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素知费无极最要面子,并不插嘴多说,历来费无极交代的他们都用心去办。想到怡乐还在山上等着他们归来,普安、武连故而买些小孩子吃的东西,一同带回山上,意欲让怡乐开心。也算做哥哥们的一点心意。
普安走在成都府,但见人头攒动,这炎炎夏日,成都府的闷热实在令人不舒服,就买了把扇子拿在手里摇起来。武连一路还是想赵香云,心里自然不肯死心。爹娘说了许多,想让武连恩断义绝忘了赵香云,可武连偏偏不听话,他只是嘴上答应忘了,可心里依然惦记赵香云,想着想着,泪流满面。
“看看你,肯定又想赵香云了,没出息。就知道哭,这女人有什么好的,我就不喜欢!蠢女人,真可笑!”普安见状忍俊不禁,还哭笑不得的骂起来。武连却并不答话。
“臭男人,你敢骂女人?你有什么本事敢骂女人,莫非你也很蠢了不成?”突然路上一个人影过去了,听了普安这话,马上停了下来,转过脸,冷嘲热讽道。
普安、武连同时转过脸,一怔,原来是一个携剑的女子,这女子了不得,一身绿衣,颇有男儿气概,高冷的眼神,逼的人,不敢看她,自有一股英气逼人。
“看什么看!你如何骂女人?说个明白,如若不然,要你好看!”这女人依然凶巴巴。想起余下在成都府遇到的黄香,就是如此,不过那小姑娘是小性子,不似这女子,如此刚毅,傲然。武连倒没心思看这女子如何的英姿飒爽,而普安却感到愕然,难知底细,从气质来讲,这女子并不好对付,普安有些招架不住,可这女子越如此,就越令人不可捉摸。普安顿时一怔,心里大惊失色,她为何这般咄咄逼人,看来是个多管闲事的主,我不过闲言碎语,并不关他的什么事,却没事找事,如之奈何?与一介女流之辈大动干戈总觉不好意思,可这女子与众不同,浑身上下透着男子汉气概,有种让人想打败她的欲望。想到这里,又是兴奋又是生气,又是心烦意乱又是喜乐无比。
“我看天看地看成都,与你何干,只是你的影子挡住了我的眼睛,便是你的过错,你可知罪?”普安寻思,且针锋相对,未为不可,虽说好男不跟女斗,可我偏偏要灭灭她的威风,想到这里,马上镇定自若道。女子一怔,从未见过如此男子,敢针锋相对,便用手一指:“你这小子,敢无礼?”
此时此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若在闹市单打独斗,恐怕有所妨碍,可二人剑拔弩张,大有动手之意。行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武连见状马上劝道:“普安,不可如此。她一个女流之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我们走!”“今日不和你一般见识,如若再碰到,绝不轻饶。”普安也冷冷的道。女子哈哈大笑:“废话少说,闹市如若不便,就到都江堰边比试一番如何?”“我没兴趣和你玩,尤其女流之辈。”普安一听,这便是激将法,就摆摆手。女子顿时无名火突起,这厮居然瞧不起女人,就破口大骂:“臭小子,看剑!”
普安一看躲不开了就飞身而起,二人在屋舍间,切磋开来。女子剑法独道,普安不敢怠慢,众人看的大惊失色,武连也看到目瞪口呆。原来还怕普安伤了女子,这下好了,如若不是普安聪明过人,躲躲闪闪,让女子的剑法发挥不出来,恐怕就难说了。女子一看追了半天,占不到什么便宜,普安也气喘吁吁,二人只好承让,打成平手。普安、武连、黄叶三人来到茶馆说话,普安几句诙谐幽默的话语,一瞬间逗得女子忍俊不禁,女子才显出温柔的一面。
“在下青城山弟子普安,敢问姑娘美名如何?”普安自报家门。“美名不敢当,在下是黄叶!”这女子最怕男人来软的,顿时欢声笑语道。“姑娘的名字真有趣,黄叶,黄叶,好似秋天的感觉。”普安道。黄叶笑的前仰后合:“你真有意思,普安这个名字很古怪,哪里有姓普的。”“我这姓可不一般,据说北魏孝文帝就推崇过此姓,实乃皇亲国戚之望族大姓。”普安早已查阅过许多史书,故而记得清清楚楚。“我是武连,也是青城山弟子。”武连一看,女子变得平易近人了,就微微一笑,也自报家门。“如今天下不太平,靖康耻后,女真人又是肆无忌惮,南下胡作非为,本欲到江南杀得金兵片甲不留,可有一件心事未了,如之奈何?”黄叶站起身来,叹道。
“此话怎讲?但说无妨。”武连追问开来。普安也追问开来:“何等心事?可否言说。”“也没什么,说出来怕你们笑话。”黄叶寻思,素昧平生,不可心直口快,就笑道。普安顿时恍然大悟,马上推心置腹:“不必说了,初次见面,你有难言之隐也在所难免。”“多谢谅解,这心事也没什么神秘兮兮,我在寻找亲人。”黄叶一怔,就笑道。武连挠了挠后脑勺:“这事可不得了,想必很是伤心难过,如若伤心难过就不必说了,以免你又伤心难过,你伤心难过且不说,让大家都伤心难过,岂不很没意思。”黄叶听了这话,感到一头雾水,也觉得这两个男子,真是有意思。
普安马上笑了笑道:“姑娘,你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