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令说道。
魏公公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便慌慌张张赶了出去,待见到刑部的官吏来提点嫌犯时,心中大为不妙,姚思仁还没说出那笔银子和木料的下落,何况就是说了,魏公公也是不能让刑部把人带走的,刑部是东林党的天下,要是姚思仁乱说话把自己拉下水,那可如何使得。
于是魏公公刷起了流氓:“什么人,在这里吵吵闹闹,还有没有规矩了!”
面对魏公公这样的特务头子,刑部的官吏也不敢得罪,连忙上前给魏公公行了个礼:“哟!厂公好!您在这啊!下官是奉刑部的调令来提点嫌犯姚思仁的。”
魏公公冲许显纯使了个眼色:“许大人,北镇抚司有这号犯人么?”
许显纯会意:“禀厂公!没有。”
魏公公怪腔怪调地说道:“你瞧都没瞧,怎么就知道没有。”
许显纯微笑拱手:“北镇抚司每间牢房关押的犯人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进去的,犯了什么事属下都熟记于心,今日北镇抚司没有什么叫姚思仁的犯人。”
两人一唱一和,让刑部的官吏犯了难,但他是拿着调令来的,不带走犯人回去也不好交差。
“有人看见姚思仁被送到北镇抚司来了,就是那个工部尚书姚思仁……”
魏公公冷冷一哼:“咱家今天就把话放在,你竟然不信,就进诏狱里面去瞧瞧,别怪咱家没提醒你,这北镇抚司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进去了不一定就能走出来。”
刑部的官吏呆住了,他不过是个小官,拿工资办差没必要去得罪一个特务头子,这些特务都是坏得很半夜不睡觉爬墙跟偷听人家夫妻说悄悄话,他可不想被特务盯上。
他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这位特务头子说出这样威胁的话,他可没有勇气进诏狱里搜人。
“既然厂公说没有,那一定是没有,许是有人看错了,下官先行告辞,厂公保重!叨唠了厂公,还请多多见谅!”
刑部的人虽然离开了,但魏公公知道,下回来的可就不是什么小角色了,定是左光斗等人亲自来北镇抚司要人,到时候这招就不顶用了,那都是无所畏惧的钢铁战士,必须得赶快想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