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又有违圣意,让皇上感觉自己意欲内讧,就被逼无奈,喃喃道。
“如此军国大事,不可拖延,快宣李纲、种师中、种浩,觐见!”宋钦宗暗笑,“姚平仲就是想一个人显摆,如若想要掌控局面,朕自然要李纲、种家军与姚平仲,三股势力平起平坐,如若一家独大,朕就不好收拾局面了。”想到这里,马上大手一挥,太监朱拱之领命而去。
“万岁爷,李纲、种师中、种浩前来见驾!”太监朱拱之禀报后,退了下去。
“诸位爱卿,对这议和,你们意下如何?”宋钦宗对众人道。
种师中看皇上依然执迷不悟,一心想议和,随即叹道:“末将是主战,议和之事,末将不懂,我们几位都不明白。陛下,据探报,金人在运送粮草,他们粮草不多了。”
“是否可以阻断黄河两岸,金人粮道?”皇上终于不再歌舞升平,种浩看向宋钦宗,马上喜道。
“还要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李纲捋了捋胡须忙道:“金人如何不早有准备,断不可轻举妄动。”
姚平中寻思,“我姚家军七千人马,种师中与种浩的种家军才一千多人马,李纲不过一个文人墨客,都想邀功请赏,如若我姚平仲不出奇制胜,如何立足东京。如若金人退去,便是论功封赏,那时,就不得了了。此番便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多年来我姚家军在京兆府都被种家军压制着,如若不抓住此番东京保卫战出人头地,一炮打响,此后恐怕没有机会了。”顿时喜笑颜开,转过身来道:“李纲将军,末将有一妙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纲寻思:“种师中、种浩、姚平仲都是一介武夫,来自京兆府的西军。我一个文人墨客如今做了东京大元帅,也是机会难得。如若不拿出些本事,就怕皇上会临时换人,我李纲如何可以出人头地。好不容易蔡京之辈离开东京,拨云见日,如此良机,自然要大显身手。且看姚平仲有何妙策,如若妙策破敌,我李纲也是功不可没,如若惨败,罪过就由姚平仲、种浩、种师中,这些西军担当好了。反正我大宋是重文轻武,金人一退兵,皇上自然不会喜欢这些一介武夫。”随即叹道:“事到如今,但说无妨。姚将军不必吞吞吐吐,尽管说来。”
“诸位将军,我等何不夜袭金营,出其不意,必获大胜。”姚平仲掷地有声。
众皆忧虑重重,种浩寻思:“女真人能征惯战,从会宁打得契丹人抱头鼠窜,闻风丧胆,如今挥师南下,一路杀来。自然对偷袭之事戒备异常,这等儿戏,女真人早已玩的团团转。姚平仲实在是可笑,虽说他与我同窗挚友,可我对他了如指掌,他就是求功心切,病急乱投医。此时此刻关乎大宋江山社稷,自然要放下私人恩怨,保家卫国乃当务之急。”想到这里,随即走上前来推心置腹道:“金人如何不防备,烈日当空尚且小心翼翼,夜色深深如何不提高警惕。女真人挥师南下,自然惯于偷袭,我等偷袭女真人,岂不自讨苦吃?”
种师中心知肚明,姚平仲也是一员虎将,提出这等主意,也是无可奈何了,随即摇摇头叹道:“怕是自投罗网,不可冒险。”
李纲寻思:“种家军与姚家军起了内讧,我李纲便好对付他们了。姚平仲既然愿意冒险,便同意好了。姚平仲成功,我李纲坐收渔翁之利,姚平仲失败,我李纲也高枕无忧。姚家军如若势弱,西军就势弱。我李纲就可大权独揽了,自可退敌,用不着西军前来捣乱。”看着众人如此迟疑,顿时以拳击桌当的一声,斩钉截铁道:“好,此计甚妙。姚将军一语令人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陛下,微臣以为姚平仲将军,胆气过人,堪当大任。”
“此事要周全,不可走漏了风声!”宋钦宗点点头。
种浩无可奈何,一看李纲同意了,就闷闷不乐忙道:“但愿如此,金人就心惊胆裂了。”
“好,将军。我也一同前往。”种师中仰天长叹道。
“将军不用去,这等小事,末将便可。”姚平仲一脸不悦,寻思,种师中想的美,我姚平仲的主意,你要一起沾光,自然不可,随即摆摆手。
“勇士不必多去,如若得手,可举火为号,我带大军杀入。”李纲忙道。
“好,祝姚将军马到成功。”宋钦宗笑出声来:“多加保重,千万小心。”
当夜,月黑风高,李纲、种浩、种师中在府邸为姚平仲送行。
“来,一鼓作气,大破金人。”说着李纲、姚平仲、种师中、种浩,四人搭起手来,大喝一声。突然窗外有一声咳嗽,众人大惊失色,种浩赶出去,四下已无半点身影。
“会不会有人偷听了?这可如何是好。”姚平仲担惊受怕。
“看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有人偷听了,就马上筹备,早早行事好了。”李纲也捋了捋胡须。
“气煞我也,居然有人偷听。”种师中气急败坏。
“事不宜迟,马上行动!”种浩掷地有声。
顷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