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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依然平分秋色,快哉,快哉!”

酒丐哈哈大笑几声,忽厉声道:“何人躲在树边,还不出来。”风铃、勿戒好生惶恐,只好走了出来。风铃抱拳道:“前辈在此施展绝技,在下一旁窥看,实是不该,请恕无理之罪!”冬蛇别过身子不理会,只看出他身形瘦高,白发苍苍。

酒丐哈哈笑道:“若不是看在送酒与老乞儿的份上,你们早就要缺脚断手了。”风铃笑道:“如此说来,那几坛酒实是太值得了!”冬蛇忽转身,道:“好,赞酒不赞人,乃我辈中人,该喝一大口!”说完就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果真喝了一大口。风铃见他一副醉熏熏的模样,与酒丐无异,只是衣着较干净,心下道:“喝酒喝到老了,都是这副德性,我将来会不会也是如此?”

酒丐笑道:“来来来,今日还未斗个酣畅淋漓呢,咱们再空手打过。”冬蛇不悦地道:“白日这小子请你喝了个尽兴,你自然是越斗越勇,老夫不卖这个乖,改日再来过。”风铃笑了笑,道:“好啊,到时两位前辈一起请,定要喝个舒心痛畅!”勿戒也跟着道:“到时我们四人大醉一场,然后再睡他个三天三夜。”冬蛇眯着眼,道:“你是勿戒和尚?‘化斋八十一钵’也着实不凡,到时定要斗个几钵。”

勿戒自知相较起来,功力较醉剑、酒丐逊了几筹,但也不为意,大笑道:“好!还有我大哥,虽人少年轻,但功力也端是不凡,更善喝酒。”

冬蛇不语,盯着风铃,好一会儿才道:“这小子受了内伤,乃是多情子一派所致,想不到他也会收徒弟。”风铃一惊,不想这酒丐一眼便瞧出自己乃受“血海环浪”一路所震伤,可是他却想到是多情子的徒弟,这其中定有原因。

勿戒心直口快,他道:“不,我大哥便是受多情子所伤,当胸掏了一拳,着实不轻。”冬蛇、酒丐同时“啊”了一声,两人互望了一眼,均是充满惊疑,手心也渐渐有些冰凉。

风铃眼见这两位武林怪杰名宿,对多情子重现江湖如此震惊,想必其中定有蹊跷,但他也不好问,只是笑道:“那多情子功力的确匪夷所思,‘血海环浪’已练到‘心有环,手中无环,环中无招,心中有招’的境界。环顾当今天下豪杰,能与之一争武学长短的恐不过寥寥几人。”

酒丐抚摸着手中的竹杖,这竹杖通体黑亮,实非等闲之物。他凭着此杖,他享誉盛名三十载。半饷,他仰天叹息了一声,道:“老乞儿沉迷酒境,荒耕武学,实在是令人惭愧,惭愧!”

冬蛇也长叹了一声,却道:“多情子重出江湖,必将掀起一股血雨腥风,但武林中人也非泛泛之辈,只是……只是他竟敢冒险涉足中原,难道有所把持?”

勿戒道:“他自然是想得到‘无极刀叶’和‘麒麟火鳖’,一旦夺得这两件奇宝,武林中谁能与之争雄?”酒丐点点头,沉吟不语。

冬蛇眼角微亮,嘶哑着嗓子道:“‘麒麟火鳖’潜伏不出,‘无极刀叶’至今尚是一个谜,如何寻夺,多情子怕也是不知。”

风铃心中一动,欲接口不要让勿戒说下去,谁知他早就准备把肚子中的话掏出来,只见他大声道:“多情子已笼络了一批高手,因为‘麒麟火鳖’已有新的迹象。”

酒丐神情一变,惊道:“你是如何得知?”他望了一眼风铃,又道:“难道你为了这小子而背叛了多情子?”

勿戒大声道:“什么背叛,乃是为了兄弟情义弃暗投明。”酒丐和冬蛇哈哈大笑,两人心中雪亮。

风铃不解道:“鬼尊先生怎未测算出来,当年便是由他观测天象得知的吧?”

酒丐大手一挥,道:“这个你小子就不知道了。鬼错因寻找无极刀叶,凶多吉少,恐早已经作古,鬼尊因其师弟寻宝一去不返,从此心灰意冷,早就不理会江湖纷争,退隐江湖了。”

冬蛇黯然叹道:“哎,这十几年来,鬼谷门人无一人在江湖行走,便是此故。”他稍稍一顿,又笑了笑,接着道:“只有一事老朽不明,多情子击中小兄弟,看你的气象,倒像是多情子功力倒退了数十年,这可就怪了!”

风铃恐勿戒多舌,急忙解释道:“这是因为小弟服了些珍贵灵药,这才暂且保全了性命。”

酒丐“哦”了一声,道:“让老乞丐把把脉,看你体内气血状况如何?”风铃为难地伸出手,酒丐两指箍住他的脉博。忽“嗯”了一声,随即眉毛紧皱,仰首望天,大是疑惑不解。

冬蛇见状,急道:“酒老儿,如何?”酒丐已知其意,道:“你来把把。”冬蛇点点头,风铃也不为意,但见他也是大惑不解,良久,才拿开手指,惊道:“依小兄弟的脉象来看,简直不敢相信打伤你的人乃是多情子。”

酒丐点点头,不解地道:“嗯,你体内气血虽混乱,但能聚能散,伤势似乎并不很严重。可你脸上忽赤忽白,确是‘血海环浪’所致。被‘血海环浪’击中必死无疑,可你……”

风铃敷衍道:“多情子出手十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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