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马上见礼后,匆匆离去。
“议和!”果儿惊道。
赵香云拉着果儿要跑:“走,找皇上哥哥,为何要议和,我问一问。”
“帝姬殿下不是从皇上那边出来了么?”果儿叹道,马上拉住赵香云。
“对,我忘记了。”赵香云马上泄气,挠了挠后脑勺。
片刻,赵香云无可奈何与果儿又回宫了,原来他们意欲出城到金明池,才得知,城外被女真人围困,女真人在城外神出鬼没,颇为凶险。
“帝姬殿下,末将见礼了。”赵香云与果儿低头说笑,迎面走来一人。赵香云抬头,原来是姚平仲。
“姚家军天下闻名,姚将军也身手不凡,本宫知道你与童贯的故事,免礼。”赵香云寻思,原来是‘关中小太尉’姚平仲,这人可是出了名的傲气十足,曾对童贯发过飙,名声显赫,就大手一挥,威风凛凛。
“帝姬殿下,末将素闻殿下机智勇敢,聪明过人,实乃我大宋楷模。”姚平仲寻思,素闻这赵香云与皇上关系不错,也是太上皇的掌上明珠。自然要恭恭敬敬。再看,这小模样果然美丽,顿时心花怒发。
果儿捂嘴发笑:“将军说的是使节还是书生?哪里是帝姬。”
“将军不必如此。”赵香云破涕一笑:“你一介武夫,说些奉承话勉为其难,你的意思本宫明白,不必客气。”
“殿下,末将是个粗人,见笑见笑。”姚平仲心下哭笑不得,只是见了这小姑娘感觉貌美如花,故而语无伦次,居然被她嘲讽,顿时羞愧难耐。其实自己是满腹经纶,深藏不露而已。
“好了,将军到此,莫不是找皇上,你自去,不必耽误大事。”赵香云看姚平仲难为情之状,就笑了笑,自然知道他此番前来意欲何为。说着就与果儿渐行渐远。
姚平仲看着赵香云远去背影,心里荡起一丝爱意和喜欢,缓过神来,边走边东张西望,马不停蹄赶到宫中。此时此刻,宋钦宗的歌舞升平早已结束。
“陛下,姚平仲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姚平仲参拜道。
“将军前来,朕无忧矣。素闻将军英明神武,与童贯势不两立,朕颇为欣赏。免礼,平身!”宋钦宗看向姚平仲,素闻这人威名素著,马上喜笑颜开,大手一挥。
“皇上英明神武,登基大宝,正合万民之心。正道是,天下归心,人心所向。素闻皇上做太子时,就才华横溢,顶天立地,与林灵素斗法,世人皆知。皇上如今登基大宝,自然大显身手,威震天下。女真人不过浮云,一瞬间灰飞烟灭。”姚平仲寻思,皇上刚刚登基大宝,如若出人头地,必得大显身手,有些功劳,自然高官厚禄,眼下还要美言几句,歌功颂德。
“爱卿如此妙语连珠,实在大可不必。有何破敌之策,但说无妨。开门见山,自然很好。不必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宋钦宗听得如沐春风,心旷神怡,不过马上寻思,这厮一定有什么事,不然不会凭白无故,这人一向心高气傲,把童贯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朕了,虽说朕是一国之君,可眼下,要钱没钱要兵无兵。就是将领也是寥寥无几,不然如何会束手无策。既然这厮这般讨好朕,且听他有何妙策破敌。他想邀功请赏,朕想建功立业,如此,自然有些异曲同工。
姚平仲欣喜若狂,寻思,皇上果然要大展宏图,随即喜出望外道:“皇上,末将有破敌之策,还望皇上恩准!”
宋钦宗本对一介武夫不屑一顾,眼看西军更是不屑一顾,童贯带过西军,这便是宋钦宗不喜欢之处,想到这里,本不以为然,只不过姚平仲与童贯势不两立,故而喜欢,随即不冷不热道:“爱卿坐下说话。”“微臣还是站着好了。”姚平仲笑道。
“有何妙策,不是要议和了么?朕看就不必大动干戈了,息事宁人,让女真人赶快走,朕看着心烦意乱。”宋钦宗不耐烦起来,瞪了一眼姚平仲,好似姚平仲就是女真人一般。
“末将以为,种家军作战太过保守,如此拖延下去,女真人赖着不走,各地勤王之师又留在东京,恐怕要生事端。如若勤王之师变节,与女真人一同围攻东京,如之奈何?莫如末将夜袭女真人大营,活捉完颜宗望和兀术,逼迫金太宗退兵,大事可成。皇上将力挽狂澜,这般岂止东京保全,大宋江山社稷也保全,皇上便高枕无忧,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皇上将无愧于列祖列宗,成就不世之功。”姚平仲一看皇上不高兴,就马上喃喃道。
“姚将军实乃肱骨大臣,朕如何没让你做东京四壁防御使,实在可惜了你这般人才。朕觉得这般谋略,正和朕心。将军可秘密行事,谋划周全,确保万无一失。不知李纲、种家军他们知道没有?要协商一致才好,这般大事,岂可单独行动。”宋钦宗马上精神抖擞,喜乐无比,站起身来,随即拉着姚平仲的手,神情肃穆起来。
“皇上,末将回去就与他们商议。”姚平仲寻思,这如何是好,本是自个的主意,皇上却要商议,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