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也能够让其骨骼寸寸粉碎。
这里只是一个高地,离真正的断谷还有一点距离,麦加惨叫声回荡在山谷里,失去了平衡险险停在了悬崖边两个门板的距离没有掉落下来,小鸵鸟们被甩了下来,基本上所有的小鸵鸟们都因为落地时的冲击而失去了意识,小七的大半个身体悬在悬崖边,脑袋被松鼠死死地拽着不让它继续向着悬崖滑下去。
麦加的身下很快被鲜血染红,一侧大腿被干净利落的切成了两半,只剩一点筋皮连接着两个部分,麦加的意识没一会就模糊起来,让人忍不住惨嚎的剧痛也变得飘飘忽忽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如同隔着一层玻璃一般。
麦加真的精疲力竭了,勉强睁开眼睛,远远走来的瓷壶身影重合了又分开,分开了又重叠,眼睛已经无法在瓷壶身上聚焦了。
(到此为止了吗,我...,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只差那么一点了,就一点点,一点点...)
麦加微微偏头,在另一侧,松鼠憋红了脸拽着小七的脑袋,两只脚拼命蹬地将脚下的沙土都推了起来,然而这只能将小七滑落深渊的时间稍稍推移一点,小一颤颤巍巍地向着松鼠走来,结果在半路上脚步一软瘫在了地上,经管没有失去意识这落地带来的冲击还是太过沉重。
(对不起,我...对不起,真的,已经没有一丝力量了,抱歉,我...)涌出伤口断面的鲜血好像已经枯竭了一般渐渐减少,麦加的眼睛缓缓失去光泽。
“喂!醒醒啊麦加!不要在这个时候睡觉啊!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啊!对了,草原!你不是要去看草原吗?你现在倒下了怎么去看草原啊!”松鼠死死拽着小七的脑袋,将两脚嵌入地面声将小七下滑的趋势强行止住,侧过头对着麦加声嘶力竭地吼道。
瓷壶从怀里摸出摸出一个烟盒与一片晾干的叶子碾转着手指将烟丝卷进叶片中,然后叼在嘴上,再次从怀里摸出一个银白带着点褐黄色的打火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后响起了打火石摩擦的声音,随后瓷壶深吸了一口气,一会儿之后将胸中那烧灼着胸腔的烟气缓缓吐出,说道:
“放弃吧,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不停地放它血,最后这一下它的血差不多已经流干了,我也不能不说它这一路上干得非常不错。”
“这...这不公平啊,它还有这么多的孩子啊...”松鼠不敢置信,一时失神小七又向深渊滑落了一节,松鼠咬着牙关拼命拉住小七的脑袋再次止住了它下滑的趋势。
瓷壶用尾巴卷起松鼠,将其举到了眼前,小七借力得以回到了悬崖上,松鼠奋力挣扎,瓷壶眉头微皱,缠在松鼠胸腔的尾巴向里收束压迫,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它倒在这里是因为它的力量不够,没法摆脱我们,连带着这些肉球一样,无力的它只能让这些肉球一同变成我们的储备粮。如果它力量强大到可以战胜我们那他就可以活下来。我不清楚这家伙给你说了些什么让你背叛了给了你一切的渊风大人,我也不在乎,你的最终结局会由渊风大人决定。”瓷壶在麦加身前驻足然后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已变得漠然,从腰间抽出最后一把刀,缓缓举到头顶。
“好了,闲话说到这,今天忍不住话多了些,你最后的一次旅行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