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最重要吧?嗯,决定了!
“啾!”(上!)
一堆千奇百怪的招式全往松鼠脸上招呼了过来,小六有些遗憾地看着松鼠被压着的下半身,好像...没法下手了啊。
“我说...嗷!快跑啊!喔...追杀的猴过来啊!了啊!”松鼠将一条不知道谁的肥腿从自己的脸上移开,抹掉了不知道谁留下的不明液体,推掉了一个咬着自己耳朵的脑袋,大吼道,然而回应它的是无数的脚丫子,还有如雨点般的脑袋撞了过来,松鼠带着满腔的郁闷然后在小四的会心一击中晕了过去。
小三没有加入这场盛宴,在左右张望着,有些在意松鼠没说完的话,尽管它非常想在松鼠的脸上留下些什么。松鼠看到了什么,还有周围好像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像是嘘~的那种声音,还有一股骚味飘了过来。
嘘声不急不缓一直没有中断,睡着时间的推移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缓缓地移动着,照在那阴影底下附近的一个覆盆子puls上,银白的月光一下子变成了柔和的红色光芒散射开来,底下有只睡得懵懵懂懂的猴子正扶着树干放着水。终于将一大泡尿放了个干干净净,猴子舒服地打了个激灵,将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准备摸索回去再睡个一觉。
好巧不巧刚好和小三的视线对上,两者的视线挨在一起就再也挪不开了,透过覆盆子puls散射出来的月光小三将这家伙的面貌看了个清清楚楚,表面上风雨不兴,但是内心慌得一批,猴子一蒙,他感觉自己可能犯了个大错,不出意外地话它的皮可能都会被瓷壶大哥扒掉一层,但还是要尽力弥补一下。
跟随着鸵鸟的热轨一路前行,来到了这片果林中,所有的猴子一下子眼睛就直了,哪怕是最老练的瓷壶也将眼睛瞪得老大,果子对猴子的吸引力那是致命的,尤其是现在一路追赶下来连口水都没有喝,那新鲜地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覆盆子puls将一众猴子的心俘获了个干干净净,瓷壶看着手上热轨仪那一道鲜艳的轨迹,决定从另一边的下风口悄悄地过去,现在他们的人手严重不足,包围圈已经无法有效地限制鸵鸟的行动了,想要完成任务,出其不意是成功率最高的方法。
来到了树林下,那比脑袋还大的覆盆子puls散发的浓郁果香一下子让一路风尘仆仆的瓷壶一行魂飞天外,肥肠不由自主地下了车,两三下爬了上去,然后搓了搓双手,好像担心自己的双手会在这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上留下什么瑕疵,然后用郑重无比地用双手伸了过去。
瓷壶回过神来,万分不舍地在覆盆子puls上停留了最后一眼,轻轻咳了一声,肥肠伸出的手一下子僵住,然后万分不舍地收了回来,赌气似的将机车的座位重重掀了起来,拿出里面的水壶和一份早就放在小铁盒里的一点面糊和一个香瓜,哼哼着大口吃了起来表示不满,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那鲜嫩地指尖一掐就可以掐出水的果子,虽然香瓜也芳香可口,面糊也不难吃,但这两样哪比得上眼前的这些个果实啊!
瓷壶苦笑了一下,肥肠的心思他也是明白的,正准备开口解释一下肥肠就率先说道:
“我知道,临战前必须要吃先前带上的这些玩意儿,不会对战斗时带来额外的负担,我知道,我知道...”
肥肠嘴上这么说着,甚至在说话的空隙又啃了一大口香瓜,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覆盆子puls挪不开,山鸡哈喇子就连沉默寡言的竹枝也眼馋地看着,哈喇子在不停地给瓷壶使眼色,眼睛中满满地都是讨好之色,瓷壶一眼就知道了他这是在等自己网开一面呢。
如果旁边没有这些家伙地话说不定瓷壶早就抱着那果子大快朵颐起来,可是身边还有下属在,作为大哥它必须要以身作则,不可以打开先例。
“唉,我把这个地方的地址记了下来,完成了任务之后再说吧,就当是用来庆功的吧,放两天这些个果子也不会长腿跑了。”瓷壶无奈说道,它现在只能先画个饼了。
众猴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将机车坐垫打开,各自拿出了一份食物,然而竹枝和哈喇子在打开坐垫后看着仅有一份的食物沉默下来,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了一股硝烟味。
“哈喇子,这机车是你的,理当,你吃,我,委屈一下,没事。”竹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说道,当话音落下之后脑门微微沁出汗水,话说这么快它也是头一次。
“竹枝,你这话就不对了,咱哥俩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你啊,这,我还有一份没吃的,就让给你了。”山鸡立马勾搭在竹枝背上,另一只手拿出了自己那份食物,一脸兄弟情深地说道,一股子名为兄弟的气场一下子就糊了在座的猴子们一脸。
“你这话说得我好像不是竹枝兄弟一样,我怎么可能会委屈了它呢,竹枝,我这份放在这里了,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就把这份收下吧,虽然吃了几口,但是我胃口大,挑的瓜比这几个家伙地都大,饿不着你。”肥肠一看有戏,急忙抬起手臂将嘴皮子上的汁水擦了干净,然后递出手上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