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讲,难免心生动摇。
罗智摩道:“我听出来了,阁下应该不是佛门中人,既然你不愿意现身,那可否留下名号,也让我知道阁下是谁。”
罗智摩说完之后,静静的等那人说话,结果片刻之后,那人只是轻蔑的说道,你不配,罗智摩顿时气的眉毛倒竖,大喊一声:“给我拿住他!”
几个番僧,瞬间从身后弹起来,往大殿内的顶梁柱而去,一人抱住柱头,手脚并用,三两下爬到梁上,地下一人看他刚刚站定,想扔个火把上去,结果还没抬手就听见梁上哪人啊的一声,被人踢中坠了下来,重重跌在地上吐了口血出来。
又有两个人,从房檐两侧往上爬,一个刚刚爬了一半,只见空中飞来几只瓦片,先是打在那人后背,接着一只打中那人的右手背,那人支持不住,也跌了下来。另一个从另外一边上了横梁,刚刚走了几步,也是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个身影,一脚踢到后背心,又是掉下来摔了半死,地下一个番僧喊:“看见了,在屋顶悬着。”
罗智摩和顾仁也都看见了那人的身影,就如同一只猿猴一样灵巧,转眼又不见了身影,顾仁暗暗吃惊,这样灵巧的身手确实少见。
罗智摩道:“阁下难道就只会这种小手段吗,我说中原怎么人才日渐凋零,应该都是像阁下这种吧,不敢出来,怕是没有真正的实力,没有让人信服的武学大法,只能以这种躲躲藏藏的方式来彰显自己!”
屋顶又传来那人的声音:“天大的笑话,你回去问问你那师父,当年你那几十个苟且的师叔,现在还剩下几个,我中原武林正大光明,磊磊落落,倒是你们这些外道,干尽了蝇营狗苟的事情,现在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
罗智摩道:“阁下觉得,我今日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走了么?”
那声音说道:“你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罗智摩道:“你知道就好!”
罗智摩说完,突然往前狂奔几步,脚踏一个香案将身体腾起在空中翻了一圈就来到那屋顶内梁上,刚一站定,两手就摸出几只暗器来,全是两头尖的飞镖,往那人所在的方向就扔了过去。屋内的人,只听的乒乒乓乓,响声从屋内一直传到屋顶,不时还有几只瓦片跌落下来。
那头目此刻大喊:“现在不抢人,更待何时。”叫了两遍,却见手下站着未动,一个年级稍大的黑衣人此时说:“堂主,今日的事情我等都不清楚,还望堂主详细告知。”几个人随口附和。那头目吱吱呜呜半天,讲不出话来,另外一个黑衣人道:“你说他们都是念经的和尚,我怎么看他们的武功比我们好了太多,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目道:“各位兄弟,我也是为你们着想,眼下日月盟已经是日暮西山,我们跟着这位法师,以后定会比现在风光。”几个黑衣人听见,甚是不满,顿时大嚷起来。
此时屋顶却没有了动静,突然之间,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一个人把屋顶踏破了一个窟窿,掉了下来,但那人在坠落中,顺势一个翻腾,脚蹬着柱头,落地时却站的稳稳当当,众人都看的清楚,那人正是罗智摩。
罗智摩站定后冷笑道:“阁下好身手,不过此刻我师弟们也都到了,让他们也会会你。”
话音刚落,只听得平空里突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铜锣声,吓得几个小和尚哇哇乱哭乱叫,房顶上顷刻间就传来急促的打斗声,也只是片刻功夫,只见一个身影从高处跳下来,四个身影,紧紧跟着。
待人影靠近,众人都看到此人中等身材,一副青衣打扮,背负着一口剑,却把脸面蒙的严严实实,而那其余四人,打扮一如那日葛庄的凶煞,顾仁称之为鬼卒。
青衣人与鬼卒战了十几个回合,一时间难解难分,分不出高下,顾仁此刻心里极为焦急,他对郑天乘说到:“这鬼卒不好对付,怕是等下我要出手,好在他们并不认识你,如果我今日走不掉,就请天乘你独自去成都,找我师叔,那宝剑如果我们拿不到,也许就是天命,下个甲子年会再有人去取。”郑天乘默默点头。
顾仁又道:“这帮人就是去葛庄之人,他们不过是邪门歪道,去葛庄不过是想截获我中原正门的各类遗产,由此洗白自身,占我中原宝地,此帮人凶恶,若是以后你再遇见他们,就先逃命为好!”郑天乘又点头答应。
此时大殿内人群乱做一团,除了一些闭目打坐念经的和尚外,只要睁眼的,无不被这几个鬼卒给吓到。那鬼卒手中的兵器,一个是持剑身内收的诡异的红色长剑,一个持着黑乎乎的铁头杵,还有两个拿着鬼头大刀,四人攻防之间配合的滴水不漏。而那青衣人,手中的宝剑一时间被克制住,难以发挥,顾仁已经准备好了,他趁人群散乱的时候站往一边,只等情况危急时候出手。
此时殿内昏暗,那几支灯火,从掌灯时点起烧起,有的灯烛已经燃尽,有的被打翻在地,那青衣人又与几个鬼卒过了十几招,借对方一个破绽,跃出二人包夹,往昏暗中就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