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本欲仗剑行侠义,却成帮凶羞先人。  十方英雄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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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错呀!是他们仁义会的头目密报的,说这叫花子头和茶行店主联手贩私茶,交情深厚,一定是叫他给藏起来啦。”一个尖声尖气的嗓音坚持着,“准是叫他藏在屋子的哪个暗室里,出不了这条定鼎街的。有劳河南尹衙门的兄弟们再仔细地搜一哈,我就不信他还能上天入地喽。”

隔壁又传来一阵杂乱的吵闹声,这次比上一回持续的时间更长了,响动更猛烈啦。

官员得到与前次同样的禀报,还是一无所获。“看看,我说你这消息不准吧,这些叫花子就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四哥,怎么样?死心了吧?这庄店主我认得,没有藏人的胆量,平日里奏是个大喷。”

“唉,这小子竟敢耍弄我!我还在孟堂主面前夸下海口,这人可丢大啦。”尖声尖气听话音明显有些泄气。

“四哥,没什么了不起的,何必如此气馁呢?姓何的跑不了,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走!这哈又无功而返,嗓子干得冒烟哩,去隔壁质库讨口茶喝。”听说他们要进店来喝茶,谢中杰悄悄退后,不忘窸窸窣窣地脱去外衣。

“砰砰、砰砰”真的有人来敲打质库的大门,“谁!抓来?俺弄捏儿睡类,明个儿再来喽。”谢掌柜按压着忐忑的心情应付道,还假门假事地打了声哈欠。

“哒,伯又脱衣服咧。”衮师瞧他一举一动甚是有趣,面向父亲又嘻嘻笑着。

“嘘”商隐让儿子轻声,并将他牢牢地揽在怀里。

“老谢,是俺类!河南尹衙门的小牛,快开门哩。”得仁向大家使了个眼神,何有佳再次心领神会迅速钻进地洞,其他人保持缄默,只有谢掌柜一个人极不情愿地走向店门。

谢中杰回头看人已藏好,这才拨出门闩,拉开木门,呼啦啦从街上一下子涌进来十几个人。“睡类,老谢?路过你这里,口渴难耐,进来讨口水喝。”为首的是个中年官吏,相貌周正,身材匀称,笑容可掬,一团和气,义方记起这是河南尹衙门的韩判司,他的父亲乃水部郎中韩宾。

“咦,老谢恁还雪睡喽,老几位都在这儿哩,太出乎意料类!刘哒哒、李前辈,义山!你带着孩子几时回洛阳的?这是衮师吧?小家伙都长这么高类?”对于这些人他是有交往的,尤其是那年舅爷柳公权的书稿被盗,便知晓了这家质库的背景非同一般,此后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这儿跑给与关照,一来二去和刘得仁、李晕结下的交情实属非浅,但心里觉得此二人是闲云野鹤,对自己的仕途只存望梅止渴的意味。

至于大名鼎鼎的诗人李商隐,他更是熟悉,不仅因其曾住洛阳崇让坊多年,两人偶有交接会面,而且与酷爱叶子戏的李让山,即李商隐的堂兄,是要好的牌友。

他再看义方、天赐及黑小子时,不禁恍惚起来,有种似是而非,若有若无的感觉。还没待他去细想,身边已经有人大声喊出来,“师父!天赐!”那是个沉稳的青年,他谈不上英俊,但有着成熟的韵味。

“楚龙!”

“龙哥!”

能在这质库遇到自己的弟子,义方也是没有想到。这个青年正是现任东都留守李固言的外孙,九岁才会讲话的翰林卢楚龙。

“你是庄义方吧?”来人中有个手握九节软鞭的中年汉子,他头上执巾,紧身执挎,五官周正,气宇轩昂。

“是浊浪道场的司马边城吗?”依稀的面貌和那软鞭唤醒了义方尘封多年的记忆。

“是我!小老弟的记性不赖呀。”中年人转身唤着个少年,“陈伯,这位就是你父亲经常提起,会弹指神功的庄义方。”

然后又向义方介绍道:“小老弟,这是我师弟,师父浊浪道场总把头陈瑶之的眼珠子。”

义方急忙起身热情地拉住少年的双手,问他父亲身体可好?近况如何?又上下端详对方,连声称赞虎父无犬子啊。

“韩判司,你们这兴师动众地意欲何为呀?官府和斩蛟堂联手办案还是头一遭啊。”刘得仁连忙相迎,让中杰去取椅子,故做懵懂地问着官吏。

“刘先生,今儿个不仅是俺们河南尹衙门,还有东都留守府的官差一并出动,奏冲着洛阳叫花子头何有佳而来,他摊上官司啦。”这些人一边接过椅子坐下,一边由韩判司回复着。

李晕把宝剑往地上一拄质疑道:“一个要饭的,能犯啥罪?”

“啥罪?重罪!”判司义正词严地告之,“《开元律》里明确规定相争为斗,相击为殴,轻者杖笞,重则徒罪劳役;抢劫挟带伤人者是强盗之罪,要绞刑的呀。这可不是俺们河南尹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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