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面,愤愤地抱怨道:“父亲,您怎么就让我答应了楚牧峰提出来的条件,就那些条件多丢人。”
“说真的,这事要不是你应允下来,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的这张脸都没地方放了。”
“阿森,你爹也是为你好,你就少说两句吧。”母亲在旁边拉了拉关木森的袖子说道。
“别拦着,说,你让他说,我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关泽一下就将茶杯摔在桌面上喊道。
“父亲,其实我会这样做,完全是想要替您出口恶气而已。”
“您之前不是被楚牧峰背后的人搞得灰头土脸吗?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咱们关家是不好欺负的,不管是谁,别想随随便便骑在咱们脖子上面拉屎撒尿,我……”
“闭嘴!”
关木森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关泽蛮横打断,他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喊道:“你是白痴吗?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离谱吗?”
“你现在胆子够大啊,居然敢设计陷害警备厅刑侦处的两个科长,你这完全就是在玩火**!你这哪里是在帮我出气,你这是在坑我啊!”
“我……”
“你什么你?”
关泽都没有给关木森继续说话的机会,跟着咆哮道:“你就是一个猪脑子,你都不想想,我都没有办法对付的人,你能对付吗?”
“只为了出一口气,结果反而受了一肚子气,还把脸面都丢光了,你自己说说,这一切值得吗?”
关木森是欲说无语。
愣了愣,他不甘心地问道:“父亲,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不这么算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事已至此,难道还想翻盘吗?”
“从今天起,你要给我禁足,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要去!”关泽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好吧!”关木森垂头丧气。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你实力不如人,拳头没对方硬,就不要想着挥过去伤人。
对方没有要你小命已经是够给你面子,要是再敢想着报仇雪恨,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
……
大唐园叶家。
赵仰今晚是前来这里拜见叶鲲鹏的,两人是一起吃了晚饭的,吃着吃着就说起来楚牧峰今天的一番作为,赵仰是双手称赞。
“在帝都中想要活下去,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得有这样的魄力,要让人知道你是不好欺负的,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要不然发生这事,倘若到最后一句话都不说,忍气吞声的话,最后还有谁愿意跟着?老师,您说是吧?”赵仰笑眯眯道。
“我没说猴崽子做得不对,我只是想那个关泽会怎么做。”叶鲲鹏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缓缓说道。
“关泽?”
赵仰不屑的挑起眉角来,“一个在警备厅无权无势,只挂着一个空名的副厅长,能有什么能耐?就算是再恼怒,也得乖乖忍着。”
“希望他能聪明点吧!”
……
力行社,情报处。
唐敬宗也知道了这件事儿,不过他表现得很淡然,根本没将这事放在眼里。
“哼,居然跑去找楚牧峰的麻烦,也不掂量下自己的斤两,活该丢人。”
唐敬宗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云淡风轻地说道。
“处座说的对!”
江声笑着附和道:“关泽那老家伙估计也正郁闷呢,赔钱不说,还丢了面子,他能不气吗,没准这会儿正在家里打儿子玩呢。”
“自作孽不可活。”
唐敬宗无所谓地掐灭烟蒂,站起身往外走去。
江声亦步亦趋跟随其后。
……
同样被这事惊到的还有中央警官学校的教育长李五省。
他今晚是受邀参加一个酒会。
在酒会中听说这事后,他冲着跟随自己过来的训导处主任张道池说道:“怎么样,听到没有?楚牧峰此子羽翼已丰啊。”
“是啊,没想到之前还只是咱们学校一个学生的他,如今竟然能够变的这么强势,已经能够带着手下,在金陵城中这样肆意寻仇。”
“不过教育长,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像他这样的年少轻狂所为,肯定会被人记恨上,迟早会有麻烦缠身。”张道池小声说道。
“是吗?”
李五省深深盯视了张道池一眼后,转身就开始举杯跟人应酬起来。
张道池被这一眼瞧的有些懵神。
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吗?
……
皇胄大街楚家。
楚牧峰今晚是在家里宴客的,宴请的就是刑侦处的四位科长。
随着酒席开始后,楚牧峰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说道:“其实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今晚咱们就是随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