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四人拜道。“不必拘礼,要多谢皇上抬爱,不可居知道贪玩。还不多谢皇上!”张明远、费无极一一扶起。子午四人对宋徽宗行礼,“明远、无极,今日归来可算让朕放下心来了,朕可要谢谢你们了。”宋徽宗笑道,几杯美酒之后,已是面红耳赤。
“有劳陛下担忧,作为大宋子民,理当如此。不知谢谢,从何说起?还望陛下明示。”张明远笑道。费无极乐道:“徒儿在东京,有劳陛下多加眷顾。这才是我等应该谢过皇上之处。”“不必客气,明远、无极乃朕故交。”宋徽宗举杯醉意朦胧道。蔡京一看宋徽宗也已半醉之状,想替徽宗打圆场,思量半天,终于憋不住,看了看众人说道:“两位道长,你们一路辛苦还是回去歇息去吧,诸位意下如何?”又赶忙回过头来问宋徽宗道:“陛下,您看今日就到此,不知意下如何?”没等言毕,赵香云已进来了,便道:“父皇,我们回来了。”“两位道长好,太师也在啊!”太子见礼道。张明远、费无极、蔡京三人应声道:“帝姬殿下,你们回来了。”“我们玩得开心,听说你们回来了,自然就回来了。意犹未尽,乃是真情实感。”赵香云笑道。
徒儿们见到师父自然也是高兴不已,宋徽宗虽有醉意但尚且清醒,他便道:“师徒团聚,好,念尔等一路劳顿,那,那今日就到此。”“是,陛下!我等且先告退。”师徒六人道。蔡京也道:“那微臣,就恭送陛下了。”“呃,诸位走好。朕就,朕就回宫去了。”说着宋徽宗已被几个宫女扶将着走了出去。
“父皇,父皇,太子哥哥!”赵香云叫着,但他们已走了,赵香云转过身时,那师徒也要走。张明远等说道:“公主殿下,贫道告辞。”“好吧!道长慢走。”赵香云回礼起来,又望着子午四人问道:“武连,你,你们也要走吗?”“帝姬殿下,师父们回来了,我们得回馆驿去,明日再见。”武连点点头。“噢,那好吧,明日可别不来。”赵香云撅撅嘴道。武连笑道:“放心好啦,他们不来,不有我么,是吧?走喽!”师徒已出了皇宫,夜色渐深,师徒在大街上走着,东京城依旧灯火通明,只听的是打更之人走了过去呼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种”。
子午问道:“师父,师叔。你们去了这么些日子,还好吧?我们可想你们啊!”
“是吗?你这小子油嘴滑舌,我们还好!你们呢?没给为师和你师叔捅出什么娄子来吧。”张明远笑道。费无极看着武连忙道:“东京好还是成都好?”武连拉着费无极的手笑了笑道:“师父,东京呢就是你的大拇指,你的中指就是成都了。”众人忍俊不禁。
普安看着费无极叹道:“武连又在犯傻。师父可别听他瞎咧咧。”余下忙道:“什么瞎咧咧,说的很好嘛!”普安叹道:“当然,穿着一条裤子呢,不好才怪了。”子午心里不觉好笑,余下见子午如此之状感觉莫名其妙。普安和子午递着眼色便是心领神会了。张明远捋了捋胡须说道:“武连,很好是吗,子午带着你们如何?没有捅娄子!”武连笑道:“哪里,师伯,您想哪去了,子午师兄带着我们很好的。和帝姬在一起,甭提有多开心了。”余下瞪大眼睛看了看武连忙道:“武连,真有你的。原来你对赵香云关爱有加了。”此言未出,嘴巴上一手已捂了上去。此手自然是武连的了。“那就好,我和你师叔也还好,只是,唉!”费无极定了定神色还未说完,不觉仰天长叹。张明远泪光点点便道:“走吧,师弟。我们回去再说。”
顷刻,他们便回到了馆驿,张明远对大家说道:“徒儿们,慧能方丈已谢世了。老寿星做不了,听了玄空道长驾鹤西去,他居然一口气没上来,就上西天极乐世界去了。”
普安叹道:“这老年人,看来不可太过激动。”“贼人可恶之极,害死了玄空道长,没想到,慧能方丈也感同身受,居然一命呜呼了。”子午叹道。“玄空道长驾鹤西去的实在令人伤心难过。”余下掷地有声。武连斩钉截铁:“都怪四大恶人,这小毒物黄子锋、西夏平吉、萧奉先、萧勇,都是大魔头,杀人不眨眼,丧尽天良。”张明远泪流满面:“玄空道长受难,为何武林中人都默然不语。”
“可见世态炎凉,都不愿冒险,惹是生非。听说玄空道长驾鹤西去,许多武林高手居然打探起英雄剑的下落。可见他们也是有些情分,不愿围攻恒山派,尤其是四大恶人围攻之时。他们比起四大恶人更是可恶,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等玄空道长驾鹤西去后,居然就为了英雄剑互相残杀去了。听慧能方丈所言,泰山派与华山派大打出手,弟子死伤无数,为了寻找英雄剑,居然到五台山兴师问罪,得知恒山派变故一个个拍手称快,真是匪夷所思,令人诧异万分。当年的武林大会,看来有些门派也是希望得到英雄剑的下落才参加的。心怀鬼胎者不在少数。怪不得玄空道长所到之处,各大门派都齐聚,原来也不是江湖中人给玄空道长许多薄面,看来皆是各有目的。”费无极仰天长叹。师徒六人便陷入了深深地哀思之中。
次日,宋徽宗又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