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使三节棍的人,还要向李长学发起攻击,情况非常危急。
面对危险,张永生突然灵机一动,拾起一条长凳,砸向攻击李长学那人,逼退了他,张永生又将长凳扔进另外那人的铁链中。铁链和长凳瞬间搅在一起,铁链抡不起来,他的优势顿无。张永生的这一动作提醒了大家,篮球场上的板凳顿时成了大家手中的武器,很快就要发生一场大规模混战。惊醒过来的,吃了大亏的女生们,在后面助起威来,像是给燃起的大火上浇油。
那帮捣乱的人,一看006厂的青年人拉开了架势,而且在人数上占有太大的优势,他们知道一旦失去武器的优势,他们很快就会被群起而攻之的板凳砸死砸伤。随着一声口哨声,他们趁着夜幕和熟悉的地形条件,很快就四散逃掉了。他们撤的极迅速,看的出来,这一帮捣乱的年青人,定是打群架打惯了的惯犯。他们这一跑,把006厂的年青人,彻底地晾在了灯光篮球场上,他们像是被一群流氓狠狠地调戏了一通,而调戏者又很从容地跑掉了。006厂男女青年的气愤可想而知。
“走,跟我去追。”赵子豹捋起袖子,要去追。
“打打住。这这黑不拉机的,咱咱们在明处,他他们在暗处。君子报仇,十十年不晚,天天亮了再说。”张永生一把拦住赵子豹。
“今天这真是奇耻大辱,如不好好教训这帮小子一顿,咱们今后看不了电影是小事,而且将永无宁日。”魏奋起说。
“对,必须得教训他们。他们知道咱这演电影,住的一定不会太远。”吴强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
“抡三节棍的那小子,脸上有一块刀疤,太嚣张了,跑不掉他。”李长学的胳膊被划破流了不少血脚又崴的生疼,刚才他坐在凳子上,查看脚伤的情况,愣不防那使三节棍那小子攻到了跟前,他连扔了几个小凳子,才躲过一劫,他恨得牙根疼。
“你这眼眶怎么都青了。”李福贵问。
“是吗?我刚被踩脚时,我一低头不知被谁的胳膊肘又碰了一下。”李长学被这一问,用手一摸,感觉眼眶也疼起来,心里更感觉冤枉。
“受伤的好像不少,刚才好像有被,背走的。”马锁山问道。
“被背走的是王婉诗,腿上受伤了,流血不少。”李长学弯着淌血的胳膊,疼的他咬着牙。“这么多人受伤,厂里也没人出面过问一下。”李长学端着胳膊怨怨地说。
赵子豹看看李长学的胳膊,又向黑黢黢的大山深处看了一眼,心有不甘,道:“没人管,咱自己管,打死两个就有人管了。张永生,你说明天怎么办吧。”
任翰林知道此时大家就如一堆干柴,点火就会着,只能先冷静下来再说,便道:“走吧,哥们,咱们先去保健站,李长学赶紧包扎去,别感染也。”任翰林这一说,大家浩浩荡荡都奔向了保健站,看得出来,因没教训捣乱者一顿,大家的心情很压抑。
“我好像听见,那轮铁球的人,喊了一声李天宇,激李天宇出来。李天宇没在躲过一劫,李天宇这是得罪谁了。”吴强说。
“我好像也听见了,这事真有些蹊跷。”李长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