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构成威胁,可也不可掉以轻心,国之大事,乃生死之交。不可不察,不可不明白。须知,“唇亡齿寒”之理。如若大宋受到围攻,我大理断不能坐视不管。如若契丹、西夏、吐蕃要有意拉拢我大理也不可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大宋纵然重文轻武,与列国作战,败多胜少,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可因小失大,也不可轻举妄动。想到这里,马上喜笑颜开道。
“段王如此,大可不必。我大宋文武双全,自然心怀天下。你大理国有不少稀奇玩意,此番进京,带给朕的幻戏乐人果然不错。”宋徽宗喜道。“幻戏乐人?”费无极纳闷道。“这幻戏乐人便是杂耍技艺,深藏不露,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妙不可言,令人赏心悦目。”段和誉介绍道。
张明远道:“原来如此,闻所未闻,不知我等可有机会看到?”宋徽宗对张明远道:“明远想看,朕自然亲自安排,谁让你与朕同年同月同日生呢?”众人点点头喜乐无比。蔡京、童贯、高俅、李邦彦也对张明远毕恭毕敬起来,种浩、段和誉也羡慕不已。只有费无极神情恍惚,不觉尴尬一笑。师兄和皇上这般亲近,好生令人羡慕。不过我与师兄情同手足,想必皇上待我也差不到哪里去。
宋徽宗与蔡京、张明远等人出了亭子继续前行着,只见金明池四周亭台楼榭,湖光山色。既有东京皇宫大殿的红墙黄瓦也有江南之地的黑瓦白墙,方位不同,特色鲜明。但见大气磅礴的大殿巍峨挺立在蓝天白云之下,又见规模较小布局精巧色彩素淡的江南园林浮现眼前。
宋徽宗笑道:“太师,此番辛苦了,有劳了。”蔡京忙道:“陛下哪里话,实乃微臣份内之事,为陛下奔走效劳倍感荣幸之至。”李邦彦叹道:“太师劳苦功高,微臣莫可能及。”宋徽宗望了望北方的园林又望了望江南园林道:“你们可知北方园林和江南园林有何区别么?”“不知,不知,还望皇上明示。”张明远笑了笑。“都一样,有什么不同?”费无极心想,不知何意,既然问了,且搪塞一番,看这皇上如何对答道。
蔡京叹道:“陛下,我等肉眼凡胎,才疏学浅。如此仙境如何明白,陛下乃是得道之人自然有独到的见解了,请您为我等一一明示如何?千万不要过于谦虚,就折杀微臣了。”李邦彦忙道:“此些艺术,凡夫俗子怕是勉为其难,只有陛下才得心应手。”童贯忙道:“陛下如若言明,我们也好开开眼界。”蔡京笑道:“陛下就不必客气了。”
种浩叹道:“园林之学,非陛下莫属。”“大宋园林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又以东京为最,东京园林,以金明池为首。皇上如若不知,想必天下无人知晓。”段和誉笑了笑。宋徽宗忙道:“既然你们不好意思说,朕就说说,如若有所偏颇,请诸位见谅。”蔡京等人笑道:“陛下不必过谦,我等愿闻其详。”李邦彦忙道:“陛下过谦,微臣惭愧。”
宋徽宗便道:“北方园林规模宏大,建筑色彩浓重,以红黄为主色调,大显皇权尊荣富贵,又多与宽阔整齐的地形,蓝天白云的天气相呼相应。而江南园林大多私家而作,规模小,布局巧,白墙黑瓦以迎合园主追求闲适宁静修身养性之需,又与水乡风光,湿润天气融为一体。二者尽显我道家‘清静无为、天人合一’的境界,如此便可长生不老,益寿延年。我大宋园林尽皆遵从一个法度,那便是‘虽由人作,宛自天开’,朕为何爱好此些,你们可明白了?”听罢尽皆惊叹不已,一个个喜笑颜开。张明远虽然不以为然,不过也不好反驳,只是若有所思。此时此刻,似乎那金明池愈发光彩照人了,远处莺歌燕舞,奇花异草十分美观,只听的是,宋徽宗等人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片刻,众人又回到了皇宫御花园里,蔡京、李邦彦等人为宋徽宗请了场歌舞,群臣列坐,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也一同参与。一个个喜乐无比,心旷神怡。
宋徽宗喜笑颜开,听说蔡京最近有书法大作,就催促起来,蔡京只好献上自己的书法大作助兴,众人看时,只见写有一篇文章,其文曰:
臣闻唐有天下不能追法,先王其政之所施行。士之所学皆同乎流俗,合乎于世。
张明远见状,仰天长叹:“蔡太师果然名不虚传,书法,也登峰造极。”“厉害,厉害。果然名扬天下,非同凡响。”费无极虽对这蔡京很不喜欢,可看了他的书法,也不由笑容满面。“果然名不虚传,如此书法,不可思议。”种浩点点头。
“蔡太师书法,无出其右,冠绝天下。在皇上之下,未为不可。”段和誉目瞪口呆。
“朕的瘦金体与蔡太师书法不可相提并论。只是瘦金体乃朕独有,世人不好临摹,而蔡太师等人书法,大可效仿,而且也颇有建树。世人皆知蔡太师年老体衰,可不知他也是老当益壮。书法独步天下,此乃我大宋舞文弄墨之大家,是也。所谓,苏黄米蔡,各有所长。”宋徽宗笑容满面。“何谓,苏黄米蔡?还望皇上指点。”费无极问道。
宋徽宗笑道:“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