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等我两分钟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
翟家年毫不留情地斩向他们伸进来的手腕。
“哎哟!”
“嗷!”
被宁深河请来的这些高手,对于别人,是真正的高手。
对翟家年来说,依然是乌合之众。
隔着门都被翟家年打伤了。
所以,让宁深河非常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翟家年穿好自己的衣服,从破破烂烂的房门后面走出来。
宁深河请来的几位高手,都捂着手连连退步。
居然全受伤了!
这还没正式打照面,就已经受伤。
那还打个屁呀!
白请了这么一波人好吗?
“你就是宁深河?”翟家年看向宁深河,歪了歪脑袋,问了句。
宁深河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说道:“没错,就是我!”
“母狗真的有那么好玩么?”翟家年问了句。
“嗯?”宁深河愣住。
这是什么鸟问题?
“小畜生!”跟着过来,但只是躲在过道门户旁边的谢玉璐简直要气疯。
“还敢骂我?”
翟家年就地一跺脚,立刻出现一道炸开的小石块。
被翟家年脚尖一踢,咻的一声飞向谢玉璐。
啪!
谢玉璐肩膀直接爆出一道血花,好像中了枪子弹一般。
“咝”
宁深河请来的几位高手齐齐吸气,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这点子,太硬了啊!
下一刻,翟家年便一把按住了宁深河的肩膀,说道:“给我跪下吧!”
噗通!
宁深河膝盖一弯,硬生生跪倒下去。
宁真知从里面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三叔,你可有话要说?”
宁深河一张脸涨得通红,抬头冷笑:“宁真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三叔?”
砰!
宁真知一脚踹他面门上,使他后仰倒地,说道:“我眼里怎么就没你这个三叔了?”
“你”宁深河立刻又爬起来,便要喝斥。
宁真知便又一脚踹过去,使他摔倒。
“你说说,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三叔?”
她就站到他旁边,踹一脚,便问:“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她踹得宁深河满脸是血,软弱无力地倒在地上,爬不起来,“问你话啊,到底有没有?”
“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
“有没有啊!!!”
“够了!”宁山水一群人冲了进来,见状,宁山水第一个嘶吼。
宁真知将脚踩在宁深河脸颊上,没有挪开,说道:“怎么就够了呢?我只是问一个问题而已,他不回答我也没办法啊!”
宁山水十分失望地看着宁真知,说道:“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难道不应该问他吗?”宁真知说道。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的羞辱你的亲生叔叔,有意思吗?”
“哦,好像也没什么意思。那就不辱了,杀了吧。”宁真知点点头,将脚挪开,并且后退。
“好的。”翟家年弯腰,将宁深河衣襟揪住拉扯起来,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朝着宁深河脸上打去。
“不要!”包括宁山水在内,所有人大叫。
翟家年拳头于宁深河鼻前停下,奇怪地看着他们,说道:“不是你们说的,士可杀不可辱吗?现在又说不要杀。这到底是杀还是辱,能不能给个准话?”
所有人都咬牙瞪了翟家年一眼,又望向宁真知。
他们知道,只有宁真知松口,宁深河才不会死。
指望宁深河请来的那些高手,还不如求神拜佛,还是无视这些废物算了。
宁山水一步步走向宁真知,惨声说道:“真知啊,爷爷求你了,饶你三叔一命吧!”
“我知道,当年的事,对你不公平。我承认,是他错了,他做了这一辈子最大的错事!”
“你就看在你没有受伤的份上,放他一马!”
“爷爷给你跪下了!”宁山水一下子下跪。
宁真知脸色一变,这要是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自己这岂不是……
她立刻上前,将宁山水一把扶起,说道:“爷爷,这就是你给的答案么?”
“只要你满意,我一把老骨头跪一天一夜又有什么关系?”
“呵”
宁真知笑笑,说道:“如果是三叔要杀我,我却无力反抗。你会向他下跪求他放我一马吗?”
“他敢!”
“他怎么就不敢了?十几年前他就已经敢了!”
“……”
“行了,就这样吧。家年,我们走吧。”宁真知猛然转身,朝另外一道出口走去。
翟家年定定地看了宁山水一眼,陡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