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我呸!不要脸。”黄香吐了吐舌头,笑出声来,马上骂道。
见黄香这般无礼刁蛮,如若不是有口无心,费无极、阿长就不客气了,普安、武连对他们耳语一番,知道其中原委,费无极、阿长故而并没有发作。黄香也觉出言不逊,就说些软话,赔礼道歉,嘻嘻哈哈,才算得过且过。
众人说说笑笑,片刻,黄香渐行渐远。
黄香虽远去,可普安、武连依然观望,武连不觉想起赵香云,感觉这黄香与赵香云一般可爱刁蛮,不觉心生爱意。普安看出武连心意就劝他别胡思乱想。可武连不以为然。原来普安早看出余下也喜欢这黄香。
几日后,众人抵达终南山,费无极见到张明远还好,可阿长见到扁头后,却大不一样。二人面面相觑,久违不已,对视良久,却一言不发。众人也是一言不发,不知何故。
“傻大个,你总算回来了。”扁头打破沉寂,马上靠近阿长,泪光点点。
阿长也拍了拍扁头的肩膀:“死胖子,别太想我。”
“没想到那么会来,如此兴师动众。青城山交于何人了?”张明远见费无极笑容满面,就抱住他,叹道。
费无极微微一笑:“青城山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似你这终南山,舍不得。故而扁头师哥都不愿离开,看我可把阿长带来了。如此看来我青城山还是平易近人一些,是也不是?”
“师叔,莫非我终南山就不食人间烟火了,那就大大的冤枉我们了。”子午不以为然,马上笑道。
武连阴阳怪气道:“大大的冤枉谈不上,看你说的。终南山本就神秘兮兮,多隐士,这可不是中原人说的,天下人间,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来一趟终南山真是不容易,可谓神仙境界,不可怠慢。”普安也紧随其后。
余下针锋相对,冷嘲热讽道:“终南山算不得什么,青城山才是天下第一。我终南山曾面对女真人的铁骑,而青城山却安然无恙。终南山可比不了,青城山便是逍遥快活,无忧无虑了。”
“扁头师伯,他们这是怎么了?我看又相爱相杀了。”明红见扁头,就打圆场道。
扁头乐道:“俺也感觉是这道理,相爱相杀谈不上,他们这叫鸡犬相闻,臭味相投。”
“师伯,可好?看你清瘦不少。”月儿向扁头见礼。
扁头点了点头,撅撅嘴,孩子气道:“可不是,俺都瘦了好几圈了,茶不思饭不想,就想阿长了,可他还不领情,俺就可怜了。”
“死胖子,你这嘴真是猪嘴了,胡吃胡喝不可胡说,你就别瞎咧咧了,嘴上积德,就对了。想我,我看未必,我看你吃得下,睡得香,无忧无虑,神清气爽。这日子不知何等逍遥快活,怪不得不去青城山拜访我,还要我来拜访你,好大的架子?你可知罪了,你若知罪还好,如若执迷不悟,咱青城山的可不答应,你定要给个说法。”阿长朝扁头后脑勺轻轻敲一敲,乐个不住。
“胖爷爷,你吃什么好吃的了,看你这嘴巴,如何这般大?”明浩见状,来到扁头跟前,抬头微微一笑。
扁头低下头,双手叉腰:“嘴巴大么?嘴巴大就对了,太小可不好,就享受不到天下人间的美味佳肴了。”
“大高个爷爷,你为何这样高的个子,要升到天上去了?”怡乐也抬头问阿长。
扁头不等阿长说话,就摸了摸明浩与怡乐的脸蛋,皱眉道:“你们这两个小家伙,问这样许多做什么?你们是小孩子,小孩子不可以问太多。小孩子问太多就会烦恼,烦恼就不开心,不开心就惹姐姐生气,惹姐姐生气,就不是好孩子,就是坏孩子。做了坏孩子,许多人就不喜欢,不喜欢,就不给好吃的。不给好吃的,还会开心么?”
这番话,惹得众人捧腹大笑。明浩、怡乐也挠了挠后脑勺,晕头转向起来。
“这死胖子絮絮叨叨,说些什么玩意嘛,搞得大人晕头转向,小孩子也跟着摇头晃脑。”阿长叹道。
张明远示意众人到厅堂歇息:“一路劳顿,不知你们路上可遇到什么妨碍了?这天虽说渐渐暖了,可也不能不防。春寒料峭还是怕感冒。”
“不妨,路上暖和了,越往北越暖和。”费无极顿时咳嗽一声。
子午赶来,意欲扶着费无极进去,可费无极摆摆手,笑道:“我还年轻气盛,你们别扶我,我可没七老八十。”
“师父,谁说你七老八十了,谁敢说你七老八十了?身体不舒服让人搀扶的情状也是不少,你就不必逞强了。”普安笑道。
余下道:“咳嗽好像不算什么大碍,子午,方才你冒失了。”
“不错,就是冒失了。”武连乐道。
阿长见子午四人为此喋喋不休,说些言不由衷的诨话,就叹道:“你们就少说几句,等们上了年纪就知道了,这一年不如一年,一日不如一日。”
“可不是,俺就觉得元日吃东西,如何不如往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