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扬威耀武,心里却骂道:“如若不是你李纲,本总管早在江南安享快乐了,何必做这差事,给你们送吃送喝,岂不可笑?”
李纲、姚平仲、种师中、张明远、费无极、子午、普安、武连、余下、种浩,与许多将领,马上谢恩领旨。将士搬下马车上的东西,分发下去。众人接过点心,吃在嘴里,兴高采烈。
朱拱之寻思,要不要把酒也拿出来,正在犹豫不决,一个鼻子灵敏之徒,拿食盒时,便闻到酒香,叫了出来,众人皆知,居然还有酒喝,一个个看向朱拱之。
“崽子们,把御酒拿上来!”朱拱之尴尬一笑,大手一挥,四个小太监带着几个将士,又把另一辆车上的酒坛子搬下来,众人拿着碗吃起酒来,顿时酣畅淋漓。
“好了,你们听着,这皇恩浩荡,圣意难寻。你们要好自为之,如若有人胆敢胡作非为,起了歹心,就杀头!明白么?”朱拱之一看,众人喜笑颜开,兴高采烈,就点点头,马上脸色突变,拿着手掌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众人面面相觑,瞅着朱拱之,小太监看得众人一脸茫然,目瞪口呆,有人杀机四伏。
小太监马上对朱拱之耳语:“爷爷,不可久留,快走,快走。”
朱拱之不以为然,昂首挺胸,意欲继续胡言乱语。
李纲见状马上对朱拱之耳语:“朱公公,将士忠心耿耿,不可如此。如若激怒众人,恐怕本官都护不了朱公公了,朱公公要熟思!”
“好了,不和你们说了!万岁爷恩典浩大,你们白吃白喝,还敢瞪我,狗胆包天!洒家不和你们这群一介武夫废话,免得浪费唾沫!”朱拱之吹胡子瞪眼,哈哈大笑。
李纲一看义愤填膺,姚平仲、种师中、种浩对朱拱之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张明远、费无极也是气急败坏,忍无可忍。子午四人也是默然不语。朱拱之慢慢离去,小太监紧随其后,一对人马渐行渐远。
朱拱之走后,众人把吃食拿出来扔了,把酒坛子砸碎。还是难解心头之恨。有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我郭京当兵这样久,没见过这般鸟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方才那个闻到酒的狗鼻子士兵,气急败坏。
李纲走了过去,对这郭京微微一笑:“郭京,你怎么来当兵了,上次看到你,你说不想当兵,如何又来了?”
“大人,你可不知,没银子钱花,想寻花问柳都难!我郭京在苏州时,许多员外都请我喝酒吃肉玩女人。”郭京溜须拍马道。众人哈哈大笑。
“看将士们如此辛苦,在下就变个小戏法,让诸位开怀一笑,意下如何?”郭京看向李纲。“郭京,你小子,溜须拍马,吹牛说诨的本事不小,如若上阵杀敌冲锋陷阵就好了。”李纲见将士们一个个翘首以待,就点了点头。
“大人冤枉我了,我可是冲在最前头了。”郭京认真道,说着就是一出胜花术。一眨眼,不知郭京哪里来的花瓣,空中一抓,顺手一撒,漫天飞舞。
看的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郭京会幻术,搞的将士们晕头转向,颇为蹊跷。
李纲、姚平仲、种师中、种浩,一个个大惊失色、乐此不彼,张明远、费无极也面面相觑,子午、普安、余下、武连,也是瞠目结舌、暗暗称奇,好生了得。自此,郭京会幻术就传遍了东京大街小巷,人们暗暗称奇,口口相传。
金营里面,完颜宗望正在商议作战之事,忽然进报说:“李纲出城来了。”言毕,兀术瞠目结舌,金将尽皆大惊失色,完颜宗望统领众将匆匆忙忙出帐迎敌,在城外山坡之处,他派四位将领各引人马前去迎敌。
李纲临行之前便吩咐种浩、种师中、姚平仲如此如此,又叮嘱张明远、费无极如此如此。种浩前去作战,几个回合便后退而去,将士把旗子丢得满地皆是,还有刀剑和玉带,金兵见状赶忙追赶,金将也以为宋军大败而逃,正在高兴之余意欲引众追赶,没曾料想赶到半路,不见了宋军踪迹,金兵尽皆去捡拾宋军遗物,将领无法制止。
正在此时,忽然一声炮响,李纲、姚平仲、种师中,三路大军从三处引众杀来,原来那三位金将在半途之中皆被围攻起来,拼死大战之后,金将一人被宋军将领斩杀,其余二人狗急跳墙,厮杀开来夺路而逃,金兵一个个落荒而逃。此时金将还蒙在鼓里,不知所措。见状李纲前来心中暗想恐怕不妙,意欲引众后撤,不料此时左有姚平中,右有种世中,后有种浩,前面便是李纲,此时金将等人业已被四路大队人马围在当中。可谓四面楚歌,动弹不得。四支人马擂鼓阵阵,围攻而来。
兀术见状惊愕不已,赶忙命令誓死突围,可是金兵在捡拾宋军遗物,见宋军围攻都乱了阵脚,互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四位宋军大将大喝一声:“冲啊,金贼哪里逃!”宋军尽皆冲锋陷阵,与余众金兵厮杀开来。宋军窝窝囊囊了许久此时像是一下爆发了出来,一个个把金兵当成草靶一般砍杀,金兵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