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反击的机会,而我二弟确是其麾下的高手之一,为我而弃暗投明也是实情。”他说话时,望着勿戒,用眼色暗示他不可胡言乱语。
酒丐“嘿”了几声,道:“那倒奇了!也许,气血能聚能散,是更深层的内伤,以多情子现下的修为,也决非不能做到。”不明之事,便用偏激古怪的解释也是武林那些“名人”惯用的伎俩。冬蛇也觉得此事古里古怪,中间似有很多脱节的地方,难圆其说,但酒丐如此说,他也唯有表示赞同。
风铃拱手道:“二位前辈,夜已深,晚辈体弱多病,想找一处避避风,告辞!”言毕,作了一揖,转身离去。
勿戒觉得能遇到这样的两位名宿,应该多逗留一刻与他们大谈阔论一番,但风铃要走,他也只好悻悻跟上。走出二里之地,风铃才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道:“‘醉剑’冬蛇这人城府极深,实在是不能和他们多呆片刻。”勿戒瞪大眼睛,厉声道:“他们会害我们?为啥呢?咱兄弟与他们无冤无仇的!”风铃长叹道:“江湖中的恩恩怨怨,难道不是由无恩无怨演变成难以解开的恩恩怨怨吗?”怨因无怨起,恩因怨而生,世事本来如此。
勿戒抓了抓脑袋,问道:“大哥,咱兄弟现在去哪里?”风铃眼望天边的明月,黯然道:“去天鬼镇,除了鬼尊前辈,谁也救不了我的命,也唯有鬼尊前辈,方能解开我右臂的秘密。”勿戒昂首道:“好,咱们兄弟同生死,共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