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宋徽宗,喜笑颜开的说着。
宋徽宗指了指蔡京便道:“好啦,蔡爱卿还没有出对,如何这般过谦?该你了!”“好,诸位见笑了。”说着蔡京想了想,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俨然已有了下句,不过他寻思:“目下太上皇是触景生情才出了上联,如若我脱口而出,岂不令陛下难堪。”想到这里,又装作冥思苦想之状,望了望窗外,走了走,又看了看。片刻笑呵呵的又动了动嘴,意欲说出来,可他又说道:“想一想,想一想。”正在宋徽宗等人迫不及待之时,蔡京忙道:“有了,就献丑了。”他一语落地,忙道:
街道之中,人来人往实乃东京岁月忙。
宋徽宗忙道:“押韵到位,不错,不错。”“蔡大人果然非同凡响,出口成章。”张明远素知蔡京才华横溢,可对出这般对子也是意料之中,虽说这人飞扬跋扈,可才华横溢,这对子无罪,不觉赞不绝口。蔡京捋了捋花白胡须叹道:“太上皇算是给我面子了,愧不敢当。明远道长,过誉,过誉。”童贯道:“二位的对子是绝配了,给我出了个难题。”“童爱卿为何这般过谦!快说,不许停下来,请对出你的下联。”宋徽宗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张明远也看向童贯,素知这厮巧媚善变,且看他如何作对。
童贯笑道:“我又不是天才,充其量不过一个稍微通明的糊涂虫而已,诸位如此才高八斗要想一想,就是太上皇这般才丰学富也要斟酌再三,何况是奴才了,怕是得冥思苦想才是。”宋徽宗忙道:“休得过谦,快快说来,否则罚酒三杯!”童贯无可奈何想了想,又走了走。看着蔡京,看着高俅,瞅着张明远。恭恭敬敬的往宋徽宗而来,他故作绞尽脑汁之状,喃喃的道:
摊位之旁,货多货少尽显店铺新气象。
宋徽宗赞不绝口,喜笑颜开:“不错,不错,果然出其不意,出口成章。”“实在不敢想象,童大人如此妙语连珠。”蔡京点了点头。“童大人好句子,令人佩服。”高俅恭维起来。“不错,不错,童大人也是饱读诗书,口若悬河,才华横溢。”张明远也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厮也是妙语连珠。高俅还在思量,徽宗、蔡京、童贯便笑道:“‘大管家’,‘大管家’!该轮到你了,请速速对来?”高俅忙道:“如此之快,为难我了!”“曹爷,‘大管家’如若对之不出,如之奈何?”童贯笑道。宋徽宗便道;“罚酒啊!”“几杯?”张明远灵机一动,又笑问道。“何时对出,何时停杯。”宋徽宗笑道。高俅笑道:“如此得了,我还是对出罢了。”高俅看向宋徽宗和张明远、蔡京、童贯三人,又走来走去,转来转去。搞得几人晕头转向。宋徽宗显出不耐烦之状,高俅一看如此下去如何得了,就以无可奈何之状看着众人,赶忙言道:
酒楼之上,欢声笑语高论盛世太平长。
宋徽宗、张明远瞠目结舌,喜出望外。蔡京、童贯也大惊失色,难以想象,两人面面相觑,举杯痛饮。宋徽宗随即笑道:“嗯,好,好。大管家不愧是大管家,实乃有见解,有见解!我等佩服,佩服不已。”“太上皇过奖了,大宋今日之辉煌万象,尽皆陛下洪福齐天、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统领有方,非我等堪比!不过是皇恩浩荡,我等才有这样的机会侍奉于陛下。乃是不胜荣幸之事,自然心甘情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高俅言毕,蔡京、童贯又欲下拜。
宋徽宗大手一挥,忙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尔等辛苦朕心知肚明,尔等之意朕也铭记在心,为大宋江山社稷,你们劳顿不少,为东京繁荣昌盛,你们功不可没。有如此太平盛世,实乃我大宋千秋万代之举,可以高枕无忧了。你们说是也不是?”一语落地,尽皆深以为然。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蔡京一语,宋徽宗喜笑颜开起来。一个个也乐此不彼。张明远却心知肚明,闷闷不乐,如若不是这三人,大宋焉有今日之祸,不过也是喜笑颜开,喜乐无比。
当日黄昏时分,宋徽宗、宋钦宗在皇城内与民同乐,郓王、康王、仁福帝姬赵香云、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朱勔、王黼、李邦彦、白时中、李纲、种浩、张明远、费无极、子午、余下、普安、武连前来陪同。王公大臣、列国时节、黎民百姓一同围观。
宋钦宗大手一挥道:“上御酒,奏欢曲!与民同乐,便是天下太平,盛世欢歌。”言毕哈哈大笑起来,皇宫之中侍卫一对对、一列列抬出宫廷玉液酒,尽皆发放与民,只见,争先恐后、熙熙攘攘。
宋徽宗一看大呼:“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此乃欢乐之事,文雅一些!”言毕,御林军便上前维持起秩序来,百姓便排起了长龙。
宋徽宗大笑不已,喜笑颜开。只听得,宋徽宗吟诵起来,言道:
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王黼、朱勔、李邦彦、白时中、种浩等人尽皆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