傻瓜!”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赵香云、黄香也面面相觑,乐此不彼。黄靖更是笑出声来。
普安便跟上前去大呼:“唉,真生气,你干什么去?说生气就生气,也不和别人商量一下,莫名其妙。我真是哭笑不得,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黄叶笑道:“你真是好笑,我生气还要和你去慢慢的商量,你有没有搞错,神经病!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玉皇大帝!开什么玩笑。你半天就说了一些废话,我不坐车去,难道让我走了去。”此言一出,普安喜笑颜开的,乐个不住。
黄靖已得知了他们的事,自然就心照不宣了,摇摇头叹道:“我这女儿,与她娘亲大相径庭!那时候也就这个样子,说笑就笑,要是生气,那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普安,你可要仔细了。”普安微微一笑,点点头。
黄叶忙道:“爹爹,您说些什么呢。”那害羞之状一目了然。普安叹道:“原来如此,乃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去了。我不怕,把我拍在岸上也是高兴的,我愿意。”说着赶忙躲开,原来黄叶又凶巴巴开来,那黄靖前仰后合的笑个不住。
余下和武连窃窃私语道:“原来普安和黄叶是臭味相投,异曲同工了。都喜欢文绉绉的只言片语,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说着两人发起笑来。黄香看着余下、武连倍感莫名其妙,赵香云也觉得好生奇怪。
顷刻,子午引众说道:“大人,就此告辞,还望多加保重。您老如若身体不适还有李山大哥协助,我们也就放心了。如若有什么难事,千万派人捎信给我们。”
黄靖摇摇头笑道:“好,一路小心,老朽这边不必挂牵。只是担心你引这一帮孩子可不简单!路上不知要费多大周折。如若叶儿、香儿不听话,不必顾忌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免得她们给你添麻烦,就是老朽的罪过了,是也不是?”
黄叶、黄香一脸不悦,只是念及家父年老体衰,有病在身,不便滋扰,只好作罢。黄叶、黄香近前又与黄靖寒暄片刻,父女暂别自然这般难舍难分,令人为之动容。子午几人、赵香云、黄叶、黄香告别了黄靖等人,告别了襄阳,跨马而去。
几日后,终于抵达临安,宋高宗早已派人到临安涌金门外接引,船家靠岸,人山人海,依然是锣鼓喧天,舞龙舞狮。热闹非凡,好生了得。
“到了,我也是与临安初次见面,真是不容易。千里迢迢而来,居然是梦寐以求。都说临安是人间天堂,果然不同凡响。”子午见大队人马前行之际,就这样热闹非凡,如若进城不知又当如何,就喜出望外,威风凛凛的看向眼前的涌金门。波光粼粼,微风习习。
余下感慨万千,看向远处:“临安到了,这下有好玩的了。”“皇上来了,你们几个别嘻嘻哈哈。”普安笑道。武连看向赵香云:“你的九哥,你看他变了没变?”“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赵香云摇摇头。“这是为何?”黄叶纳闷道。黄香笑道:“你们真笨,做皇上的人,不一般。变与不变,很难猜的!”“四位兄弟,你们来了朕就放心了。一路护送香云妹妹归来,真是大恩不言谢!朕还听说两个姑娘搭救妹妹了,她们也来了,是也不是?如若她们没来,朕还要派人去襄阳和成都请她们来,当面深表谢意。”子午四人赶忙下马来见驾,宋高宗引众,示意众人停下来,自己只身一人而来,微微一笑。
子午拜道:“皇上洪福齐天,公主殿下福大命大。眼下兄妹重逢,可喜可贺。”“皇上万福,我们也不知道殿下在东京,只是机缘巧合。此番搭救殿下南归,实乃天意难违,可见陛下洪福齐天,我大宋洪福齐天。”余下道。普安见余下这般说话,也不甘示弱道:“世人皆知,眼下女真人节节败退,恢复中原,指日可待。殿下归来便是大大的好兆头,陛下龙威,方能感召上苍,唤来殿下南归。”“殿下,临安到了。”武连看向马车里的赵香云。
黄叶拜道:“皇上吉祥,民女便是黄叶,在成都有幸得遇公主殿下!”“民女黄香参见皇上。”黄香拜道。“黄叶在成都搭救妹妹脱离险境,黄香从东京搭救妹妹南归。你们都是大大的功臣,朕要大大的封赏你们。”宋高宗马上一一扶起。
赵香云走下马车,顿时眼泪婆娑:“九哥!”“香云妹妹!”宋高宗定睛一看,果然是赵香云,马上靠近马车,亲自扶着赵香云下来。二人抱头痛哭,一言不发。众人莫不为之动容。
赵香云眼泪汪汪道:“九哥,我以为艾叶见不到你了。”说话间再三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宋高宗也忍住伤悲,仰天长叹,为赵香云擦眼泪。赵香云“韦太后没回来么?”“母后如若回来,这江山拱手让人也未为不可。”宋高宗听了这话,泪如泉涌。赵香云安慰道:“九哥真是孩子气,江山如何拱手让人。我们赵家的天下,不可拱手让人。”“那是自然,九哥就怕有人尾大不掉。这苗刘兵变,洞庭湖的杨幺、钟相,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好在都过去了,九哥也就宽心不少。可谁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