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的,你的事犯了!”
“我妹子是不是你祸害的!”
“说,那件灭门案就是他做的!”
“居然敢欠债不还!”
“给我狠狠打!”
“打断所有的手脚,从窗户扔出去!”
三十多个土棍乱七八糟说着,江浪头被扣除自杀之外,所有能想到的罪名。
当先两个一个挥拳,一个抬脚狠狠向江浪踢来。
这两个夸张的动作,其实是在掩护他们身后躲藏的一个家伙。
所有人都是幌子,他是真正要采取行动的人。
那家伙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权归吾交给了他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割掉目标的脸皮,能割掉多少,算多少,最好全都割掉”
江浪从这群人走楼梯,就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
楼梯在酒楼中间,这群土棍一走楼,所有人都看向自己。
然后沿着直线向自己走来,明亮的灯光下,有闪耀的刀刃光芒。
对方一动手,江浪也同时动手。
出脚踢过来那人,江浪一脚踏下,比他脚快出一倍,将他的脚踩回原地。
力量大比他出两倍,江浪脚下出现刺耳的骨头碎裂声。
接着对付挥拳打过来那个的土棍。
江浪一把叼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推。
用他的手臂当做武器,硬挡从那人身后削来的那把剔骨刀。
剔骨刀真是锋利,在那条手臂划出一个圆弧。
“啊”
“哦”
两声凄厉的尖叫同时响起。
一个脚骨完全碎裂,一个肩膀到肘弯被沿着骨头剔下一大块肉。
于明月并没有听到楼下的惨叫声。
这时候她刚进入大哥盛太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