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声喝问道:“区区外景,便是在下不才都步入期间,谨明兄才绝惊人,如何不可入?如何折在了打通十二正经经脉的末末关头?”
“噤声!”吴谨侗急急折剑回身,口中大喝出声,却被楚升拦下。
余光瞥见吴谨侗这般姿态,吴睿识心中一沉,已有不好猜测。
一切也正如他猜测那般,却听到卢明冲扭头望向吴谨侗,抽出一只手横指,放声吼道:“一切皆是其人所为!心妒兄长惊才,竟暗暗下得杀手!”
吴睿识不敢信,不愿信他浑身颤抖,兀自嘶声质问道:“你只是信口胡言,便想便想乱我心境。”
“我有证据!”卢明冲仰面大笑,面上似悲似喜,“谨明死时,有托人将一拳谱送予我处!”
“值此悲痛时节,在下也未曾多想,只以为是谨明遗物,便一直妥善收藏”
“但及至那次会武,在下以拳谱当中一招半式压下贵山风头,却也被吴谨侗这个小人注意在心!而后值我下山之际,明言备酒送行,我未曾防备,便落入圈套。其人将我暗害,只为拿取这份拳谱!由是,才有我遭困千百日,致使今日之事!”
吴睿识浑身颤抖不已,老眼眼角抽搐不已,连连摇头道:“绝非如此绝非如此!”
吴家灵猿儿被幼弟所害,他还尽心教导吴谨侗,指点他如何打理山门,管束弟子,发展壮大门派,教他种种,甚至将吴家一切都交到此人手上,对他寄予厚望
这对一个年近耄耋的老人来说,当真是天大的打击了,也着实是个天大的笑话。
“非是起于萧墙之祸非是如此一切只是意外!俱是你一派胡言!”
可怜这老人理智上已然相信这说法,但情感上却难以接受,他不敢相信,不愿去相信这些。
这般重磅的隐秘消息,实在是让众人都愕然当场,一时都不知如何以对。
“一派胡言!”吴睿识生生压下一切,迫使自己去相信吴谨侗,蓦然一声大喝,罡气尽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