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红颜知己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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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难过之状,也劝道:“皇上日理万机,且不可伤心过度,龙体要紧。贵妃娘娘在天有知也会安息。”“皇上,本王带的幻戏乐人颇为有趣,如若皇上闷了就招呼他们好了,自会为陛下解忧去烦。”段和誉拱手,勉强微微一笑。

宋徽宗想起了,的确是段和誉此番带来的礼物,随即点了点头,深情道:“段王这般深情厚意,朕没齿难忘。大理国与我大宋世代友好,朕不会忘了你。”“还望皇上多加保重,贵妃娘娘撒手人寰也是猝不及防,本王也是伤心难过,感同身受。”段和誉拜道,顿时热泪盈眶。种浩见宋徽宗依然这般伤心难过,自然不可无动于衷,马上拜道:“皇上节哀顺变。”“皇上还记得‘孔雀杯’么?”张明远看向宋徽宗,突然想起那孔雀杯,就微微一笑。费无极也想起了孔雀杯,就问道:“那孔雀杯,皇上一定会倍加珍藏了。”“当然记得,那德寿宫里,朕历历在目。这奉华堂中,朕难以忘怀。爱妃她还活着,没走,她只不过有些累了,歇息几日就好了。”宋徽宗也突然想起来这个孔雀杯,就心领神会,神情恍惚道。张明远寻思,皇上不会疯了吧,就劝道:“皇上,贵妃娘娘的确驾鹤西去了。”“对贵妃娘娘没走,就是有些倦乏。”费无极寻思,这宋徽宗根本没疯,他只是受不了这刘贵妃离去的情景,居然是历历在目,想到这里,马上摇摇头劝道。

宋徽宗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无极果然聪明过人,所言极是。”“皇上还是要多加保重。”种浩模棱两可,不过也有些会意。段和誉寻思,如今刘贵妃去世了,皇后就得势了,以后来东京,还要这郑皇后跟前多走动走动,想到这里,乐个不住,马上拱手道:“皇上,贵妃娘娘仙逝,令人悲痛欲绝。还望皇上节哀顺变,不可忧思劳神。”“都是朕不好,如若知道这般,那晚朕就与他促膝长谈,如何黎明时分就与他睡着了。”宋徽宗想起刘贵妃的一颦一笑,仿佛近在眼前,顿时泪眼迷蒙。段和誉惊道:“莫非贵妃娘娘与皇上,后半夜才睡觉?”“一晚上都在说话,朕也感觉不对头,朕都瞌睡了,可她总是喋喋不休。”宋徽宗神情恍惚,泪光点点。张明远劝道:“皇上,事已至此,自要节哀顺变,不可伤心过度。”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又与宋徽宗攀谈许久,走了几步,转过头挥了挥手,慢慢离去。

“你们也多加保重,以后有空记得常来东京看朕。”宋徽宗点了点头,也挥了挥手,顿时目光呆滞,转过身去,不觉泪流满面。片刻,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辞别宋徽宗,来到东京客栈,扁头、阿长早已等候多时。“看看你们,太过分了。说是去见驾,又去金明池,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把俺们给忘记了,是也不是?”一推开客栈房间的门,扁头就发起了牢骚。“这么多,好吃的?”费无极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桌子上的炊饼、麻花,目瞪口呆。“你们如何就忘记我们了,一去就两日,好生了得。”阿长也站起身来,一脸不悦。“没有吧,让你们去,你们不去,怪谁?”种浩笑容满面。“个子这么高,当心把人家房顶戳个窟窿。看看你,如何这样高,吃什么长大的,好奇怪。”段和誉拉着阿长,示意他坐下来。

“没这样可怕,段王玩笑开大了。”阿长心里不悦,可还是破涕一笑。“大理国可能没大高个。”扁头瞅着段和誉,撇撇嘴。“也许吧。”段和誉心下虽有不悦可也并不计较,就失笑道。“此话怎讲?”扁头不服。“扁头师兄,此话还是不讲的好。”费无极马上打圆场。“为何?”阿长闷闷不乐。“哪里许多为何。”种浩笑道。“你们以为见驾有多好,你们还是没去的好,蔡京、童贯、高俅、李邦彦,一个个争先恐后,明争暗斗,拉帮结派,谗言献媚,给我们做了师父。我们都不得不打官腔,说官话,做官事。好不自在!本想和皇上独处,没曾料想他偏偏叫来许多不相干之人,什么老奸巨猾的蔡太师,巧言令色的童贯,溜须拍马的高俅,妖言惑众的李邦彦。实在大煞风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张明远道。

“蔡京的确有恃无恐。本王也礼让三分。”段和誉道。“蔡京、童贯,狐假虎威。明眼人,谁人不知何人不晓。皇上一句话,蔡京也是上上下下。”种浩掷地有声。“对啊,蔡京宦海沉浮也是不简单。被皇上罢相了好几次。”费无极。“听说,每次罢相,皇上都说,彗星来了,蔡京你看看,不吉利,你还是回家歇息好了。”扁头笑容满面。“彗星就是扫把星,蔡京果然是扫把星。”阿长乐道。“果然如此。”张明远破涕一笑。“彗星,扫把星。”费无极捧腹大笑。“当心隔墙有耳。”段和誉捂住众人嘴巴。“对,这个不可忽视。”张明远一怔。“没事,蔡京眼花,耳聋。”费无极摇摇头。“他手下可不眼花、不耳聋。”种浩掷地有声。“别说这个了。说说看,见驾有何体会?好吃好喝肯定免不了,是也不是?你们一一招来,免得师兄俺‘严刑拷打’!”扁头忍俊不禁,说着大手一挥,阿长前来拿费无极。费无极摆摆手笑的前仰后合,张明远也乐此不彼,种浩、段和誉笑做一团,好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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