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心知肚明,引蛇出洞,围魏救赵,以逸待劳,出奇制胜,自然功不可没,堪称我大宋文武双全之人。”高俅笑道。
“此话怎讲?”费无极饶有兴趣。“宋江鼠辈齐聚梁山,小股贼寇截获官船。如若在梁山,官军不好下手,必要引蛇出洞,让他们下山再说。宋江鼠辈下山,张叔夜却并不与宋江正面交锋,而是烧了他们的贼船,此乃围魏救赵,等待他们,便是以逸待劳。举火为号,围追堵截,便是出奇制胜。如若不是听了他的谋略,本太尉自然不会同意他调兵遣将。”高俅道。
“张叔夜果然是我大宋一代颇有谋略的文武奇才!”太子赞道。“此人的确文武双全,令人佩服。”康王道。子午问道:“莫非种家军不如他?”“西军不是童贯大人掌管么?”余下乐道。普安点点头:“张叔夜大人只是个小小的海州知府。”“一个知府居然也会兵法?”武连破涕一笑。张明远捋了捋胡须:“张叔夜大人文武双全,虽说目下宦海沉浮,想必以后自当青史留名。”蔡京、高俅面面相觑,不以为然。
“童贯大人才青史留名。”费无极道。太子笑道:“那是自然,一个太监也做将军,居然带兵打仗。如若不是父皇开天辟地,恐怕世上就没这等人物了,乃是奇人!”“太子所言极是,臣弟也深以为然。”康王点点头。“太子和康王所言极是,童贯大人自当为大宋分忧,为皇上分忧。”蔡京笑了笑。“太子殿下、康王殿下,所言极是,微臣也是深以为然。”高俅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
“微臣回京,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康王殿下,诸位终南山道长好!”正在此时,一个声音掷地有声,只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拜道。众人看时,他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居然是童贯。
“童贯大人,你不是镇守太原府么,如何跑回东京?前方军务,又当如何?”太子大惊失色,指着童贯,一时语塞。康王瞠目结舌:“童贯大人,你作为统帅,如何就离开太原府了,目下金军来势汹汹,你居然跑回东京?是何道理?”“童贯大人,你如何回京了,皇上并无旨意?”蔡京也纳闷。“莫非太原府失守了?”高俅急道。
“微臣无能,太子殿下赎罪!这太原府倒是没有失守,只是金军围攻,势不可挡。微臣听说皇上昏迷不醒,就吩咐好张孝纯与王禀留守,马不停蹄赶回东京,看望皇上。不知皇上如何?”童贯魂不附体,泪光点点。
童贯大人,完颜宗望莫非攻城掠地了?”张明远问道。“真定府目下如何?还望童贯大人赐教。”费无极追问。童贯摇摇头,紧张兮兮:“完颜宗望虽说势孤力单,可完颜宗翰却势如破竹。”
子午道:“这女真人什么模样?”“一定凶神恶煞了。”余下道。普安摇摇头:“契丹人刚刚被女真人打败,女真人莫非就不喘口气,居然挥师南下。”“此乃兵家大忌,劳师远征,必定粮草不济,想必女真人撑不了多久,就会退兵。”武连安慰太子。
“但愿如此。”太子点点头。康王若有所思:“这女真人居然一口气也不喘就挥师南下,真是不要命了,不知为何如此,真是匪夷所思。”
“想必我大宋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女真人。”费无极分析开来。“我们也没有海东青。”张明远掷地有声。子午道:“一定与‘海上之盟’有关。”“此话怎讲?”余下道。“‘海上之盟’都说些什么?”普安点点头。“不知道。”武连看向太子。“问童贯大人好了。”太子愤然离开。“童贯大人,这就是你的丰功伟绩!”康王紧随其后。
“恭送太子、康王!”童贯神情肃穆,低头笑道。“这下如何是好?童贯大人,皇上听说燕山府被迫,就昏迷不醒了。”蔡京惊慌失措。“真定府又当如何?太原府守得住守不住?”高俅追问。“二位大人,不必如此。女真人之所以攻破燕山府,也是郭药师此贼,又墙头草,随风倒了。如若不然,怎会如此。这太原府一定守得住,王禀可是虎将,张孝纯也是个厉害人物,你们放心好了。”童贯摆摆手。
“童贯大人,太原府果然守得住?”张明远心知肚明,童贯目下如日中天,傲视天下,气焰嚣张,除了皇上,把谁都放不到眼里,如此虽说这宫里,可也不可有恃无恐,毕竟皇上昏迷不醒,太子势弱,蔡京、高俅、童贯之辈大权在握,不可掉以轻心,以免自寻烦恼,故而向童贯拜道。“真定府,又当如何?还望大人赐教。”费无极寻思,童贯虽然很令人不耻,可毕竟也是大权在握,有些手段,随即也问。童贯神情肃穆:“你们道家人,问这许多做什么?”“随便问问,还望赐教。”子午笑道。童贯摆摆手,傲气十足:“本官无可奉告。”“听说,大人早已名扬天下,许多党项人和契丹人都很诚服大人,听到大人威名,西夏人都闻风丧胆。”武连拱手道,心里却气个不住,“狗贼,你是瘟疫,人人得而诛之”。“党项人算个什么东西!本官拿下西宁州之时,乾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童贯得意洋洋,不觉哈哈大笑。
普安继续恭维:“听说许多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