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你们过来玩一玩。”四人走了过来,马上齐声拜道:“子午、余下、普安、武连,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看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又跪又拜,我们是哥们弟兄,你们不必拘束。”宋钦宗一怔,大手一挥,笑出声来。“不知皇上召见,我们来晚了,还望见谅。”四人齐声道。
宋钦宗心里不觉说不上的不是滋味,没想到他们与朕隔阂开来,还记得御花园第一次见面,说说笑笑,无拘无束,如今却这般陌生,真是难以置信,一瞬间,神情恍惚,马上热泪盈眶:“你们怎么了?朕做太子时,你们说说笑笑;如今朕做皇上了,你应该说说笑笑。难道你们不高兴?何必拘束起来,朕莫非做了什么错事,让你们敢怒不敢言,你们但说无妨,朕绝不加罪。毕竟我们认识一场,算是哥们弟兄!”
“弟子不敢与皇上称兄道弟。”子午诚惶诚恐带头,余下、普安。武连三人紧随其后。“弟子不敢与皇上开玩笑。”“弟子不敢与皇上面前没大没小,没轻没重。“弟子,不敢觉得皇上又过错。”
宋钦宗顿时一怔,眨了眨眼睛,目光呆滞一时语塞。“皇上,怎么了?”普安见状,马上安慰。宋钦宗缓过神来,微微一笑:“没什么,你们坐下说话。”说着走到小亭,坐了下来。小亭里有一桌,四周有座。桌上摆着许多水果和香茶,还有果子,点心,还有香炉,一股幽香飘飘荡荡。
子午寻思,不知所谓何事,且问一问,随即问道:“皇上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宋钦宗招呼四人近前,耳语道:“你们对蔡京、童贯、梁师成、王黼、朱勔,恨之入骨还是佩服有佳,但说无妨。朕只说一句话,朕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你们不必低估朕的决心与信心,朕这回为了大宋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天不怕,地不怕!太上皇那边朕也探了口风,除了道家事,他一概不管,朕就放开手脚,意欲大干一场。可思前想后,没什么得力助手,就觉得你们四人嫉恶如仇,行侠仗义,一定不错。你们不必有后顾之忧,也不必顾虑重重。朕御赐你们四人,令牌,可随意出入皇宫大殿,作为朕的密差,为国为民,替天行道。此番,朕想建功立业,你们也想行侠仗义,名扬天下。如此一拍即合,还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岂不可笑?”
四人一听,大惊失色。他们素知这东京有八人为非作歹,令世人唾骂,便是:蔡京、童贯、高俅、杨戬、梁师成、朱勔、王黼、李邦彦,如今,杨戬早死,高俅病亡,就剩下几个大贼了。世人称之为“六贼”!如今天下大乱,内忧外患。方腊宋江事后,乱臣贼子,弄权误国就越发不可胜数。如今人心惶惶,民心浮动。看来皇上也够聪明,意欲斩杀乱臣贼子,博得民心。这与太上皇的《罪己诏》似曾相识,如出一辙。只是太上皇舍不得杀人放火,而皇上年轻气盛,就不得不铤而走险,意欲以此谢罪,惩治乱臣贼子了。一则,可震慑朝廷官员,二则,可笼络人心。可见皇上想力挽狂澜!可这于国于民其实没什么大用,这些人,皇上不用剑可以了,用不着斩尽杀绝。当务之急是枕戈待旦,抵御金人。而皇上却好杀人,虽说可大快人心,不过不可株连他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四人面面相觑,心知肚明,又惊又喜,又高兴又担忧。普安拜道:“不知皇上意欲何为?”说这话时也是谨小慎微,不敢怠慢。
宋钦宗招呼四人近前:“此事机密,只天知,地知,你们知,朕知!朕早有安排!你们只须予以配合即可。目下,先从蔡京下手,他年龄大了,也该颐养天年了,可惜东京百姓容不得他,如此一来,一篇大文章,就做得容易许多。陈东虽说走了,可据朕所知,你们四个也在现场目睹了朱拱之的一命呜呼,是也不是?故而再来一次,未为不可。”宋钦宗诡秘一笑,知道了许多,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并不责怪子午四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罢了。如若找他们的麻烦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宋钦宗装聋作哑,置若罔闻。“皇上,原来,您知道了。”子午四人尴尬一笑,诚惶诚恐。
宋钦宗哈哈大笑:“如若什么都不知道,还做什么皇上!这东京城的一举一动,朕都清清楚楚,陈东平安脱身,也是朕的恩典,如若不然,他就该一命呜呼了。还有你们,如若不是朕网开一面,你们也难脱干系。”说着拉着四人的胳膊,推心置腹开来。“多谢皇上恩典。”子午四人赶忙跪拜。
宋钦宗一一扶起:“怎么又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嘛!何必如此,咱们都是好兄弟,不必如此客客气气,没人时,就自由自在好了。”说着搂着子午四人的脖子。普安道:“皇上想再来一次‘太学生风潮’?”
宋钦宗点了点头:“你们就到宫门外集会,朕会安排李邦彦、白时中请蔡京到颐和园赏月,蔡京路过,你们就闹起来,至于如何折腾,你们四个谋划便好,记住,不可过头,点到为止。朕要的是结果,这来龙去脉,就不必给朕娓娓道来。”子午四人领命而去,宋钦宗乐个不住。
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