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他。
但从他口气中,我能感觉到,他对玉坠之事毫不知情。”
“这还真是怪了,那商家兄妹二人,自小就在叶府长大。
要连他们都不知道,那这事可就蹊跷了。”顿了顿鲁元吉又道:
“照当时江湖所传,叶家被血洗后,府中上下被翻了个底朝天,可家中却没少什么东。
三哥你说,那些凶手要找的,会不会就是你手中这玉坠!”
“当日我就有此疑惑。
说实话,我一直想不通,老爷子为什么会将这玉坠子,交与我保管。
直到叶家案发,想到凶手可能要找的,便是那玉坠子,我便明白了。”
“三哥,这话怎么讲?”鲁元吉听着倒是有些糊涂。
“你想,照常理,这般重要的物件,该交给最亲近的人保管才是。
可这样一来,不光玉坠的安全没了保障,只怕还会危及,代为保管人,一家的安危。
而交给我却不一样,我与叶家素无往来,与老爷子也不过两面之缘。
任谁也不会想到,老爷子会将如此重要的物件,交给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后生晚辈待会保管。
而这样的安排,既能保住玉坠不落入贼人手里,也不至于牵累我们漕帮。”
方千运话音刚落,鲁元吉猛然惊醒,惊道:“三哥,你说,我们漕船遇袭之事,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这话,让方千运不觉倒吸口凉气:“是啊,我们运粮上京一路顺风顺水,反倒空船而回道人劫袭。
我一直觉得蹊跷,经你这一说,保不齐还是还真是这么回事。
看来这二十多年,那些凶手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追查这玉坠啊!”
“三哥,你说,你说那二哥,二哥跟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啊!”鲁元吉既忐忑又有些担心。
“不会,不会的,以二哥心性行,我相信他绝不会做出任何对帮中不利的事。”方千运甚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