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青城山列为当首。
子午不好反驳,只是笑道:“掌法与剑法,不知哪个厉害。”
“这就看是何人对战了。”余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普安点了点头:“不错,如若一个剑客天下第一,与一个掌法平平之人,自然是剑客稳操胜券;如若一个掌法天下第一与一个剑法平平之人,自然是掌法高人稳操胜券。”
“如若二者都天下第一,如之奈何?”武连歪着脑袋,反问道。
“那就看谁眼疾手快了。”余下笑出声来。众人忍俊不禁,乐此不彼。
说话间,张明远等人早已抵达华山派祖庭,赵世杰与各大门派掌门人出来相迎,众人嘘寒问暖,喜乐无比。少林派、嵩山派、泰山派、昆仑派、崆峒派,各大门派弟子也是摩拳擦掌意欲下山,与金兵决一死战。
“明远、无极,女真人目下有何动静?”华山派掌门人赵世杰问道。“金兵来势汹汹,早已在潼关城外摆兵布阵。”张明远一脸忧思。“潼关守将逃跑,潼关目下兵不过千,势单力薄。”费无极也义愤填膺道。“竟有此事?实在令人猝不及防。”少林寺空闻诧异万分。嵩山派陆九舟仰天长叹:“靖康耻发生后,如何我大宋就胆小如鼠了。”“这可如何是好,面对金兵的千军万马,纵然我等各大门派拼死一搏,可也难免损失惨重。”泰山派鲁长安大惊失色。昆仑派玉龙飞雪拿着白色玉笛,坐了下来,神情肃穆道:“既然朝廷士卒逃跑了,我等就不可针锋相对,要避其锋芒,以计谋取胜。”“此番固守潼关,我崆峒山将一马当先、冲锋陷阵,尔等断后即可。”崆峒派掌门人马政目下依然主持教派大事,自靖康耻后就不再与朝廷有瓜葛了,再者高宗登基大宝以来,也不再委以重任,故而马政离开朝廷,回到崆峒山,潜心修炼。在昆仑派玉龙飞雪的劝说下,马政前来华山,将功补过,算是对自己接受童贯当年任命,到金国谈判“海上之盟”的悔意。目下大敌当前,各大门派也就不斤斤计较了,依然摒弃前嫌,与崆峒山和好如初。马政羞愧难耐道。
“既然诸位到了我华山脚下,自然皆是贵客。我华山派当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华山派掌门人赵世杰摆摆手,不以为然。“我华山派将以一当十斩杀金兵。”华山派大弟子关风斩钉截铁。“我华山派弟子绝不束手就擒。”华山派二弟子叶雨掷地有声。“明远、无极,依我看来潼关恐怕不保!”赵世杰无可奈何的对张明远、费无极耳语道。张明远思量片刻忙道:“不一定,如今金贼势大,必要避其锋芒才是。”“如今将士逃往过半,他处兵力又不能轻易调度,如之奈何?固守潼关,势必全军覆没!再说,如今也没全军了,只剩数千余众,金兵五十万之众,力量悬殊!”费无极叹道。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不寒而栗。
赵世杰惊道:“果有此事!”子午道:“赵掌门,千真万确!”赵世杰转过身来说道:“这有何妨?我华山弟子少说也有两千余众,可助种浩将军一臂之力,诸位意下如何?”张明远叹道:“掌门心意我等已领,但不可让华山弟子白白送命!金贼势众又不乏高手如云。”此言见外了不是,我等也是大宋子民,国难当头如何在乱世之中求得一方清净,无一功半劳于世于民,就算老死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又能如何?大丈夫避世已是有愧天地了,如若对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之苦置若罔闻,岂不枉此一生了,其非人所为也!我倒不信,华山弟子偏要试他一试,永丰!快让众弟子到紫云宫外列队等候。”言毕赵世杰一声令下,弟子匆匆离去。
费无极道:“赵掌门,这,万万使不得!”赵世杰忙劝道,“无极,不必如此。身为大丈夫,为何如此瞻前顾后?”费无极、张明远面面相觑,不再作声。各大门派也是沉默寡言,议论纷纷。
少林派空闻大师,招呼少林寺弟子道:“大唐有十三棍僧救秦王之说,如今我大宋潼关形势危急,少林寺八百弟子听令,此番固守潼关务必尽心竭力。听候种浩将军调遣。东京城破,我等没赶上,如今关中,我等定要大显身手。”少林寺弟子身着黄色佛袍,举起棍棒,高呼声传向远方。
“嵩山派五百弟子听令,此番下山,务必阻击金兵。”嵩山派掌门人陆九舟吩咐弟子道。嵩山派弟子身着黑衣也举起刀剑,信誓旦旦。
泰山派掌门人鲁长安叫道:“泰山派弟子也非孬种,多年以来总是争强好胜,如今国破家亡民不聊生,如若潼关失守,中原就不保了,你们可知?”泰山派弟子身着紫衣,山呼一片,发誓阻击金军。
“尔等总是在昆仑山逍遥自在,此番中原有危难,虽说我昆仑派远在吐蕃地界,可心中向着中原。当年如若不是看不惯贪官污吏,如何会远渉西域,到昆仑山。此番固守潼关,要齐心协力,且战且走,不可恋战,要论单打独斗我昆仑派弟子不在话下,若论与金兵铁骑狭路相逢,恐怕力不从心。故而要扬长避短,再做计较。”昆仑派掌门人玉龙飞雪吹响玉笛,昆仑派弟子皆身穿白衣,手执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