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黄叶这才似笑非笑,阴阳怪气道。众人听了,一怔,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黄叶如此冷冰冰,一个个倒吸一口气,明红与月儿也感到此人的不近人情和莫名其妙,明浩更是对普安耳语起来,不知说些什么,只见普安面红耳赤,羞愧难耐。子午与余下,还有武连也是闷闷不乐。
“黄叶,你又心烦意乱了不成?上次才见过面,如何今日见了又不冷不热起来?”普安不甘心如此遭受冷遇,就趾高气昂道。“我就这脾气,你们别介意,我心情不好,你们多担待好了。”黄叶听了这话,马上一怔,感到自己说话有些过头,就尴尬一笑。“我是终南山弟子,与普安、武连是师兄。”子午自报家门。余下紧随其后:“不错,我也是终南山弟子。”“我是明红,见到你很高兴。”明红也微微一笑。月儿见礼道:“我是月儿,是明红姐的丫头。”“姐姐好,你长的像哥哥,很威风呢。明浩见过女扮男装,很少见女扮男装。”明浩举着手指头,微微一笑。
黄叶一怔,忍俊不禁道:“是么?姐姐这般打扮,也是为了行走江湖不惹是生非,你还小,你不懂。”这下众人不再陌生,算是初次见面。子午等人赶路数日有些倦乏,又遇黄叶,故而来到客栈,围桌而坐,要了酒菜,举杯痛饮。三个姑娘的酒量不可小觑,子午四人居然不胜酒力,明浩只是吃了几口,就喜欢的不得了,原来成都府的饭菜味道好极了。
“成都府就是热闹非凡,这热闹非凡要开心才好,如若愁容满面,可就大煞风景了。”普安看向窗外,只见街市热闹非凡,小商小贩吆喝叫卖,此起彼伏。不经意间偷偷瞄一眼这黄叶,马上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黄叶冷笑一声:“热闹非凡看上去令人欢颜笑语,可这热闹非凡也是不合时宜。富平大战,我大宋一败涂地。女真人都占据了关中,如若大散关、仙人关、和尚原都丢失殆尽,你们可知有何可怕之处么?”“不知,还望姑娘赐教?”武连摇摇头,马上惊道。
黄叶语重心长道:“如若这般,成都府就凶多吉少了?成都府如若凶多吉少,襄阳府就表露无遗。女真人从西迂回,三路大军一起杀来,大宋岂不危在旦夕?哪里有成都府的热闹非凡。成都府岂不变成东京开封府好京兆府的模样了?最惨的要数扬州城,那烽火燎原之间,不知有多少泪流满面。”“姑娘如此忧国忧民,令人佩服。”听了黄叶的话,子午浑身一激灵,感到精神焕发。
普安本想插嘴,可不想被众人误会,自己对这姑娘有什么企图,当然也不想黄叶误会,故而就沉默寡言,只是端起茶碗,张嘴品茶。黄叶叹道:“不提这个也罢,提了就来气。张浚就是酒囊饭袋,如若不是这厮在朝廷有人,想必皇上也不会对他既往不咎。按理说来,张浚犯下如此过错,理应革职查办,可偏偏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什么办法?”“张浚的靠山看来势力很大了。如若不然,他会安然无恙,置身事外?”余下也嘘唏不已。
黄叶介绍道:“张浚这人来头不小,字德远,世称紫岩先生,汉州绵竹县人,号称西汉留侯张良之后。徽宗政和八年,张浚登进士第,历枢密院编修官、侍御史等职。苗刘之变时,约吕颐浩、张俊、韩世忠等勤王复辟有功,除知枢密院事。建炎四年,提出经营川陕的建议,出任川陕宣抚处置使。如今也算高宗面前的红人!”“等会,如何有两个姓张的,都是一个人么?”普安惊道。
黄叶马上吩咐店小二,拿来笔墨,黄叶就写在纸上,笑道:“你们自己看一看,是一个人么?同名同姓者大有人在,可这二人虽同姓,却是不一样的‘俊’字。”众人靠近一看,一个个忙不过来,这两个字是:张浚与张俊!果然不是同一个字,自然也不是同一个人了。
“原来如此,两个张氏子弟,居然成为肱骨大臣,不简单。”武连大为诧异,马上笑道。黄叶不以为然,摇摇头:“张浚在富平瞎指挥结果一败涂地,高宗不知何故居然不追究,还安抚他,让他不必在意,你们听,这是什么话。如若有人带兵打仗胡作非为,都付之一笑,这朝廷威仪何在?大宋将士如何令行禁止?岂不乱了章法,坏了规矩。”“姑娘所言极是,没想到你有这般见识,佩服,佩服。”子午深以为然,马上叹道。
“不必如此,身为大宋子民,不过随便说说,又有什么用,毕竟我是处江湖之远,哪知庙堂之事?听说你们曾经去过温州,在海船上见过高宗,你们也算在庙堂上有所见识,可惜你们也说不上什么话,又用何用?我就信口一说,你们且听一听便好。”黄叶大手一挥,好似男子汉大丈夫。余下乐道:“要我说,江湖女侠非姑娘莫属。”“我可不是什么女侠,也不过是多管闲事,自寻烦恼了。”黄叶破涕一笑。
“这位姐姐,你在哪里住?”明浩见这位姐姐这般说话,感觉很有趣,马上看向黄叶。明红给月儿一个眼神,月儿带着明浩到一边去玩,不再打扰众人。
黄叶朝明浩喊道:“姐姐来自峨眉山。”“峨眉山!姑娘莫非峨眉派弟子?”子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