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哲。“不去了,我们有心无力。”明哲摇了摇头。费无极看向道空:“真的不去?”“我是有力无心。”道空寻思,自己来京兆府,就是要上终南山,只是目下女真人还没打到京兆府,如若到了京兆府,我便趁机因女真人攻上终南山,夺得英雄剑,自然成为武林至尊。想到这里,顿时欣喜若狂。
张明远看向窗外,不由想起师父与干爹、干娘的点点滴滴,嘘唏不已:“如若师父在,干爹,干娘在,就好了。浩兄你就不会孤单了,我与无极也不会孤单了,也有人给我们出出主意。免得我们乱了方寸,心急如焚。”种浩泪流满面,点了点头,动了动嘴唇,一时语塞。
“还记得第一次来京兆府,在荷花池,谈笑风生,真是有趣。”张明远破涕一笑。费无极嘘唏不已:“可不是,可惜时光荏苒,岁月不居。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好想回到当年,有师父在,就有了主心骨。目下自己独断专行,方知难于上青天。”“明远,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我也想师父,想点点滴滴,想的彻夜难眠。”明哲安慰张明远。“彼此,彼此。”张明远点了点头。“你们还是沉默寡言的好,男人有苦不能言,有泪也要咽下去。你们真是孩子气!”道空一看,他们都多愁善感,如若自己不假装一番,就令人狐疑了,随即热泪盈眶,推心置腹。费无极已然泪眼迷蒙,默然不语。
片刻,张明远、费无极等人出府,挥了挥手,告别种浩、明哲、道空、明红、明浩,跨马如飞,尘土飞扬,渐行渐远。但见渭河滔滔,草色青青,鸟雀飞去,若隐若现。
“这便是河南府了,扁头师哥的老家便是这里!”马不停蹄,奔跑如飞了几日,张明远环顾四周,只见远处,一马平川。“这便是我大宋大名鼎鼎的西京河南府?”费无极惊道。“也就是大唐的洛阳,是也不是?”武连神情恍惚,火急火燎。“如今女真人的散兵游勇还是不少。”普安点了点头。子午“不知目下东京怎样?”“到了东京才知道如何模样!胡思乱想恐怕没什么大用。”余下掷地有声。“不知道,赵香云怎样了。”武连担惊受怕,热泪盈眶。“走!快马加鞭,事不宜迟。”张明远看向远处,但见草色青青。众人紧随其后,尘土飞扬,扬鞭而去。
“小子们,跟上!”费无极回过头,看着子午四人,顿时转过头,目光如炬,跨马如飞。普安跨马之际问道:“河南府,也叫做西京?”“不错,这河南府也叫做西京。”子午点了点头。“你们看,前面有人赶来。”余下瞠目结舌,看向远处,只见尘土飞扬。
武连手心冒汗:“不会是女真人吧!”“下马!跟我来。”张明远大手一挥,众人下马,跳过小水沟,躲到一边的树林去。一片茂密的林子,叽叽喳喳的鸟雀,渐飞渐远。费无极示意,子午等人潜伏下来,不可出声,绿树成荫,杂草丛生。果然是藏身的好地方。
正在此时,果然前面一彪人马袭来,张明远、费无极等人定睛一看,当头乃老毒物黄剑与小毒物黄子锋。众人瞠目结舌,大惊失色。老毒物与小毒物居然率领着金军,真是不可思议。
片刻,老毒物黄剑下马,走了过来,坐在树林前面的小水沟边,给马喝水,抬起头环顾四周,目光如炬,扫视四下。小毒物黄子锋低头之际,突然发觉,有脚印留在小水沟边,不由抬头看向对面的树林。但见树木茂密,人迹罕至。可这脚印却像是不久留下,一时间挠了挠后脑勺,狐疑开来。小毒物走到老毒物身旁,递过水壶,让老毒物喝水。老毒物摇摇头。几个女真人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哈哈大笑起来,好似有什么兴高采烈之事。“此番抵达河南府,就是要踏平京兆府,不过这潼关非同小可,如若拿下潼关,川陕就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了。”老毒物笑道。“不错,师父所言极是。可惜,王世贞羽化登仙,玄空又驾鹤西去,没什么武林高手,师父自然就孤单寂寞了,是也不是?”小毒物点了点头。老毒物哈哈大笑,狂傲不已:“不错,所言极是。不过这张明远、费无极不容小觑。”
“他们也不过如此,上回恒山派又不是没见过。他们手下也是酒囊饭袋,手下败将。”小毒物不以为然,嘴上虽如此,可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张明远、费无极自然在自己之上,如此吹嘘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武连义愤填膺,子午乐个不住,子午不以为然,普安气急败坏。张明远示意他们不可轻举妄动,费无极示意他们忍辱负重。“师父,这附近莫非有什么人,躲躲藏藏。”小毒物对老毒物耳语。
老毒物一怔,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人。只听树林里突然咳嗽一声。也非张明远等人,武连也是魂不附体,并非自己所为,可偏偏就在自己后面,发出,不由一身冷汗。小毒物慢慢走了过来,张明远等人屛住呼吸。
一个老头突然从旁边走了出去,手里拿着鞭子。“老头,你在树林里鬼鬼祟祟,做什么?”小毒物大呼小叫。老头一怔,笑道:“小兔崽子,管得着么你,俺放羊的,关你屁事。”“老不死的,活的不耐烦了。”小毒物被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