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刘大侠合起伙冤枉他不成。”
殷明阳之看了看灵丘与刘静山,没有立刻答话。一直没说话的张不凡道:“平总镖头,你可知殷大公子的名号?”
平四海不知何意,张不凡接着说:“十年前群雄战太保,殷大公子一己之力挡五路人马,自此义薄云天的名声传遍天下,一手凤凰剑傲视群雄,人称两旬明阳平四海,平总镖头,听明白了吗,您只是人家名号的尾巴,人家怎么有兴趣跟自己的尾巴说话呢。”
众人大多听过殷明阳的名号,但对来来由并不都清楚,一时好奇起来,一边看看殷明阳,一边看看张不放,最后都看着平四海,都是瞧热闹的样子。
平四海听得张不凡挑拨,怒气上头,便要发作。殷明阳马上抱拳对平四海道:“总镖头,失礼了,江湖人胡乱称呼的,在下是愧不敢当,也从未认过,平总镖头不要在意。”而后冲张不凡施礼道:“阁下箭出如电,百步追魂的神技在下仰慕久已,当之无愧神箭二字,不似在下,徒虚名而已。”话锋一转又问:“只是不知阁下与此事有何瓜葛,是为见证,还是吾弟亦有得罪之处?”
张不凡拱手道:“殷公子抬举了,在下与二公子不曾有隙,只是我灵云道长有旧,昔日得受颇多指点,虽无师徒名分,却有师徒之宜。如此算来,灵丘道长我也要尊一声师叔的,途遇道长遇难,便在前侍奉听其吩咐,以尽情谊。”
殷明阳道:“神箭先生至情之人,在下敬佩。”站起身来向刘静山道:“静山兄,在下有一事请教。”
刘静山道:“不敢当,公子请问便是。”
殷明阳道:“当晚静山兄出手之时,屋里之人是何状况,可有争吵之声?”
众人向刘静山望去,刘静山道:“我一行之人,都倒在地上,身上有剑伤,躺卧各处,当时认为皆已遇害。”转向灵丘道:“晚辈确是应该先仔细观察诸位状况,然后与之周旋,只是事出紧急,当时又其在心头,行事鲁莽,未及思虑,幸好道长吉人天相,在下惭愧不已。”说完拱手一拜。
灵丘道:“静山莫要自责,当时你出手果断,若要犹豫,反被殷明月所伤,更得不偿失。”
刘静山再拜。
殷明阳道:“道长所言甚是,换做在下也是如此一般。静山兄在窗外之时,可知屋内发生合适,又听到房内有什么动静,说了什么没有?”
刘静山道:“我听到那白长风说,人果然是二公子杀的。我当时想,二公子能轻而易举杀了众人,定有过人之处,遍趁他回话之际,突然下手,想要一举擒下,却不知身已中毒,气劲不至,反被令弟所伤,这样想来也不难理解众人会受制于二公子”。说罢转向殷明月道:“二公子手段了得,在下领教了。”眼中射出一道冷光。
殷明阳又问:“这么说静山兄是没有亲眼见到明月杀人了,也没听到明月亲口说杀人之事了?”
刘静山欲要说话,灵丘道长面带不悦道:“殷公子的意思是老朽污蔑二公子了?”
殷明阳笑了笑说:“道长勿怪,在下只是与诸位推敲此事细节,并非与我二弟强行开脱,以道长的身份地位,断不至故意构陷。仅凭诸位所见所虑,换做任何人也不会觉得我二弟有冤枉之处。现下先不说明月有无罪过,明月离家三年,各位也不乏有儿女之人,母子思念之情,都能体会一二。想我母亲,儿子外出三年有余,正欲相见,却被人带走,假若一去不回,岂不让人悲痛欲绝,所以还请诸位英雄体谅,让我带二弟回去,与家母见上一面,一来解家母思念之苦,二来我二弟也算尽孝,为人不过忠孝二字,望诸位成全,待家母见过二弟之后,在下亲上河北,登门谢罪,在下虽少在江湖行走,却对江湖朋友从未食言,慧远大师,平总镖头,灵丘道长,刘大侠,诸位可否勉为其难,在下谢过了。”
慧远边听边点头,殷明阳说话在情在理,本想着借机打个圆场,平总镖头抢过话来道:“说来说去,绕了一大圈,还是想就这样把人带走了么,你把我们当什么,我是个粗人,管不了你这许多,就算刘大侠放你们走,我可不会放,今日来了我的地盘,管你是天王老子,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平四海这样一说,就没人再说话了,虽然有这些已经被殷明阳说动了,但大多数人还是和平四海的意见一致的。有一段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就有些压抑。有的人觉得马上就要动手了。手都放在兵器上,就等平总镖头一声令下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