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底细,原来他对他父皇还是颇多怨气。想到这里,就劝道。“这话听不懂,朕并非与父皇反目成仇,朕不是不想北伐,搭救他们,只是目下我大宋太也虚弱,靖康耻后被女真人搜刮的干干净净。东京城沦陷后,我大宋国库就空空荡荡。这打仗要花钱,你们哪里知道,朕的难处。”宋高宗自然心知肚明,可依然装傻充愣。“陛下,如今到底有什么难处,除了国库空虚。”子午算是听出来一些猫腻,马上叹道。
宋高宗寻思,他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如此刨根问底,意欲何为?如若传到民间如之奈何,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如若对他们含糊其辞,想必他们会对朕敬而远之,那般下去,相互间有了猜忌与隔阂,有些事就难办了。想到这里,马上犯难。低下头咬咬牙,推心置腹道:“你们可知宋江、方腊这些草寇犯上作乱之事?虽说平息了许久,可人心浮动。毕竟蔡京、童贯他们留下的积怨太深太久,目下女真人南下。朕所忧虑的便在此处,如若外敌与草寇勾结,如之奈何?山东青州、梁山;江南一带尤其杭州、歙州、金陵、睦州。目下依然对朝廷心怀不满,你们可知?女真人为何轻轻松松从山东一路南下,打到杭州,搜山检海要置朕于死地,其中的难言之隐,世人皆知。就算女真人从东京缴获不少我大宋州府地图,也没什么大用,毕竟这天下人间变幻无常,靠地图带兵打仗实乃有些可笑。朕大胆猜想,如若不是宋江方腊草寇余孽勾结女真人,为他们引路,就算女真人聪明过人,又当如何?女真人此番南下如入无人之境,皆我大宋叛徒带路,朕实恨之。如此国仇家恨,朕岂能熟视无睹,苟且偷生。朕之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也是避其锋芒,再做计较。此为深谋远略,不足为外人所知。”“皇上,我等明白陛下的有苦难言了。”普安寻思,皇上这话想必是实话实说,就叹道。
宋高宗想起三国故事,马上若有所思道:“你们可知三国故事?”“陛下,但说无妨,还望赐教?”武连饶有兴趣,马上追问。宋高宗道:“赤壁之战,大战在即。孙仲谋对战与降,难下决断。这孙仲谋也是继承父兄基业,坐领江东。他可保全一方霸业,莫非朕反不如他了。目下我大宋兵微将寡,国库空虚,不可与金兵针锋相对,必得避其锋芒,再做计较。此番韩世忠将军在黄天荡阻击兀术,也是大为冒险。世人皆知,穷寇莫追。兀术率众北上便是返回金国去,韩世忠将军加以阻击,金兵自然殊死搏斗,杀出重围。韩世忠将军想必也心知肚明,只是他对女真人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如入无人之境,看不惯,故而冒险阻击。朕也提心吊胆,生怕有所闪失。好在韩世忠将军与梁红玉,再加子午四个兄弟,齐心协力,兀术也饱尝苦痛。虽说兀术跑了,可也并无大碍。想必兀术心有不甘,还会再来。有的是机会活捉此贼。”“最近,我等离不开三国故事了,总是拿三国看目下。说也奇怪,居然何其相似。孙仲谋是继承父兄基业,陛下眼下也是继承父兄基业。想必皇上做的比孙仲谋更好。”余下乐道。
宋高宗破涕一笑:“但愿如此,朕就怕不如孙仲谋。孙仲谋手下有周公谨、鲁子敬,张子布。朕手下有韩世忠、岳飞,李纲与宗泽虽说撒手人寰了,可朕忘不了他们。目下就缺一个主持朝廷大事的宰相!这黄潜善与汪伯彦,非宰相之才,朕手下缺谋臣。”“陛下,文武双全也不错。韩世忠将军有勇有谋,文武双全,大可托付朝廷大事。”张明远叹道。费无极听说岳飞的名头,就想问宋高宗,眼下宋高宗就在眼前,随即拱手道:“宗泽老将军留下了个岳飞,此人如何?还望陛下介绍一番。”
“眼下,我大宋有‘中兴四将!’岳飞最年轻有为,朕深爱之。”宋高宗一怔,马上喜笑颜开。“何谓中兴四将,还望陛下赐教?”子午不由兴趣使然就追问开来。“韩世忠、张俊、刘光世、岳飞,朕这排序只是眼下一时,想必以后会有所变化。岳飞是宗泽老将军留下的,此人虽年少,可如今浑身是胆,威猛异常。”宋高宗喜乐无比道。“陛下,岳飞目下多大年纪了?”普安听了这话,马上追问岳飞的年龄。
宋高宗笑道:“朕今年二十三岁了,岳飞比朕大四岁,算是哥哥了。”“岳飞今年二十七岁!真是我等的兄长了。”武连脱口而出。余下乐道:“如此说来,岳飞比韩世忠还厉害?”“岳飞此番收复建康,韩世忠此番围困兀术,这二位将军,皆是我大宋虎将也。”宋高宗点了点头。“这岳飞,既然是英雄人物,陛下何不介绍一二,我等最重英雄了。”张明远马上对岳飞饶有兴趣,随即问道。费无极也叹道:“既然宗泽老将军举荐之人,肯定有勇有谋,非同一般。”“崇宁二年,岳飞出生于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乃是一个普通农家。传说岳飞出生时,有大禽若鹄,飞鸣室上,故而他父母给他取名飞,字鹏举。”宋高宗听岳飞说过自己的身世,故而记忆犹新,随即娓娓道来。张明远大惊失色:“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来此人非同凡响。”
“不错,岳鹏举,真英雄也。”宋高宗虽说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