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的香瓜,不等竹枝反应过来就塞到了竹枝嘴里,说道。竹枝脸皮抽了抽,这家伙脸皮是如何炼成地?
“拿开你那半截香瓜!你就给你兄弟吃这种东西?你这家伙半年没刷过牙了吧?吃了你手上的这东西保准拉肚子!不当你兄弟也罢,来竹枝,我这份虽然不多,但是干净。”有人拆台,山鸡一下子就像有人踢了他屁股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面红耳赤地跟肥肠挣了起来。
瓷壶看着这俩活宝,表情精彩万分,突然头顶上几滴水滴落到了脸上,瓷壶用手抹了抹,闻了闻,此时头顶上传来了大口咀嚼的声音,瓷壶脸一黑,不用闻了,它知道发生了什么。
哈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上去,那可是吃了个酣畅淋漓,底下的争吵不由得停息下来,看着哈喇子大口吃得不亦乐乎顿时傻了眼。
“唔?怎么了,我吃这个就行了,你们争完了吗?”哈喇子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道。
竹枝山鸡肥肠望向哈喇子,一时无言,没想到平时哈喇子憨憨傻傻,到这关头居然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它几个在这绞尽脑汁地算计被小子钻了个大空!
“什么味道的啊?好不好吃?”
“还没尝出来,你等等,我再吃几口...”
“吃你x爷!”瓷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哈喇子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而哈喇子也是个极品,气的瓷壶一个爆栗敲到了哈喇子脑袋上,哈喇子吃痛抱着脑袋哀嚎起来,瓷壶犹不解气,紧跟着三个爆栗从哈喇子没有捂到的地方抽空敲了上去,哈喇子顿时感觉金星漫天飞,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一点失重感,然后脑袋一沉失去了意识,剩下几个缩缩脖子,感觉自己的脑袋也在隐隐作痛,这时瓷壶捏着拳头阴笑着地对着它们说道:
“现在还有谁不想吃饭,我赏它吃栗子吃个饱,不饱不要钱!”
“不了现在吃的刚好够。”竹枝摇摇头,说话利索地连间隔都没了。
“我有了,不劳老大费心了。”山鸡浑身一颤,立马接着竹枝的话说了下去。
“老大你看我这里的还没吃完呢。”肥肠急忙将那半截香瓜从竹枝嘴里拔了出来塞到嘴里,生怕有人抢了它的似的。
“哦,我看你胃口大这点可能不够吃啊,要不要再填一点?”瓷壶的拳头捏地嘎巴响,但是神情好像带着不甘,似乎对不能大展身手有些遗憾。
“不了不了!老大你看我们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任务了嘛,吃太饱等会打着不利索。”肥肠脑门儿沁出了冷汗,为啥专逮着它不放啊!
“算了,我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你们在这待命,吃饭的吃饭,还有那边躺着地赶紧起来别装死了。”瓷壶将腰间两把武器放下,然后吩咐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让急忙爬起来的哈喇子神情一垮。
“还有哈喇子反正你也吃过了,就不要打肥肠山鸡竹枝那份的主意了,你几个敢私自给哈喇子...好吧我走了。”瓷壶话没说完另外几个就知趣地将自己那份利索地吃完,肥肠甚至将两颊塞得满满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吃完了。
瓷壶活动了一下胳膊,然后手脚几下扒拉就上了果株上,回想着那橙黄色轨迹的指向,在枝头间安静无声地跳跃前行。
不一会儿鸵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瓷壶心中暗笑,这次行动顺利地毫无阻碍,如果两把刀都带着就好了,现在它在暗,鸵鸟在明,想怎么拿捏它们还不是看它的意思。
“阿呀?这么好吃的东西果然要互相分享才是乐趣所在啊!来松松松再来一颗,慢点吃,没人会跟你抢的。”松鼠的手脚被几根细条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树干上,尾巴在不停地变形扭曲,实时反映了松鼠现在的内心,鸵鸟面带微笑地将一枚枚的果粒以每秒三颗的频率有条不紊地一颗颗塞进了即将崩溃的松鼠嘴里。
几只小鸵鸟在一旁强势围观,用夹杂着崇拜和仰慕的目光看着松鼠,小五低下了脑袋为可怜的松鼠默哀,小六低垂着脑袋身躯微微颤抖甚至还笑出了声不过被小三阻止。“这是伟大的革命先驱献身的一幕,,虽然只是咱松叔抗争的一小步,但事实上却是历史性的,是是象征着对咱父亲暴虐统治打响革命炮火的一大步,要庄重!”
“但是三哥你嘴咧地比我还大。”
“哦,实在没忍住,哈哈哈哈...”
...
“三哥你说父亲多久黑化才会结束?”
“不清楚啊,不过我们马上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要降低存在感,避免战火波及到我们。”
“三哥说得有道理。”
松鼠的嘴被两根枝条撑地大大地,唯一的抵抗方式只有不停地摆动脑袋,不过看那果实消失的速度就明白松鼠的抵抗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瓷壶透过叶缝将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虽然说的话听不真切,不过从行动上足以判断大部分的情况。
(这是最新的拷问方式吗?强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