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一章:胡思乱想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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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开个玩笑,何必当真。”“这玩笑开的难免叫人恶心。”武连气呼呼道。普安劝道:“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都争个理,这得理不饶人就更令人恶心了。”“以后记住,终南山与青城山自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张明远一看,小子们这般打趣,就乐道。

费无极笑道:“这就对了!”说着拉着子午四人的手,示意他们和睦相处。“真是感人至深,俺高兴,高兴的很。”扁头见状,神情肃穆,眼含泪花。子午赶忙帮扁头擦泪花:“大师伯,别这样,我们最怕大师伯的眼泪。”“此话怎讲?”扁头纳闷起来,追问道。余下乐道:“素闻大师伯是乐天派,如若您也伤心难过,我们情可以堪?”“臭小子,所言极是。俺就是乐天派,最讨厌伤心难过。人生在世,要随遇而安。心平气和,乐乐呵呵。不可怨怒恨苦,这逍遥自在,实为长生不老之道。”扁头破涕一笑。武连若有所思,马上认真道:“可人生在世,难免伤心难过?保不齐伤心难过就纷至沓来,躲之不及,又当如何?”“这就没法子了,自求多福好了。”扁头犯起难。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还记得初次上终南山,如今还是记忆犹新,不知不觉七八年了,想一想都觉得不简单。”普安眨了眨眼睛,看向远方。扁头乐道:“如何不简单了?俺看简单的很,你们下山又上山,行走江湖没原来的单打独斗如今国家有危难,你们正好可大显身手。如若天下太平,你们就无所事事了,岂不可惜?这天下太平,无所事事,就容易惹是生非。岂不闻方腊与宋江,他们就造反,他们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想造反,也是被逼无奈,蔡京、童贯胡作非为,人神共愤。”“不错,方腊与宋江之事过去五六年,靖康耻就发生了,真是弹指一挥间,令人不敢想象。”张明远点了点头,笑出声来。

费无极回忆往事,不觉恍然如梦:“如此说来,莫非方腊与宋江之辈,导致了靖康耻?”“这话就不对了,虽说方腊与宋江造反,朝廷看来大逆不道,可黎民百姓却一呼百应,岂不是朝廷的过失,这****下过《罪己诏》便是如此,如若朝廷认为自己没毛病,下什么《罪己诏》岂不奇怪?”扁头不以为然,马上反驳。

子午心知肚明,天下人皆心知肚明,可世人都说靖康耻的罪魁祸首是蔡京、童贯之流,殊不知,宋徽宗与宋钦宗罪责难逃。若非宋徽宗尊崇道教,哪里有郭京的撒豆成兵的六丁六甲神兵的闹剧,以至于大势已去。若不是宋徽宗的“花石纲”如何搞的怨声载道。若不是宋徽宗的临阵脱逃,哪里有宋钦宗的唯唯诺诺?宋钦宗也难脱干系,若不是宋钦宗一心求和,没什么主意,又不任用李纲、种师中、种浩、张叔夜,哪里有金兵的攻破东京。可道家又有什么错,郭京又有什么错?如若不是宋徽宗的尊崇与宋钦宗病急乱投医的可笑可悲可叹可恨,哪里有郭京什么事?宋徽宗与宋钦宗就是害怕尾大不掉,故而各路勤王大军,不得已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靖康耻爆发,等到赶来大势已去。世人皆称之为罪有应得,宋徽宗与宋钦宗父子二人实乃大宋大大的罪人。有何颜面作威作福,享受东京的荣华富贵。想到这里,不觉泪如泉涌,就怕众人看见,马上背过身,一言不发。

余下也寻思,东京沦陷,宋徽宗与宋钦宗罪有应得,金军带走他们也无可厚非,可烧杀抢掠就罪莫大焉了。可恨之处不在于金兵的铁骑多厉害,只怪朝廷用人不当,胆小怕事,骨子里害怕金兵。难道不是太祖武德皇帝的过失?什么尾大不掉,难道害怕大宋节度使造反,就不怕外敌入侵?可惜太祖之后,大宋皇帝一个个都舞文弄墨,过着太平日子。突然外敌袭来,只好缩头临阵脱逃,逃不了只好任人宰割。

普安如何不知如今的天下大势,本来我大宋天下无敌,可女真人此番袭来,天下人就看明白了,貌似顶天立地的大宋,却不堪一击。这荣华富贵不可保全,岂不拱手让人。

武连如何不知这其中的诸多道理,只是想起赵香云,不由感到伤悲。生于帝王家,也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和无奈。

扁头见子午四人这般模样,也猜出八九分,就笑道:“你们想什么,以为俺不知道?那就大错特错了,你们一定想睡觉。心烦意乱就不必胡思乱想,一觉醒来,天高地阔。”

听了这话,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咯咯作响。

夜色深深,子午四人在终南山山道上且走且谈。此番江南之行,四人谨小慎微,如今回到终南山自然有许多话,说个没完没了。

“你们此番江南之行,可有什么收获?”子午坐在石头上,看着夜空,低下头,余光所至,但见身旁不老松傲然挺立。

余下道:“感觉江南很美,处处皆是一幅画。常言道,北人骑马,南人驾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很有句话叫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普安手里捏着一个石子把玩之际,笑道。

武连纳闷开来:“如若靠着大海就好了。”

“此话怎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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