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认为不过是教义不同。再说了,即使要从新推举住持,也需要按照我佛门的法则,到那法源寺的白玉堂座举行十方的会举才可。”
那黑衣人又说:“你这和尚,输就输了,还不想承认,简直是蛮不讲理,我今日就要带走我教中之人,你如若不从,就休怪我今日无礼,”话音一落,人群中一阵骚动。
顾仁低声对郑天乘说:“定是有日月盟的人来此剃度做了和尚,”郑天乘点头。
几个黑衣人,起身就要去人群中抓人,只见一个年轻的僧人起身挥拳,站在人群前,大叫一声:“你们敢在佛门净地撒野!”
那黑衣人冷笑几声,挥挥手,身后几人顿时向前,一齐夹攻那个僧人,可惜那僧人武功平平,没几个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黑衣人连连大喊,还有谁敢出来,又用手指着住持身后的一堆和尚说:“是我日月盟的,全部给我过来,不是我教的,我点到谁,也要过来。”那些和尚,本来大多是瘦骨嶙峋的,此刻有的已经吓倒在地。
此刻那番僧起身说道:“我佛慈悲,望李堂主大发慈悲,不愿意归纳你日月盟的,我都愿意收留。”
那黑衣人听了说道:“还是智摩法师慈悲,你们都听见没有,要不来我日月盟,要不就皈依到智摩法师门下。”人群顿时骚乱。
郑天乘低声对顾仁道:“朗朗乾坤,又是佛门重地,这帮人卑劣到如此,真是气煞我了。”
顾仁回到:“切勿急躁,再稍等片刻。”
见人群中无人反应,那番僧退后几步,黑衣人挥了挥手说:“都给我把人抢回来,”他身后的一群人,顿时一拥向前。
正在此时,只听得大殿的半空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住手!”一时间殿内众人都被震住,黑衣人纷纷停下了脚步,和尚们纷纷念起了阿弥陀佛。
众人举头往上看,只见大殿顶上一片乌黑,并无任何人影,那黑衣人向上大喊:“你是何人!”
只听见半空中又传来一阵笑声:“你既然到了佛殿,倒是先礼拜一下佛祖,我再告诉你我是何人。”
黑衣人道:“我乃日月盟的人,不会拜佛,也无需拜佛。”
那声音又道:“你一不拜佛,二又是日月盟的,就不该来这佛门撒野!”
黑衣人大笑:“他诈骗拐走我日月盟的门徒,我为何不能来?而且我既然是日月盟的门人,当然只拜我日月盟,怎么会拜他这般无用的教门,我今日来,一要揭穿他的伪道,二要抢回我门中之人。”
那声音又笑道:“你好差的记性,好像你不但拜你那日月大神,今天还拜了右边这几个现世大神吧。”
此言一出,旁边人都是一脸疑惑,但是那黑衣人却变得脸色狰狞,大叫道:“你到底是何人,有种的下来说话。”
那声音又笑道:“你日月盟的教徒这些年走的还不够多吗?你敢不敢向教内的众教徒讲一下你和这几位西域和尚的事情。”日月盟的十余人此刻都互相对视,一脸懵逼。
黑衣人张了嘴,半天才说出一句:“你一派胡言!”他此刻内心震怖,被激的无话可说,偷偷拿眼朝着番僧那边看,那领头的智摩见到,却也无语,只是突然站立起来,众人都看的出此人身形精悍,穿了一件金丝镶边的背心,上前道:“敢问房上的朋友,你可是这寺中的僧人,无论你是与不是,请下来说话,勿做梁上君子。”
那声音笑道:“我当然可以下来,但是你可敢以真面目示人?”
罗智摩笑道:“这有何不敢,现在难道不是本僧的真面目!”
那声音笑道:“你何曾只是个剃发的比丘,你还是如今燕国的四品将军吧!”
罗智摩听完,仍然面不改色的说:“请问阁下到底是何人?”
那声音道:“你应该说施主才对,这吕国师是怎么教的徒弟,这样子还想冒充佛门弟子。”
罗智摩大怒,叫道:“举火把来,看看他在楼上何处”
他身后的几个番僧和几个黑衣人纷纷起身,点了几只火把,在大殿内,听见声音在东就往东查找,听见声音在西就往西查找,转了几圈,举火吧的人脖子都酸了,却是一无发现。
那声音却在大笑:“你们这些邪门歪道,如今竟敢堂而皇之的来我中原闹事,以为我中原无人!”那声音先是在似笑非笑,说到最后铿锵有力,就像是在头顶之上的炸雷,唬得几个番僧和一众黑衣人面色苍白。
那声音接着传来:“数年前提起日月盟来,还是响当当的一个名号,江湖上谁不佩服老帮主的为人,可是谁知道你们这些不肖的徒子徒孙,硬生生的把一个行侠仗义的帮派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教会,我真为老帮主感到羞耻,若是你们再不知悔改,我定会替老帮主清理清理你们这帮不肖子孙。”
此时这人一改起先的语气,话语中无不带着一股怨气,十几个黑衣人中也早有人心怀不满,听到此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