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当场开始救治。
听到回答,周树声脸色变得严峻起来,便果断地询问了临近的救护医院。军用卡车刚刚停下,便又驶出了医院,直奔下一个医院而去。这一次,司机连车也没有下,就被告知抢救手术已经排上了队,请他们到下一个救护医院。
就这样,周树声接连经过邻三个医院,仍然无法把杨安送进医院。从第三家医院出来,想到早已气若游丝的杨安,周树声心焦如焚,没有丝毫犹豫便让司机赶赴下一个医院。
卡车在大雨中疾驰,雨水“嘀嘀嗒嗒”密集地击打在篷布和车顶上,这声音让周树声的内心再也沉不住气,一股莫名的烦躁从心底生起,一股怒火也随之生起。
数分钟后,卡车停在一个歌舞厅门前。看到这个歌舞厅,如果不是看到大门右侧一块不大的木牌上写着“新民医院”四个魏碑大字,周树声都不敢相信这里竟然会是一所医院,但看到门口那缠着白色绷带的伤兵,无疑又明是一个救护医院。
微微迟疑,周树声也打开了驾驶室的门下了车,艰难地跳下卡车,跟着司机一瘸一拐地走向大门。
台阶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跟司机话,还连连摇头。
看着负责接待的医生连连摇头,周树声内心更加焦躁,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