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前去。”乾顺又道。
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随西夏礼官走进西夏宴殿。只见,一队队卫士往宫门而去,宫门咯吱一声竟然关住了。张明远心中一怔,费无极也是一怔。张叔夜等人不觉后背发凉。行走之际,张明远、费无极环顾四周,只见,几个彪形大汉赤裸上身,头系红色布带,腰系绿色皮带,下身着黑色武士短裤。一个个凶神恶煞之状矗立在走廊两侧,好生了得。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与宋使虽说并不害怕可也不敢怠慢。宋使团随西夏礼官在亭台楼阁间穿梭一番后,终于到达了乾顺大宴之地。张叔夜喜乐无比,张明远倍觉神清气爽,费无极喜笑颜开。果然是好所在,那金黄地毯,雍容华贵;这雕梁画栋,温文尔雅。不过大厅里也有些异样之物,绝非中原所有。原来是羊头悬挂在四面墙上。铜牛端坐在廊柱两侧。党项风范,颇具特色。只见,乾顺坐于宴厅正堂之上,群臣列坐四周,每人一桌。西夏礼官把宋使引到后便道:“陛下,宋使已到,微臣复命。”“好,辛苦,辛苦。”乾顺微微一笑,西夏礼官退了下去。
乾顺离席,西夏群臣也紧随其后。乾顺来到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跟前,乾顺给宋使一一介绍开来。
“我大夏国晋王察哥,乃庶弟。”张明远仔细打量,此人秃顶,两个辫子飘在胸前,八字胡须,威风凛凛。鹰眼狼鼻,虎背熊腰,猿臂蜂腰,宽肩长腿,果然非同凡响!凭张明远的眼光,大抵已知此人乃是身手不凡之辈,身怀绝技也未可知。
“我大夏太师,嵬名安惠。”费无极见状不由惊叹,原来此人与蔡京的眼神颇为相似,都是老谋深算之人。老奸巨猾,可见一斑。
“太尉高守忠。”张叔夜与宋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东京殿帅府那扬威耀武的高俅高太尉,故而诧异开来。张明远、费无极看到张叔夜和宋使这般模样也大为不解,疑惑不解之际。只听,张叔夜道:“这高太尉与我大宋的高太尉居然同姓!”西夏群臣一怔,张明远、费无极这才算明白过来。
张叔夜又叹道:“模样居然也相似。”一语落地,乾顺、察哥大惊失色,西夏群臣交头接耳。
乾顺寻思,不知这张叔夜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是故弄玄虚还是有感而发,且将计就计,鱼目混珠再说,便道:“我这高太尉与你宋朝那高太尉虽说同姓,模样也有些相似,可大有不同。”张明远道:“此话怎讲,还请夏王明示。”乾顺用手指着高守忠,道:“还是让我这高太尉,自己告诉你们如何?”
高守忠笑容满面道:“素闻宋朝东京有个靠蹴鞠发迹的高俅高太尉,我却惭愧之极,不会蹴鞠,只会帮助夏王出谋划策,制定法度,安邦定国。让兴庆府黎民百姓安居乐业,让我大夏如日中天。”张明远、费无极佩服不已,张叔夜和宋使也佩服有佳。不过回过神来的张明远、费无极、张叔夜和宋使心中难免不悦起来,原来这其中的讥讽意味一目了然。
“御史中丞,薛元礼。”张叔夜对他拱手作揖,原来此人是汉人,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容貌甚伟,不在话下。
“我大夏国御史大夫,谋宁克任。”此人是党项人,咧着嘴大笑开来。张明远看时,此人眼球外凸,耳垂结实,腮骨外凸,牙齿枯黄,鼻梁骨高挺,如此看来便是个能说会道,头头是道之人。
“我大夏国拓跋宗室景思大人,是兴庆府各部落大酋长,也掌管兴庆府。长子景仁忠能诗,次子景仁礼会文,皆是我大夏国栋梁之才。”乾顺介绍之际,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和宋使与之一一见礼。顷刻,乾顺落座,西夏群臣与大宋使节一个个也陆续落座。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也坐在离乾顺不远的地方。张明远一眼看去,乾顺喜笑颜开。费无极也看到,乾顺一副胸有成竹,傲视天下之状。
乾顺道:“张大人别来无恙啊,今日,请尔等前来不谈政事,只为欢聚一堂,为诸位设宴一番,也算接风洗尘,有道是,千里逢迎,高朋满座了。”张叔夜入座后,听了乾顺这话,此时才算是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马上笑道:“不知夏王今日之请,不曾备的些礼品,还望莫要见怪。”
乾顺笑道:“大人为何如此客套,寡人已是见怪不怪了。”此番话语一出,引的众人大笑不已。乾顺又笑道:“既然,此刻已是高朋满座了,那就开宴吧!”侍卫便高呼道:“夏王开宴喽,夏王开宴喽,夏王开宴喽!”三呼之后,只见宫女们一队队一列列络绎不绝尽皆进殿而来,上果品端御酒,双手托盘风姿绰约,徐步而来缓缓前行,好不忙碌,好不热闹。顷刻,宾客之间,互相答礼,宴席之内,好不欢畅。
乾顺笑道:“张使节,尔等远道而来,不知我西夏歌舞可曾赏过?”张叔夜应声道:“夏王有所不知,我中原有:赏大宋优雅歌舞,品中原文化之说。不过,西域歌舞的确未曾赏过,尤其西夏歌舞。我想,今日应该是有此眼福了,夏王今日之请,不会不满足我等的愿望吧,啊?”“张大人,我目下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