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也比不赢,人家是靠这吃饭的能比吗?没几步路就被麦加追上,没办法哈喇子咬着牙举刀顽抗,被麦加三两下缴了械然后按在地上摩擦。
麦加向地上吐了口口水,不在去管那被它拔毛拔地秃了顶的哈喇子,将倒在一旁的那把刀放进了自己的羽毛里,然而羽毛不多了,在将刀全部埋进羽毛之后还露出个刀尖尖,麦加看着自己这浑身参差不齐的羽毛,有些地方连皮肤本色都看到了,火气又上来了,如果不是看见后面瓷壶追过来它还要补上两脚。
麦加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哈喇子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直哼哼,瓷壶快速跑到哈喇子身边,俯下身看了看哈喇子的情况,确认没有大碍,拍了拍哈喇子的胸膛继续追了过去,离山顶已经不远了。
这一路麦加已经被折磨地精疲力竭了,刚才抽空打哈喇子全凭着一腔怒火,这火一泄下去顿时这一路伤痛疲惫就爆发了出来,失血的后遗症一下子体现了出来,身体如同即将烧干汽油的汽车一样猛踩油门力量却越来越少,还好终点已近在眼前,后面的瓷壶已经带来不了太大的威胁了,如果它不去看哈喇子的情况的话还有可能赶得过来,现在它想阻止他除非是用飞的,不然就只能跟在它屁股后面吃灰。
嗯,现在连灰也没法吃了,你们只能看着我潇洒地在天空翱翔的姿态了,麦加忍不住大笑,松鼠听到麦加的笑声,终于从羽毛里探出头来,其它小鸵鸟们也探出脑袋,看看外面的情况。
在这山脉的顶峰,在短短的斜坡后面是一个巨大的断谷,看不见底端,有厚厚的云雾在里面缓缓地涌动,洁白而又气势磅礴,有不少鸟雀将巢穴建立在悬崖壁上,里面的小家伙们羽翼已接近丰满,在尝试着站在巢穴上伸展了羽翼之后,纵身一跳消失在了云雾之中,片刻后就缓缓地浮现出了云雾,在云雾中升起,羽毛在阳光底下徐徐生辉,于此同时的还有成百上千的鸟类在这里沐浴着初晨的阳光纷飞起舞,各种清脆或低沉的啼叫在这里编织地无比和谐而又无比震撼,让人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朝圣感,一副鸟类圣国的景象。
松鼠被这绮丽景象震撼到几乎说不出话来,森林里那些家伙叫起来简直没完没了听得松鼠耳朵都起了茧子,没想到这些家伙也有如此光鲜靓丽的时候,松鼠为那些个不争气的家伙捶胸顿足,同样是鸟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
瓷壶几乎踩着麦加的尾巴疾步跑到了崖顶,在悬崖边猛地一停,屈膝转腰将刀置于脑后,眼睛锁定麦加的背影,然后猛地发力,大腿肌肉和腰腹肌肉瞬间爆发纠结在一起,刀口对着麦加掷出,突然肋间一痛,瓷壶闷哼一声用出的力不由自主地小了几分,刀身的轨迹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准起来。
麦加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撇过脑袋,这样软绵绵的一刀,它连避都不用避,让它自己飞一会儿就会自己掉下去了。
哈喇子软绵绵地摊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天空,心里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到了吧,估计没多久老大就会解决那只鸵鸟然后收工回家,又是一段愉快的休假了。
那么接下来收拾一下把机车拼回去吧,不过少了几个零件对于那辆机车应该也关系不大,但愿那些个家伙不会拿着个做借口扣它年终奖,如果老大可以把他刚才装在鸵鸟身上的东西回收了就好了。
瓷壶将手中的刀甩出之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由机车油门魔改的触发器,上面插着一节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弹簧,将其钮到了底端。
“嘶...好烫!怎么回事?”麦加惊叫。
在麦加大腿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装上了一个小小的方形器械,简陋异常,连上面的线圈都暴露在了外边,在瓷壶扭动油门触发器的同时线圈发出了橘黄色的光,一缕细小的青色闪电击破了空气,在空中即将力竭的战刀微微一顿,发出了低吟声,刀身浮现出一丝丝电弧与小方盒呼应,刹时间战刀由急慢转到极快,回旋着在空中留下了青蓝色的刀痕残影,如热刀切黄油一般穿过了麦加的大腿。
“啧,效果还真不错啊,就是真的烧钱啊,不过看在这个东西的效果上到时候少拆哈喇子一根骨头吧。”
瓷壶看着那带着淡蓝色电弧的刀身没入云海在心中想到,将油门放回了怀中,不紧不慢地走下了山坡。
将一个机车上的小型源容机构拆卸下来,用源盒将其强行填充至113%的饱和度,再组装上DIY版本的梯度线圈和简陋版本的核磁共振放大器,也就是完成核磁共振的一部分,这个东西都是哈喇子在机车上现拆现状的,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产生一个磁场,没有调节输出的装置,没有制冷的装置,磁场的大小完全视供能装置而定,被哈喇子拆下来的源容组件用来组装的话产生的这个磁场在维持两秒多一点的时间之后线圈和源容就会瞬间完全融化而失效,以此为代价就是在这两秒内产生一个半径四米功率直达7.2T的超强磁场,基本上是现在最大功率的医用核磁共振仪的两倍,产生的力量足以让这把战刀就算是刀身撞在麦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