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哥为什么会……”
“我相信二哥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苦衷!”鲁元吉想了想道:“三哥,你说会不会是萍儿和康儿他们,他们出事了。”
方千运点头叹道:“我想除此之外,只怕再无他事,能让二哥做出如此,有悖其操守之事,想来也就只有这一事了。
只是若真是这样,这玉坠子怕就保不住了!”方千余此刻眉头深锁,面露难色。
鲁元吉知道要,方千运此刻已陷两难之境。
方千运向来中信守诺,一旦但应了别人事情,纵九死亦不悔。
更何况,那很都可能是解开叶家血案的物件,他断不会将东西交出。
更不可能交给,有可能就是叶家血案的真凶手中。
可贼人若真以齐萍,齐康姐弟二人性命想要挟,他也不可能视若无睹。
念此,鲁元吉不禁心下一叹。
只是二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促膝畅谈之时,他们头顶正上方处却还有一人。
寅时卯初,在漕帮护院最后一次换岗之际,黑衣人趁着黎明前的黑幕纵身离去。
而屋内刚入梦乡的方千运,鲁元吉二人却也丝毫未察。
清晨,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个来时辰的方千运、鲁元吉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便起了身。
起身时才发现,鲁绍文与刘善存已再内堂,刘善存正坐在榻旁凳上,为齐一平诊脉。
见得方千运,鲁元吉起身,鲁绍文上前行礼请安
鲁元吉压低声道:“文儿,你和刘先生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和你方伯伯啊!”
见父亲语带责怨,素来孝顺的鲁绍文不敢多辩。
倒是诊完脉的刘善存起身道:“鲁帮主,您的确冤枉鲁少侠了,在下不让他唤醒二位。
再说,我和鲁少侠也是刚到不久。”
知道错怪了儿子,鲁元吉不觉脸上一讪:“文儿,你爹爹错怪你了。”
“爹,孩儿没事的。”鲁绍文莞尔道。
见他父子二人已无事,方千运道:“刘先生,我师兄他怎么样了?”
刘善存道:“从脉象上来看,齐爷身上的毒已被压下了,只是尚未祛除。”
“那,那药到底管不管用啊。”鲁元吉又急又疑。
刘善存脸上微露道:“这个,在下不好说。
从齐爷今日和昨日脉象看来,那药事管用的。
但它是否能清除齐爷身上的毒,在下就不清楚了。”
“那我们到底还要不要,让师伯服那药?”鲁绍文愁道。
刘善存道:“依在下的意思,还是先服用的好。
一来,那药确实有些效用;
再则,在下医道浅薄,无法查出齐爷所中的是什么毒,也拿出什么方药。
所以我们也只得先给齐爷用这药了,除非……”
“除非什么?”闻此,方千运等三人不觉眼前一亮,鲁绍文随即道。
“除非我们即刻找到贾公子。”
闻言,方千运与鲁家父子竟皆一叹。
说起那位贾公子,几人至今都尚未见过其真容,更别提找了。
这时,打门口传来一声:“这贾公子是谁啊!”
四人循声望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子逸。
原来陈子逸与张旭打外堂,恰听到刘善存提到“贾公子”三字,因不知几人谈及何事提及此人。
不觉好奇者,这位“贾公子”与那位“贾公子”是否同为一人。
“哦,二位少侠早啊!”见张旭,陈子逸已到堂内,方千运等人上前迎道。
“两位前辈早,刘先生早,鲁少侠早。”二人回礼道,而后陈子逸又道:“刘先生,那位贾公子是什么人啊?”
刘善存道:“哦,此人是个医家圣手,善治疑难杂症,解奇毒。
去年,方帮主的千金,和她几位好友中的少长玉的春毒,我与城中几位医家都束手无策。
幸的贾公子援手,方姑娘和她的几位好友方才化险为夷,否则后果实不堪想象。”
闻此,张旭与陈子逸便知刘善存所提何事。
此事他二人,与郝邵阳闲聊时,也曾听他提过。
只是其中细节并未细问,今日方知原委。
只是自从得知那位贾公子的身份,张旭就颇为失落,暗下一叹方道:
“既是如此,何不请他道帮中,为齐前辈解毒疗伤呢?”
鲁绍文道:“张庄主有所不知,此人虽是医家圣手可他既不坐堂,亦不开门问诊。
何况他并非扬州人士,我等也不知他籍贯家宅何地,此处有无别院偏庄,我等上何处去找他啊。”
“那你们上次是怎么找到他的呀!”陈子逸好奇。
刘善存道:“