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三章: 大敌当前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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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权的书法;也是略知一二。只是才疏学浅,一知半解。什么都好,就是这文绉绉的官文,知之甚少。如若前来东京,无人可以帮忙解说,也是孤陋寡闻,可怜可怜。如若兄台不方便,我们也不强求,只是我们离开东京,回到京兆府,别人问起。我们就不好意思了,只能说东京的学子恃才傲物,高冷无比,我们想与他们切磋切磋,他们却不肯,我们就灰溜溜回来了。”这人一怔,没想到面前的费无极油嘴滑舌,却也头头是道,与自己不相上下,顿生好感。

“素闻***闹非凡,许多学子也在酒楼读书。我们在此大街说话,虽说热闹可不够雅致,难免少些趣味。”余下也会意,想用些言辞激将一番,马上笑道。

“还望先生赐教?”武连一看,这人似有动摇,要回心转意了,就继续加些火候,随即拜道。“多谢先生赏脸!”子午也心知肚明,故而拜道。这人一看,六人如此诚心诚意,如若自己再推诿就过意不去了,马上点点头,答应下来。众人一同前往樊楼酒楼。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张明远拱手问道。“在下姓陈,名叫陈东!乃东京翰林院太学!懂得些文章,不堪大用,见笑,见笑。”这人眼角黑痣抖动一下,武连、余下忍住不笑。“原来是太学生,久仰大名,幸会幸会。”费无极听说太学生的名头,故而大惊失色,马上拱手。要知道,翰林院太学,文韬武略,不可小觑。“不敢当,不敢当。”陈东摇了摇折扇,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众人且走且谈,不再生疏。

“兄台请上坐,我们师徒六人来自京兆府终南山,来东京寻亲访友,路过城门,看到《罪己诏》很是诧异万分,如此文绉绉,自然不大明白,遇到兄台风流倜傥,自然饱读诗书,故而相问,还望兄台赐教。”费无极来到樊楼酒楼,带头请这人进了雅间,看着汴河心旷神怡之际,拱手道。“你们来自终南山?听说终南山乃隐士乐土。想必你们拜师学艺,也是一代宗师了?你们莫非王世贞弟子?”陈东瞠目结舌,起身拱手。

“莫非兄台知道家师?”张明远大惊失色。“听说过,未曾谋面。”陈东乐道。“兄台哪里人,莫非家住东京?”费无极问道。“学生镇江丹阳人,目下最东京翰林院供职。”陈东掷地有声。“果然是天子门生,不可小觑。一表人才,佩服佩服。对《罪己诏》自然有些真知灼见了,但说无妨,还望赐教?”张明远点点头,佩服起来。

“如今女真人挥师南下,岌岌可危。皇上发了《罪己诏》,实属被逼无奈,并非诚心实意。可好歹发了,也算苍天有眼。皇上在《罪己诏》里说,自己的过失不少:朝政絮乱、言路不通、赋税过重、劳民伤财。这些都属实,可说说也不过是说说,有什么用?可恶的是蔡京、童贯、朱勔、王黼、梁师成、李邦彦,这‘六贼’不除,天理不容,江山社稷也毁于一旦。如若皇上幡然悔悟,就诛杀乱臣贼子,任用忠贞之士,厉兵秣马,枕戈待旦。此乃正道!何必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搞的朝廷颜面扫地,人心浮动,民心涣散。实为掩耳盗铃,自以为是之举。”陈东捋了捋胡须,推心置腹。

“敢问先生,为何没有高俅?”武连想起大名鼎鼎的高俅,马上追问。“高俅这人如何,还望先生赐教?”普安问道。“高俅这人就是靠蹴鞠,一步登天,世人都是羡慕嫉妒恨而已。这人对苏东坡先生的后人礼遇有佳,对东京许多孤寡老人和孤儿予以照顾接济,还算不错。蔡京这老贼搞了个赈济之典、养济之典、收葬之典。虽说看上去冠冕堂皇,算是得民心之举却是中饱私囊,暗渡陈仓,假公济私。高俅却实实在在做了些事。故而在下不把他作为‘六贼’!”陈东笑出声来,对众人低声细语开来。

“先生,您如何知道蔡京这般胡作非为的?”余下听了这话就疑惑万分,马上问陈东。“蔡京还做过这些,不可思议?听说他的书法不错,文章不错。”子午也一脸狐疑。“就是人品很差,胡作非为,迷惑了皇上。妖言惑众,阻塞言路,蒙蔽圣听。东京小报传得沸沸扬扬,不可不信。就算蔡京也做些什么好事,可也微不足道。你们想想看,这坏人坏了一辈子,偶尔做些良心发觉之事又有什么大用,他注定是个乱臣贼子。”陈东一怔,马上含糊其辞。

张明远道:“兄台果然是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看来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兄台一定记忆犹新。”“想必孟夫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兄台也是滚瓜烂熟,铭记于心了。”费无极道。

“可惜时运不济,乱臣贼子把持朝政,忠贞之士游于江湖,庙堂遍地皆是朽木。军中有将,却无缘大显身手。世人都说,从我太祖武德皇帝以来,我大宋有相无将!什么范质、赵普、吕蒙正、寇准、王钦若、富弼、韩琦、王安石、司马光、章淳、韩忠彦、蔡京、张商英、王黼、李邦彦,到如今的白时中。你们看看,除了范质、赵普、吕蒙正、寇准、富弼、韩琦、王安石、司马光有些本事,其余的都是些什么人?王钦若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章淳就是个多嘴多舌的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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