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武连道:“毛驴功不可没,不过做骑兵的确不大现实。”黄叶叹道:“但不能说毛驴并不重要。”“那是当然,我喜欢小毛驴。”黄香拉着黄叶的手。赵香云道:“东京时候,宫里吃羊肉、鱼肉,我高兴,要是驴肉,我就伤心难过。”
黄靖捋了捋花白胡须,仰天长叹道:“好孩子,好孩子,算是心地善良、善解人意了。毛驴实乃我大宋第一功臣。大江东去,黄河滔滔,是北上还是南渡,恐怕就像是长江水一样,无语东流了。你们可知天下人间有些道理恐怕只有借景抒情方才明白。”此时,窗外就是汉水,滔滔不息,奔流而去,一帆渐行渐远。
次日,襄阳城外,黄靖等人送别赵香云、子午四人前去,此番前去,还有两位姑娘也要一同前往,那便是黄叶、黄香两个人。黄靖告诉黄香、黄叶,她们去临安也很好。尤其得知净水师太想让黄叶替她看望李清照的心意,故而黄靖不便阻拦了。因此大队人马便是七人。临安来的官员带着大队人马,一路护送。子午四人也轻松自在许多,一路上不用自己掏腰包。自有朝廷沿路照应,而且是好吃好喝,一应俱全。赵香云、黄叶、黄香坐在马车里。子午四人跨马陪在马车两侧,一行人说说笑笑,赶往临安。
临行前,黄靖相送,依然声势浩大,舞龙舞狮,锣鼓喧天。人山人海,人声鼎沸。“要去临安了,要告别襄阳。这一次要去游山玩水,我真是太开心了。我就觉得我们真是有福气,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了。比如今这世上的人都好,好的不得了。不过襄阳城还是最好,反正我是这样的看法。”余下叹道。
黄香还没上马车,马上朝余下后脑勺敲了一下叹道:“襄阳城当然好,看来你目下是赞同我的看法了,这还差不多。”
子午对余下耳语之际,笑道:“说这个做什么?恐怕你这是没有话了。下次来襄阳再说嘛!你看你又不是永别襄阳城,为何就这般恋恋不舍的。难道忘不了这里是你初恋的地方了?”
“说什么呢,永别什么?又是什么初恋的地方,谁初恋了?胡说八道,爹爹还在,我们姐妹俩还回来呢。”黄香偷偷靠近子午、余下二人,偷听起来,马上炸开锅,不假思索道。子午、余下面面相觑,诧异万分。
“香儿,如果你要回来,我就一同回来。”余下看着黄香笑道。
普安望了望黄叶也道:“你跟我们一块去临安,一路上就有意思了。你若不去,他们都没意思,你去说说笑笑的多好。反正我们都习惯了,缺一个人总是不大习惯的,是也不是?再说我,我,我!”说着看了看黄叶,竟然不好意思起来,就不再作声。
黄叶忙道:“喔,喔,喔,喔什么喔,你如果不想让我去,随便你好了,我回峨眉山就是了,你还怕我没有地方可去么?你要知道,我如今是有爹有娘的人,我哪里不能去,我逍遥自在的很。峨眉山上多好,无忧无虑,快快乐乐。没有心烦意乱的事,一个人自由自在,想怎样就怎样。不像下了山,出了门,到外边来走一遭这般,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说对了也不是,说错了更不是。不说话呢,也不行,不就成了哑巴了,那样自己觉得难受不说,别人看见也觉得奇怪。因此还是回去的好。再者,看来普安也是不希望我和你们一起去临安逛一逛,走一走。那我何必死皮赖脸的呢,不就是自讨没趣了。如此说来,姑娘家的脸皮可不能太厚,我娘总是说我脸皮太厚不好,我就想,我脸皮不厚啊?我目下摸了摸也很薄,是也不是?”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子午等人一个个哈哈大笑,黄靖更是乐此不彼。
“我就觉得,姑娘家的脸皮薄与厚,也应该是看什么人,看什么场合了。所谓看菜吃饭,看牛拉车,看云识天气,就是这般道理。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其实也不难,不过就看是谁?为了我爹爹,为了我娘亲,为了我这个可爱的妹妹,值!”黄叶说着来到黄香跟前,拉着她的手笑了笑。
黄香也神气十足的看着余下嘻嘻的发笑。余下只是示意黄香过去,并不说话。黄香自然不会过去,只是撇了撇嘴巴,摇摇头,笑了笑。
“好了,我就先行告辞,不打扰诸位了,后会有期。”黄叶言毕,正要离开。
普安赶忙上前拉住说道:“我不想让你去,想让谁去呀?快说!你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说话拐弯抹角,隐隐约约的。好难懂!使使小性子,耍耍嘴皮子,也就是你了。在我跟前如此,别人面前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蛮有趣,令人捉摸不透,而又心驰神往。”
黄叶转过身来推开普安忙道:“讨厌,这么多人,拉拉扯扯,做什么?哼!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你聪明的很么,你就那么了解我,知冷知热,知肝知肺。别自以为是了,我还不知道你,虽说是满腹经纶,出口成章,头头是道的,也不过是絮絮叨叨一大堆,没完没了的鬼话罢了。油嘴滑舌,恐怕就数你了。”说着便跑开了。
子午、余下、武连大呼:“还不快追,大笨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