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绿绸裤子红夹夹,好像一朵牡丹花。”
等师徒俩听他吼完回过神来,前面的公人转眼间不见了,就像一下子钻进地里去了。
这可邪门了!两人左看右看也找不见他们,“师父,您看!”就在前面,从黄土地里突兀竖着一根望杆,杆子顶上随风招摇着一面白色的酒旗,旗子正中写着个大大的酒字,下面是三个小字高家店。
只见一会儿从地下冒出三两个行人,一会儿又陷进去一驾大车,走近了观瞧原来是地坑庄。这庄子不小,向下挖出个几丈深、方方正正的大坑,再在四壁挖出一孔孔窑洞,好象一个深陷地下的大院落。
两人沿着长长的斜洞子走下去,院子里已停满了马匹车辆,高大拱形的门窗上贴着绚丽多彩的团花剪纸,从敞开的窗子望进去已是宾客盈门了。
“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呀?”店小二儿颠颠地迎上来问道。
“你们这里还有客房吗?好吧,天赐啊,天快黑了,我们就在这儿住上一晚吧。”师父用目光扫视着周围。
“来客啦!上房收拾着。”小二儿扯着脖子向后面喊着,随即殷勤地商量道,“得了,客官,上房给您正收拾呢,二位先用饭好吗?是用麦饭啊,还是芝麻烧饼,要不来碗汤饼?”小二儿在前面引着路,义方带着徒弟走进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