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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晴过来,倒也不是真为了说情,而是也想去工胡古镇呢!
她可真怕明儿个翟家年不动声色就溜了。
所以就算宁真知以不方便为由没让她进屋,她也还是留了下来,没有回去。
她和宁真知隔着门交流了一会儿,就在隔壁的房间暂时小憩。
这一夜,许多人无法入眠。
翟家年三人却是毫无压力地一块儿酣睡,翟家年睡中间,一会儿往左边翻身抱着宁真知,一会儿又往右边翻身,抱着冉若,那叫一个逍遥快一活。
“呜呜呜,我想上厕所……”宁新桇内心在哭诉,“老爸,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救我?”
被他念念不忘的老爸,正大半夜的到处拜访
这是要邀请高手,去对付翟家年呢!
别说,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宁深河不惜一切代价,挥金如土,几个小时时间,还真请到了几位功夫很厉害的高手。
其中还有半夜坐飞机,加急赶到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便带着请来的诸位高手,火速往宁家大院赶去。
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来,宁深河双目充血,面露焦灼之色。
“不会迟了吧?”他犯嘀咕。
最终,他赶到了宁家,立马先找人打听一通。
“我们也不知道啊,应该还没把人杀了吧?她小姨去劝了,可他们说不方便没开门。说不定就在里面……”
“真是不害臊啊!”
“就是!”
宁深河护子心切,便立马招呼高手们一起冲向宁真知的房间。
任天晴先一步起床,正在院子里站桩锻炼,时不时瞥向宁真知房间紧闭的房门。
“都已经过了七点,居然还不起床么?”她这样想着,“也不知道他们昨晚上胡闹了什么……”
就在这时,她看到宁深河一行人气势汹汹冲过来,就要踹门。
“诶,等等,你们干嘛呢!”任天晴立马阻拦。
“我儿子被抓了,你说我干嘛,当然是进去救他了!”宁深河没好气说道。
“喂,你跟谁吼呢?当初差点害死真知,你还理直气壮了是吧?”任天晴皱眉。
“我现在不想跟你扯,让开!”
“我偏不让!就不能敲门,再等会儿么?”
任天晴也是怕万一!
翟家年那小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万一他们三个真的大被同眠,甚至连衣服都没穿,那这宁深河把门踹开,一眼看见了咋办?
怎么也得敲门,给人家几分钟穿衣服的时间吧?
“奸一夫淫一妇!”宁深河脑子一转,又何尝想不到这一点?
要真是没穿衣服一起睡觉,宁深河倒更开心!
就要戳穿他们,让他们丢脸!
“诸位大师,有劳了!”宁深河一让步,并做了个请的手势。
“呵呵,这位女师傅,请让开吧!”立刻就有一人朝任天晴出手,将她逼开。
接着宁深河和另外几个便一块儿出脚,将门踹开,并朝里面望去。
“滚出去!”
一张被子,朝着他们一下子盖过来。
“退!”
几个高手同时暴退,最前面的那个也退,同时凭着感觉踢出一脚。
他这一脚踹中被子,使被子好像收起来的伞布一样,往内缩。
然而里面也同时一脚踢出,刚好对上了他的脚底板。
咔嚓!
这人的一只脚登时折叠,他人也闷哼一声,加速倒飞,后背撞上了后面的两人。
后面两人立刻用手摁住他的肩膀,却还是被一股巨力震得手臂一抖。
两人对视,俱是震撼。
砰!
被踹开的门一下子又关上了。
外面的人,啥也没看见。
里面,翟家年后背抵着门,一脸着急,对冉若说道:“你笑个屁啊,还不快把我衣服拿过来让我换上。”
“还没怎么干呢!”
“少废话!快给我拿来!”
翟家年一边说,一边用手一扯,便将身上的睡衣给扯得稀巴烂。
“啊,我的睡衣,你怎么能给我撕烂了?”宁真知心疼大叫。
“……”外面的人听见了。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我儿子还在里面呢,他们居然也这样?”
宁深河越发的恼怒,也越发地想戳破翟家年他们的丑状。
“把门直接砸了,看他们怎么关!”他这样说道。
他们这样的大宅子,都是古宅来着。
虽然近年来也有翻修加固,但这门户还是古代那种木质,而非现代的防盗铁门。
以他们的本事,一拳捣出,打一个窟窿那是轻而易举。
几人联合之下,一下子就把门给打穿了几个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