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太平的房间占据了鼎盛酒楼半层四楼,三分之二是盛太平的私宅。
剩余三分之一是客厅,是他手下重要头领聚会的地方。
出于安全考虑和防止被人偷听。
这半层楼地板和墙壁都经过硬木和钢板加固,隔音效果极佳。
整个酒楼只要不是完全倒塌,再大规模的厮杀,面也听不见一点声音。
七姐于明月没有看到盛太平,客厅里只有狗头军师权归吾和一些权归吾的亲信。
于明月看了一眼权归吾:“大哥呢?”
江浪轻而易举废掉先出手两人,这些土棍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但是可以给他提供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要不是他们出现,江浪还真不好意思甩掉于明月。
虽然不知道这女人什么身份,但是她对自己挺好。
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一丈,是江浪的座右铭之一。
现在出现这样一群土棍,可是帮了江浪大忙了。
“美人,可不是我想要放你鸽子的,是他们逼我的!”
江浪飞起一脚踢向重新举起剔骨刀,向自己冲来那家伙脸。
骨折声中,剔骨刀斜飞出去,扎在后面一个土棍肩头。
江浪纵身跳到桌子,一脚接一脚将桌子的饭菜踢向这些土棍。
“嘭”这位脑袋扣一个汤锅。
“砰”这位脸被一个盘子砸中鼻梁。
“噗”这个运气不好,一个盆子斜飞过来,正砍中脖子,盘子进去小半截,不知道要不要命。
江浪一口气将桌子所有锅碗瓢盆踢出去,倒下的土棍不下十个。
趁那些土棍躲闪那些杯盘碗筷时,他一脚踢掉把身边的窗户连框一起踢下去。
然后跟随着窗框向楼下跳去,下面已经站着十多个手持棍棒的土棍。
他们抬起头,目瞪口呆看着飞下来的窗框和江浪。
落地之前,江浪一个蹬踏,脚重重踏在窗户。
“嘭”的一声巨响,窗户加速摔在地,所蓄力量极大。
大大小小的木块和地被激起的尘土一起四散飞扬。
下面那十多个土棍可是倒了大霉。
身多多少少挨了一些木块,这些木块携带的力量,不亚于弹弓射出的石子。
身被击中的,只是疼一会,脸被击中的,可是灾情惨重。
运气好的的只是血肉模糊,运气不好的,五官受伤才是大事。
趁着腾起的烟尘遮蔽所有人的视线。
江浪借着一踏之力,身体斜飞出去,钻进一条胡同。
只是刚钻进胡同,一把刀从身后狠狠砍过来。
江浪身形闪动,状似游鱼,闪过夺命一刀。
也不回头和那人缠斗,继拐进一条胡同,继续向前跑。
“还挺滑溜”拿刀那人,大步追来,速度极快。
江浪又一次拐进一个胡同。
刀客为防止受到暗算,刀呈扇形,在胡同口劈斩一圈,一时间砖屑纷飞。
感觉无碍后,刀客才拐进来“嗯”胡同里并无人影。
“啊”刀客发出一声惨叫,后背被一柄匕首扎穿。
刀客做梦也没有想到,被追那人在他挥刀试探地的时候,翻墙头,在墙头爬行到他后边,
然后轻轻溜下墙头,来到他的身后,用匕首暗算了他。
江浪用匕首捅死刀客,后面有传来奔跑声音,连忙拐进一条胡同,高速奔跑。
他想到自己搞出这么大阵仗,时间也已经不早。
今晚是不能继续在这里呆着了,先客栈,明天再说。
连续拐过几条胡同,已经听不到追兵的声音,应该是甩掉他们了。
江浪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翻身房。
他在屋檐脱下身那件抢来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夜行衣。
抢来那件衣服本来准备用完扔掉,想想,没准还有用,干脆叠整齐了,塞进怀里。
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极短时间,江浪更换衣服的时候,于明月还在鼎盛酒楼四楼。
权归吾起身挡在于明月和房门之间,心想自己那批手下这时应该已经废掉那个粗汉。
“老大不在这里,是我找你有事”
于明月冷冷看着权归吾一眼“你算什么东西!”绕路走向大门。
权归吾身体一动,重新挡在于明月身前:“七姐,我对你的心意,你向来是知道的”
楼下,那一群土棍除了一些到下面追寻江浪,还有一些手忙脚乱的打扫狼藉不堪的地下和桌子。
“权哥说要恢复原状的,窗户破了怎么办?”
“笨蛋,你去吧那边的窗户拆下来,先安去,挡一会”
“滚开”于明月一把推开权归吾,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