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说话间,自然多了些伤心难过。
“我们为何对女真人深恶痛绝,就因为靖康耻太也惨不忍睹,匪夷所思。”张宪眼里含泪,咬牙切齿。岳飞问道:“公主殿下,太上皇驾崩,你身边也没人,一定泪眼迷蒙了,是也不是?”说话间不觉泪光点点。赵香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我们要离开郾城了。”子午道。余下“毕竟老毒物死了,小毒物逃了,我们总算没白受苦受难。兀术此番损兵折将,一时半会,兀术一定不敢前来袭击了。”“郾城大捷,如若不是岳家军,就麻烦了。”普安介绍道。武连看向岳飞:“岳将军,你以为如何?”岳飞若有所思:“但愿如此,不过按兀术的秉性,不得不防。”
当夜岳飞为赵香云归来,摆宴侍候,众人开怀大笑。武连与赵香云对视而笑。二人走在郾城城门外的护城河边,久违之感,不在话下。不知走了多久,武连跟在赵香云身后,赵香云就是一言不发。武连也不好开口,心中有些话,难以启齿。赵香云心知肚明,武连一定想问自己,是不是早已失身非完璧。赵香云不想说不想提,在大金国白山黑水之间,忍辱负重的苦日子,难以忘怀。如今回到大宋,见到武连,却无话可说,心里又急又气。武连不想说,武连也怕赵香云伤心难过。二人就这样胡思乱想,走了许久都不说话。赵香云坐在河边,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示意武连靠近自己,坐下来。武连会意,马上坐下来。
“这些年,还好吗?”武连道。赵香云点了点头:“还好,你好吗?”“我本来很好,可你离开后,就一日比一日差了。”武连点点头又摇摇头。赵香云道:“你想问什么,你问好了,我有问必答。”“我不问,没什么可问的,也没什么好问的。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武连马上捂住赵香云的嘴巴。“金熙宗想封我做贵妃,我不答应,他就让我做了他的舞娘。父皇去世后,我心灰意冷,没想到金熙宗派人让我回东京,我难以置信。黄香都告诉我了,没想到你们都在现场。我以为你们是高丽人。”赵香云道。“当时,我们的易容术很不错,我们就是高丽人打扮。”武连道。“你们与兀术的恩恩怨怨,我也知道了。兀术这人本也不坏,可惜各为其主。兀术对金熙宗说过,遇见岳飞三生有幸。岳飞将军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士卒,没想到,许多年后,就名扬天下了。你们可与岳飞将军共破金贼了?”赵香云问道。“此番我们师父、师伯也来了。武当山天一道长身受重伤,师父师伯送天一道长回武当山去了。岳飞将军有勇有谋,我们与他成为故交了。此番共破金贼,自然不在话下。”武连点点头。赵香云突然把头靠在武连肩膀上,武连顿时泪落如雨。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只听河水哗哗作响,月光如水,沁人心脾。
次日,岳飞与众人在郾城,为赵香云的归来,摆宴庆贺,再者又是郾城大捷,实乃双喜临门。
“帝姬殿下南归,可喜可贺。郾城大捷的意外收获,便在于此。”岳飞心潮澎湃对赵香云毕恭毕敬。赵香云摇摇头微微一笑:“不必如此,此番南归,可喜可贺。不过与郾城大捷相提并论就微不足道了。”岳云道:“殿下不必过谦,此番南归,实乃天意。可见女真人大势已去!”
“刘豫退位时,女真人就大势已去了。今日女真人更是苟延残喘而已。”张宪笑道。牛皋乐道:“可不是,兀术扬威耀武,结果金太宗一命呜呼。一个毛头小子金熙宗上了台,俺看难成大器。”“女真人的金熙宗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足为惧。”王贵道。梁兴道:“可不是,兀术都不足为惧,何况金熙宗。再说金太宗早已一命呜呼,这也是女真人的罪孽深重,故而老天爷都嗤之以鼻。完颜宗翰这个罪魁祸首,害得我大宋蒙受靖康耻,如今也一命呜呼。实在可喜可贺!”“俺受了点小伤,可好这口,我先干为敬,诸位随意。俺是粗人,不成敬意,还望帝姬殿下赎罪!”杨再兴咳嗽一声,一杯酒下了肚。赵香云忍俊不禁。
子午道:“粗人?何谓粗人。”“粗人就是五大三粗之人。”余下道。普安又问道:“莫非还有细人,何谓细人?”“细人就是细皮嫩肉之人。”武连道。黄香笑的前仰后合:“一派胡言!”“所言极是,五大三粗、细皮嫩肉,这样的人,如今还不少。女真人就是喜欢细皮嫩肉,我却不知为何。”赵香云认真道。“毕竟他们都是五大三粗。”黄香乐道。众人破涕一笑。
武连道:“我大宋如今佩服的是文武双全,可不是一介武夫与纸上谈兵。”
“文武双全,可不容易。张叔夜大人便是一位,想当年他头头是道出使大辽,后来运筹帷幄征讨宋江水泊。这便是文武双全!”岳飞点点头,深以为然。子午四人面面相觑,子午道:“家师当年可是陪同张叔夜大人出使过西夏,出使大辽,我们却并不知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听李纲、宗泽二位大人所言。”岳飞道。赵香云笑道:“这件事我最知道!当年还是父皇派张叔夜去的,回来后进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