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该欣然接受。
提起王瑛,陈富贵的内心糟糕透了,羞愧难当,竟然不知何时被那个女人戴了绿帽子。他气愤愤道:“柳员外,王瑛那个婆娘简直不知羞耻,竟然背叛我做那等丑事,她这种女人就该打,当日柳夫人打她打得好,打得真好。哼!过几日看看宗族的长老如何将她浸猪笼吧,可惜给那个吴彦跑了,不然奸夫**一起浸才好”他觉得任何事都可以原谅,单单这种事不可以原谅,这关于男人最后的一点尊严。
柳正风眉头紧锁,愣在当场,心里琢磨着:浸猪笼?王瑛虽然做了一件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及世俗不容之事,但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难道真的需要这么做吗?
张掌柜早已听说此事,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倒也不以为然。
陈富贵继续道:“我之所以有今日,一半拜她所赐,如若不是她一直从旁唆使,我岂能变本加厉做了那么些可恨可恶之事。咱不说了。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望柳员外收下”,说完便将手中的礼物递给柳正风。
“咱邻里邻居的,这如何使得,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拿回去吧”柳正风道。
“柳员外,这是陈大哥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否则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张掌柜道。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了。二位进屋坐坐吧”柳正风自知不能推脱了,说着接下礼物,然后作势邀请二人入厅内坐。。
“鄙人自知自明,柳夫人厌恶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我就不坐了,先行告辞吧”陈富贵这次来的目的已完成,心意已决,也就想着告辞离去。
“柳员外,有空到店里坐坐,我俩就走了”张掌柜也说了一句,匆匆转身随陈富贵走了。
柳正风笑着点头,送他俩出了门外,这才返回将礼物搁在厅内的桌面上。
数日来,柳正风一有时间就带李擎天等人到后山练功,由于李擎天十一岁了尚没练武基础,倘若再无加强训练,只怕耽误了练武的最好时机。
一天傍晚,柳正风带着三个孩子练武回来,蒙婉倩、婆婆在厨房张罗饭菜。他打了一声招呼,径直行如流云地走向屋去,瞬间已步入正厅。正往里屋走,目光一瞥,就见厅中间的四方桌上搁着一封信。不由眉头一蹙,转身走了过去,将信拿起,却见信封上写的是柳正风三个字。眉间一紧,心中更是疑惑,便拆开将信纸拿出来一看,就见纸上写着:明日日落时分,携佩剑,后山梧桐树下,不见不散。
柳正风眉毛紧锁,心中是一片茫然,自己退隐江湖多年,意想不到今日却有人寻来约见。
难道数天前在羊城暴露了行踪,被仇家找上门来了?
他把信封信纸顾玩一番,上面没有任何落款,字迹又是陌生的,一时也猜想不到是何人所为。他心里虽然有很多疑惑,但又不想明言,只想将此事瞒在心中,免得家人担忧!
心中琢磨着:如果这事妻子与婆婆知道的话,必然在第一时间告知自己,既然她们不说,那就是不知道了。无论怎么说,妻子与婆婆皆是昔日武林之中一等一的高手,稍微一丝动静,也别想瞒过她们的耳目。偏偏这个人不但能将信放入屋内,而且能无声无息的瞒过她们俩。恐怕,这人就算不是个绝顶高手,也定是个轻功神出鬼没的江湖人。
假如这人是朋友的话,为何不直接来面见或在信上落款和说明来意呢?假如这样的一个人是来寻仇的话,大可趁着自己不在之时,先对家人下手,何必多此一举留了一封信。说明这个人也不是寻仇来的。既然这个人不是朋友,也不是仇人,那又是何人,约我见面有何目的呢?
柳正风沉思半响,一时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玄机,决定等到明日见到留信之人,相信一切便可知晓。他将信纸装入信封内,藏入怀中,这才转身走向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