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武连抱过怡乐,笑道。“谢谢武连哥哥,为何不带好吃的。”怡乐喜笑颜开。普安乐道:“就怕你说这个,小孩子不可以贪吃,会掉牙齿的。掉牙齿会出血,很疼的。”说着做出牙疼的样子。“哥哥骗人,你才掉牙!”怡乐捂着嘴巴,笑得咯咯作响。“哥哥下山了,怡乐一个人会不会很孤单,如若有个小朋友多好,可以陪你玩。”武连摸着怡乐的脸蛋,笑出声来。“不过我习惯了。你们去多久,为何要去?”怡乐点点头。“女真人要侵我大宋,我们去东京打探一些消息。”武连道。“你们是禁军还是朝廷大员,为何多管闲事?”怡乐似懂非懂。“这个!”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我故乡在河北大名府,听过许多契丹人的故事。有些契丹人在雁门关外搞什么‘打谷草’,抓了中原人交差领赏。听说有些大宋小孩被杀了,好可怕。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搞了个‘缠绵之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说当年真宗皇上驾崩,契丹皇帝哭哭啼啼,伤心难过,真好笑。如今契丹人不知如何了?哥哥们不是去了恒山么?我知道恒山与雁门关不远。你们难道没见过契丹人,他们如今好吗?”怡乐喃喃道,眨了眨大眼睛。听了这话,武连自然明白,怡乐嘴里所谓“缠绵之梦”便是那“澶渊之盟”,忍住没笑出来,不过很佩服怡乐的天真可爱,活泼开朗。
“还好,还好。‘缠绵之梦’是一个很好的梦,这个梦,会一直有。”武连心知肚明,如今契丹人早已国破家亡,妻离子散,他们的天祚帝也亡命天涯,不知去向。怡乐还小,不可让他知道许多伤心难过,想到这里,随即逗怡乐开心。“女真人怎么回事?和契丹人有何瓜葛?”怡乐又问。普安不知如何作答,一时语塞,缓过神来,笑了笑:“女真人给契丹人养鸟、放羊、牧马,后来契丹人离家出走了,女真人就在契丹人的家里帮助契丹人放羊牧马,等着契丹人有朝一日回来。”
“原来如此,我懂了。”武连听了,心里乐个不住,马上点点头。
“契丹人为何离家出走,家里不暖和么?”怡乐果然又追问。武连看这怡乐一个疑惑接着一个,没完没了,可也不可欺负他是小孩,就耐心解释起来,忙道:“契丹人在家里久了就觉得憋得慌,出去走一走,天冷了再回家。目下不是眼看就春暖花开了么,故而契丹人出去走一走。好了,怡乐,不早了,你该睡觉了,早睡早起身体棒。”
“好吧,我也憋得慌,好想出去走一走。”怡乐闷闷不乐,站起身来马上离开。“可不能带怡乐下山,他太小,到了东京就知道乱花钱。”普安乐道。“有本事你以后别娶妻生子。”武连闷闷不乐。普安瞠目结舌:“一派胡言,这事,还早呢。莫非你想与那赵香云生小猴子了?”“胡说八道,我们是朋友,普通朋友。”武连哈哈大笑,心里却美滋滋。
次日,费无极携普安、武连下山往终南山而去,阿长留下主持青城山大小事务。怡乐在三人离开之际闷闷不乐,总想哥哥们带自己去东京玩,可他们总说东京人多眼杂很危险,大人就是大骗子,糊弄自己。想到这里,跑到竹林,坐下来,望着鸟雀发起呆来。阿长走上前去安慰再三,这小子依然闷闷不乐。
一路匆匆忙忙,下了青城山,过了成都府,费无极与普安、武连直奔终南山,走了几日,一路上,但见许多人也议论纷纷,说北方女真人虎视眈眈,比契丹人还厉害,还说北方河朔有许多大宋官军在操练。
“东京如何?目下可有什么讯息?”费无极与普安、武连走进终南山厅堂,就见张明远、扁头、子午、余下在议论纷纷,随即问道。
“无极,你们来了,快坐,一路辛苦,喝茶,喝茶。”张明远神情恍惚,马上介绍开来:“看来我们要到东京走一遭。形势不妙!刻不容缓!”
“怎么了?”费无极追问。
张明远娓娓道来:“有个叫做张觉的,此人原本是大辽守将,不料投降了金国。可他目下又叛逃我大宋!目下逼着朝廷要人!结果杀了个假的,和张觉模样相似之人,东窗事发,女真人怀恨在心。我怕女真人会借机侵我大宋!故而想去东京走一遭,看一看。不知皇上目下如何决断。”
“明远师兄,我看你是多管闲事,自寻烦恼。”费无极冷笑起来。
“何出此言?”张明远诧异万分,马上追问:“但说无妨。”
费无极气道:“‘海上之盟’这皇上都不对你我去说,何况其它之事。如若不是少林寺见到逃亡的萧勇、萧燕,我们如何会知道辽国大势已去,我们如何知道‘海上之盟。’纵然我们道听途说,可证实这传言为真,还不是萧勇、萧燕,皇上在东京御宴之时,只是问了英雄剑的事,哪里会告诉我们许多国家大事,可见皇上并不把你我当作挚友,你可明白?”
“这!”张明远默然不语。“阿长咋没来?俺咋没看到他?”扁头见状,尴尬一笑,马上看向外边,喃喃道。武连笑道:“阿长师伯他主持山上大小事务,故而没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