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满天过海之计,借机冲过月无血防线,欲迅速擒住田思思,甚至将其击毙。孰料月无血竟看穿了二人的计谋,突然施出怪招,大出血琴、魂棋意外。魂棋霍见腿影扑来,一推棋盘,借力退开一丈。血琴亦感到自身的危险,急忙闪避,可右臂仍遭到重击,被琴身击得皮开肉绽,鲜血激射。月无血急忙用琴身点地,欲稳住腾空的身形。血琴痛楚之余愤怒回击,左手挟带千钧劲力,猛轰其胸。月无血真气来不及提聚,又亏于仅有一臂,无奈之际,唯有硬接这雷霆一击。
但时至中途,血琴忽像遭到电触般,慌忙跳开,月无血趁机一个倒翻,站立起来。只见魂棋扶着血琴,怒视月无血身旁的田思思。直到此时,这三大高手才想起场中尚有一个会武功善暗器的娇俏少女。千钩一发之际,正是田思思发出了“快意针”,血琴在毫无防备之下,左臂受了三针,剧烈的疼痛令他惊恐莫名。针入肉即循着经脉奔跑,任他是功力卓绝的高手亦疼得热汗直流。
田思思见状,侧隐之心顿起,却又不愿丢面子,小嘴一翘,喝道:“笨老鬼,还不快砍下手臂,快意针可没有解药救治。”魂棋攻击不利,致命血琴受窘,心中原本愧从,闻言怒骂道:“臭丫头,待老子撕碎你……”话音刚毕,忽听血琴“啊”地一声嚎叫,几滴热血溅在他脸上。魂棋惊愕瞧去,骇声道:“琴兄,你……怎可信这臭丫头的话?”血琴竟然真的化掌为刀,硬生生切下自己的左臂。但他功力颇深,尚能支撑。血琴颤声道:“棋弟,快意针本无可救治,失一臂换一命,确无可厚非,我们走吧。”魂棋替他封穴止血,二人惨淡离去。
月无血望着地上的残肢,手中捏着焦尾宝琴,良久无语。田思思感到内疚,瞥见月无血异样的神色,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月无血冷冷道:“哪里去?”田思思心中莫名一凛,不由自主停下脚步,道:“你不要跟来,我愿去哪就去哪。”月无血声音更冷,却掩盖不了他的关切之情:“幽灵月宫一定下了杀令,你随时都会遇到‘幽魁小组’的人。唯今之计,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田思思忽地转身望着月无血。
长街繁闹,人山人海,但佳人呢?风铃发足狂奔,浑然不在乎众人惊讶的目光。为了心爱的人,风铃竟向北行,再也顾不得会不会遇见那五怪。风铃刚跑出长街,就累得粗喘重重。田十七的“点穴散气”手法简直骇人听闻,浑身不仅提不起一丝真气来,而且一旦用力过猛,几处穴道还隐隐作痛。风铃扶着一棵树稍作休息,想到花伊伊、田思思对自己似海深情,风铃强打精神,刚欲起步,忽听得背后一声娇喝,被风铃点了穴道的那位侍女竟举剑快劈了过来。原来,风铃点穴时手指乏力,透体较浅,再加上这位侍女跟随南宫豪,功夫也算过得去,未费多长的时间,便运气将受制穴道冲开了。风铃奔跑不快,这会儿已被追上。
风铃见剑势快疾,忙扑地一滚,避得极为狼狈。剑刺入树干中,深达数尺,趁侍女拔剑之时,风铃不逃反击,挥拳直砸对方的鼻梁。大凡年轻女子极爱惜容颜,侍女见状,纤手急挥,风铃早料她有护脸一举,拳势一沉,正中酥胸。侍女又羞又痛,玉腿疾踢,风铃被掀得连翻了二个筋斗,抱腹大叫。这娇弱的女子发起狠来,倒也令人难以消受……
侍女奋力拔出长剑,咬牙再度扑上,剑刃冷寒逼人。风铃鬼精古怪,弯腰避过剑势,一把拖住侍女的大腿,将其掀倒在地,为防侍女长剑取命,一个蛙跃,风铃挺身压在传女的胸脯上,伸臂按住她的两只纤纤玉腕。侍女的香躯受到异性的冲激,顿觉如坠云雾,浑身酥软乏力。风铃此刻虽没了力气,却不知这侍女已不能反抗,拼命压紧她的身体。侍女忍不住娇呼起来,双颊通红剔透,玉体也香热起来。那一声娇呼令风铃陡地惊醒,这才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急欲滚开,后背忽地一紧,一股奇力将他如小鸡般拎了起来。只听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骂道:“死小子,害得老子白跑一趟,你倒风流快活起来。”话音刚落,风铃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全身骨骼似乎散了架一般,痛彻透骨。侍女也被人提至半空,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那“死虾”的杰作。
原来,漠鬼、寒鬼和“死虾”、“赤绿二怪”追了一气,未找到半个英俊青年,便又折了回来。正好看到风铃在大肆“欺侮”少女。寒鬼啧啧笑道:“虾魅三弟的毛病又犯了,嗯,这婊子倒算个货色。”风铃听了心里直叫苦:“这帮人又是鬼又是怪,那两个赤绿老怪莫不是幽魂?”果然,寒鬼又淫笑道:“可惜只有这么一个骚婊子,绿幽、赤魂,可要多熬一会儿了。”风铃看到绿幽和赤魂欲火焚身的表情,不由替侍女担起心来。
漠鬼忽喝道:“这婊子谁也不能动,办正事要紧。”一把抓起风铃,凑近他黑乎乎的面孔,盯着风铃道:“小子,老子再问你一句,若回答得不中听,立即烤熟了你。”风铃装着一脸的惊讶,睁着朗目道:“怎么,几位大爷没追上风铃那小子?嗯,他一定是躲了起来!”漠鬼呸了一声,恶声道:“住口,老子问你,你能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