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人还在狂叫,“师父你偏心,为什么把帮主之位传给师兄,还把师妹嫁给他,我哪一点比他差?偏心,偏心!彤彤,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只是违心地顺从父母之命。我有自己的空掌帮了,我的字写得也很好啊。”
几个人按他不住,老道士急忙掏出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师父,我用一条胳膊还你的恩情,够了吧?你死得太早了,可惜,让你看看是我这铁袖无痕厉害,还是他马敏杰铁掌映山河高明?在北峰决战,我的空掌帮弟兄们不是孬种,各个是好样的,没有一个贪生怕死,全部玉碎峰顶,最后我和师兄对掌死搏,他把我震下悬崖,我那一铁袖也够他受的。嗯,嗯。”
可能是药力的作用,他的声音低沉了,闭上眼睛喃喃自语,“老姐姐,我这字不错呀,你怎么说我写的不好呢?还说我的字永远也上不了台面,我让你看看我也能写在石碑上。”
老道士悄声问弟子们,“什么老姐姐?哪里来的老姐姐?”
有知情的回禀,“刚才他像往常一样在这儿临摹练字,原本是好好的,可不知从哪儿冒出个老太婆,好事地看他的字,还说写得不好,登不上大雅之堂,他这才受刺激发疯,非要在碑上刻字,那汉碑就是被他抹了刻刻了抹地削断了。”
“她人呢?”
“好像往祠里去了。”
老道士气愤地吩咐道:“他这疯癫之症,勾起来就平复不了,就是有再多的麻痹药丸也无济于事。心病还需心上医,这心结不解开,他就永远拔不出来,我这几块石碑都得成碎石堆。带上他,我们进祠看看那多嘴多舌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