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朗诵了几句,子午马上打断道:“好了,素闻白乐天的《琵琶行》很长很长,你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可不好。这白乐天写的洋洋洒洒,那是才华横溢,如若你吟诵的滔滔不绝,就是自惭形秽了。难道自己就做不出了?”“话说的容易,可白乐天才华横溢,我们可比不得。还是说说这天下名楼的好。”普安笑道:“鹳雀楼,这个好像知道的不多。”“老生常谈的几句,你居然说知之甚少,岂不自欺欺人?”张明远纳闷。费无极道:“更上一层楼,是也不是?”“可见鹳雀楼非常有名。”子午,马上吟诵开来: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余下仰天长叹:“为何喜欢建楼?原来是喜欢更上一层楼了。”“听说黄鹤楼乃道家圣地,吕洞宾在黄鹤楼飞天了,可有此事?”武连问道。
普安点点头:“我也听说了。”“这黄鹤楼与武当山,皆是我道家圣地。黄鹤楼临水,武当山靠山。依山傍水,实乃道家乐土;神游物外,实为庄子境界。”费无极微微一笑。张明远道:“好比我终南山与楼观台,自然是山水相伴了。”
“东京城外无险可守。”子午担惊受怕之际,看向远方,一马平川之际,小河淌水。武连若有所思:“为何不迁都洛阳或者我京兆府。”“你咋不说,到成都府?”余下闷闷不乐,挖苦起来。武连叹道:“到成都府恐怕不好,那叫偏安。当年三国刘玄德,虽说三分天下有其一,可成都毕竟是成都,还是不如洛阳好。长安也比成都好!毕竟曹孟德在许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说话也带着王者风范,自然就名正言顺了许多。”
“东京城防的确堪忧,太祖武德皇帝早有预料,可惜太祖驾崩以后,太宗就不主张了,如之奈何?”费无极道。张明远义愤填膺:“我看那些贪官污吏在东京作威作福恐怕是怕离开东京,自己的良田美宅就不值钱了。故而一个个自私自利不愿离开东京。”“毕竟我大宋是半壁江山,那幽云十六州望眼欲穿。北方受辽国虎视眈眈,西北又是西夏蠢蠢欲动。就是大理也心怀鬼胎也未可知。”费无极道。
张明远不以为然:“我看大理国段和誉是个正人君子,再说大理国比我大宋国力就不及,他们翻不起什么浪来,放心好了。主要是辽国与西夏。”“这个真不好说。”余下若有所思。武连问道:“但说无妨。”“余下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陆逊打败关云长就是铁证。”子午马上会意。普安道:“西夏那么小。”张明远笑道:“再小也是一应俱全。学我大宋有模有样。”“西夏不可怕,我倒担心女真人了。”费无极不以为然。
张明远仰天长叹:“如若契丹人被女真人灭了,会不会南下讨伐我大宋,会不会联合西夏,便是担忧之处?”我看为时尚早,契丹人还是兵强马壮,女真人还难成大器。不必杞人忧天。”费无极摆摆手。
“空闻大师,近来可好?”张明远登上少室山,抵达少林寺厅堂,见空闻神采奕奕,精神矍铄,就马上拜道。空闻微微一笑:“还好,还好。”“少林寺又来了,大师安泰?”费无极环顾四周,但见古色古香,心旷神怡,随即喜笑颜开道。“无极,还是孩子气。安泰,安泰,我少林寺自古安泰,有道是,天下风云际会,我自岿然不动。纵然金戈铁马,我少林寺也气定神闲。我少林寺见惯了走马观花,也见过了帝王将相,这中原历朝历代走过多少风云人物,可我少林寺却昂首挺胸,立于天地之间。”空闻哈哈大笑。
“这是座下弟子,大徒弟子午、二徒弟余下。还望大师多多提携!多多照顾,江湖之中,免不了纷纷扰扰。又大师的情面,许多晚辈自然会逢凶化吉,有所建树。”张明远介绍子午、余下。空闻点点头:“明远又是孩子话,岂不置我少林寺于武林至尊了?”费无极介绍普安、武连:“此乃座下大弟子普安,二弟子武连,还望大师提携。此番前来少林寺,仰慕已久,自然多有打搅,还望见谅。”空闻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善哉,善哉。好说,好说。”“拜见空闻大师。”子午四人齐声拜道。“不必拘礼,后生可畏。希望你们和你们师父一般,行侠仗义,行走江湖。”空闻一一扶起。“玄空道长之事,老衲早已知晓。”空闻神情肃穆,坐了下来,不紧不慢道。“玄空道长驾鹤西去,实在令人伤心难过。”张明远道。费无极道:“这贼人可恶之极。”“乃是劫数,不可强求。玄空道长心怀天下,有些时候口无遮拦,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