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被子!”
将这个人带到家里,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是乖乖睡觉。
可是要是他不来的话,这时候躺在问暖被窝里的,可就是自己呢!
时间无声消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苏问河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应该是处于半睡半不睡的状态,好像能够感觉到周围,又不确定。
时不时都会冷得打个寒噤,内心提醒自己快起来不能睡这样会感冒的,可身体就是不能动。
忽然,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子一轻。
“啊,是他又在抱我了!他好像在把我往床上抱……唔,好暖和,好舒服!”
“不对,不可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啊,快醒过来啊,不能让他继续了!”
苏问河不断地提醒自己,可身体还是一动不动,不由大急。
这一急过后,又是一阵迷糊,被温暖包裹的她,很快就进入到了深度睡眠的状态中。
翟家年坐在旁边,摸了摸她有点烫的额头,再端详一番她眉头轻蹙,略显病容的脸。
“嘿,她这样子,有一点沈迦叶的风格啊!所以这才是真相么?”
苏问河当然听不见翟家年的声音,在从深度睡眠中脱离出来后,她开始做梦。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啊,救命,啊,啊……”
坐在床沿靠着墙闭目养神的翟家年一挑眉毛,奇怪地盯着她说梦话的模样。
“似乎这个梦,做得挺有激一情嘛——”
夜深了,机场照常还在运转。
不同航班的飞机,相继起飞和降落,将乘客送往全国各地,也从全国各地将乘客送往这里。
王启的父亲王青华和他王柯,一前一后抵达京城。
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往医院,而是看了看时间,继续在这儿等待。
他们父子俩,连同一干随行人员,坐在贵宾室里,一言不发,气氛沉凝如水。
一直到沈迦叶的父亲母亲沈秋和、董念卿两人下了飞机,依约来到这个房间。
沈秋和两口子没有带什么随行人员,只一个司机兼保镖,静静的站在身后。
他们三人一进门,王青华和王柯他们就都站了起来。
“呵呵,沈兄我们可是有近一年没有见面了。”
差点就遭逢丧子之痛的王青华这时候竟是笑容满面,主动上前握手,一副好哥们重逢的架势。
他又看向董念卿,笑道:“念卿,我更是好几年都没看见过你咯,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董念卿淡淡一笑,恬然地说道:“不比王先生事业红火业务繁忙,闲人无所事事,才不怎么显老而已。”
“哈哈,要论事业,我可不如沈兄高升,念卿你这不是揭我伤疤嘛!沈兄,我想请教一下,你怎么也都保养得这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比咱小十多岁呢。”
“这个么,我始终铭记先贤那句千古名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始终保持一颗平稳的心态,或许能让岁月稍微少一点的在我脸上留下痕迹。”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么?那我得向你好好学习,不然就真的老了。”王青华点点头,侧身,“两位请坐。”
沈秋和与董念卿一起坐下,王柯道了一声:“叔叔婶婶好。叔叔引用的这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表达的人生态度境界实在是太高了。小侄愚钝,怕是这有生之年都不可能达到了。”
他一捂胸口,面露伤感之色,继续说道:“小侄只要一想到我那可怜的弟弟只差一点就英年早逝,而凶手到现在都还没被绳之于法,就悲痛得不得了,唉……”
王青华脸色一沉,喝斥道:“不要跟我提那个忤逆子!自己没本事还在外面装腔作势,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跟人争风吃醋。这种不成器的东西,被人砍死也是活该!至于那个凶手,自然会有法律来制裁。”
他将头转向沈秋和,和颜悦色地说道:“听说那个凶手名叫翟家年,他爷爷和沈叔年轻的时候认识?”
沈秋和叹了口气,说道:“没错,这个人和我们沈家确实有一定的瓜葛,不过我从没见过他。这个翟家年,一言不合就伤人,也确实太不像话了。”
董念卿也露出黯然之色,说道:“我家叶子也着实命苦,打小病魔缠身。这碰到一个能治她病的,却又是这么一个举止轻浮的人。一见面就说让叶子嫁给他!哼,如果不是叶子的病还得他来治,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和他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据说他还会什么气功,这气功真的能治病?”王青华一脸严肃地问了句,“怕不是一个骗子吧?”
“倒不是骗子,而是经过古春秋连同好几位老中医,以及清源道长、屠长苏老教授他们联合研究推论过的一种可能性。”董念卿说道,“根据他们的探讨,认为由翟家年的气功给我女儿治病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