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听听乾顺对边境事情的态度如何。如此岂不是一举两得了!陛下先降诏到兴庆言说此事,让我大宋使臣在京兆府等候,再作打算。”
李邦彦马上叹道:“好,蔡太师、杨大人一番高谈阔论便是大开眼界,茅塞顿开了。我大宋如今是人口众多,如若加强翰林院的督导,把文人士子一个个好好栽培栽培的话,像是张侍郎一样的人才岂不随处可见,如此便是多多益善,造福天下之举。此番一定让西夏小邦瞧一瞧咱们大宋的文人士子是如何的了的。不然他们还不知道我大宋乃是礼仪之邦,学识之乡呢。我们与他们如何可以相提并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他们不学习学习我们的,难道还想让我们去学习他们的。好东西谁不想要,我们是比他们强一些,他们是未曾驯化的夷狄,和我们一比就渭泾分明了。”王黼忙道:“此言不差,陛下、太师,李大人所言极是。我大宋不仅文章冠天下,而且武功世无双。文武全才者比比皆是,国威自然更上一层楼。西夏乃是萤火之光,大宋实为皓月之明。”朱勔不甘示弱道:“陛下洪福齐天,此番自然大功告成。”
宋徽宗看着李邦彦忙道:“如此话语乃是长我大宋志气了,不过西夏如今也是了的,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对西夏如何可以一锤定音,怕是有所偏颇了。”李邦彦做了个打嘴动作忙道:“该打嘴了,陛下训导的即是,微臣敢不铭记在心,一定不再如此言语。”大臣一个个呵呵发笑开来。“这李邦彦真有趣,好像小姑娘!”张明远、费无极也捂嘴暗笑。
王黼忙道:“陛下,微臣方才也是有失偏颇,也该打嘴。”宋徽宗望着王黼忙道:“爱卿不必如此,朕如何不知你的良苦用心,为大宋着想乃是劳苦功高。”说着喜笑颜开对杨戬忙道:“杨爱卿果然是外务大事的行家里手,所言极是。如此朕就大可放心了。此些事情就有劳蔡太师和杨爱卿,二位爱卿全权负责,必定办的漂漂亮亮、妥妥当当才是。”蔡京和杨戬应声道:“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解难,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圣上英明,太师、太尉言之有理,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邦彦奏道。群臣随声附和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张叔夜此时脸有忧色欲要再言,李邦彦在他左侧见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如此。可宋徽宗已斩钉截铁道:“张侍郎,朕意已决,望你不负朝廷重托,即日前往。此番如若大功告成,朕一定重重有赏。”蔡京忽然又想起一人顿时喜笑颜开道:“张侍郎不必担惊受怕,西夏并非虎狼之地,乾顺并非杀人狂魔。如若此番有所担心,老臣倒想起一位得道高人,他绝非等闲之辈,一定是身手不凡的习武之人,此番可以一同前往,协助保护我大宋官员也未为不可。他便是终南山王世贞道长,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张明远、费无极大惊失色,如何家师的名头连蔡京这样的人都知道了。宋徽宗一听蔡京在说张明远、费无极的师父,对这道家渺渺真人自然喜乐无比,顿时喜上眉梢,笑容满面,就装作不知其事之状,道:“既是道家习武之人,一定身手不凡。张爱卿大可放心而去,此番朕会备的厚礼前往,再加道家得道高人护佑,一定不辱使命。”张叔夜定了定神色就忙道:“陛下客气了。既然如此,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定不辱使命,让陛下和各位大人放心,让大宋黎民百姓放心。”
宋徽宗叹道:“如此便好,实乃可喜可贺之事,且好好准备,前去西夏。明日行前,朕为尔等把盏送行。到了长安要会同王世贞这样得道高人一同前去,必定妥当无忧。当然,王世贞乃是得道高人,不可多加打扰。如若道长闭关修炼,千万不可滋扰。此番前去是请下山来,务必多加虔诚,诚心相待。全凭他本人意愿,段不可强求。如若道长不便前去,可派弟子助你一臂之力也是造化了。如若也不便前去,张爱卿就只身前往好了,朕会派种浩在边关接引,放心好了。”此语一出,大臣一个个跪地而拜,齐声山呼万岁。顷刻,宋徽宗喜笑颜开之际退朝而去,童贯紧随其后。
“看来我们要回终南山了!”张明远、费无极相顾而笑,片刻离去。当夜宋徽宗就让张明远、费无极连夜返回终南山,临行前宋徽宗告诉张明远说,事关重大,此番终南山协助张叔夜乃是造化使然,可见机行事。
次日,宋徽宗果然率领群臣,在东京南熏门外为张叔夜送别。“张爱卿,朕素知我大宋使节出使一般都比较危险,算是出生入死,有去无回。一个个番邦小国竟敢藐视我大宋天朝上国天威,真真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此番前去要见机行事多加小心,且不可莽撞行事,自取祸端。如若忍辱负重在所难免。须知心字头上一把刀,能忍则忍。千万不可意气用事,须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毕竟异域他乡又是鲁莽粗鄙之地,不同于我大宋这般知书达理。万不可激怒党项人,李元昊的后代肯定也是野蛮狂妄之徒。千万多加小心,千万以大局为重。”宋徽宗语重心长道。“陛下,微臣定当尽心竭力,自当不辱使命,凯旋归来。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要说服乾顺与我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